是什么实现了它的十万年不灭？
现在发生的一切，是十万年不灭这个结果的后续？还是这一切才是造成十万年不灭的起源？
绝对真理是如此的不讲理，以致于它混淆了因果。
而现在，这个后果出现了。
君临终于意识到了问题：他从来没有了解过星火位面。
没有了解过为什么，它十万年都不会毁灭。
他没有了解过自己的绝对真理，反倒是他的对手，看起来比他还了解这一切。
想到这，君临忽然一笑：“他们有备而来，算准了一切，甚至算准了我的反应。他们知道谜团会让我错失战机，不轻易动用程序正义，也知道扭曲力场一旦启动，我们自己就不会再让它消失。到目前为止，我的每一步，都在对手的计划里……甚至包括了无生者！”
巴德维尔郑国均等人也急了：“必须赶快找到答案，否则可能就来不及了。”
来不及什么？
他们不知道，但没有任何人会愿意被对手算准了步骤。
君临却一扬眉头：“来不及找了，继续找下去，只会继续被他们算计。我看啊，还是蛮干的好。”
之前琴察尔诺夫口口声声打了再说，君临嗤之以鼻。
但是现在形势逆转。
君临终于决定放弃思考了。
他转头对烈阳道：“怎么样？不管他三七二十八了，干他娘的再说。”
罗伯特迷惑：“三七难道不是二十一吗？”
烈阳一笑：“好啊，你想怎么干？”
“冲上他们的星舰，杀个痛快。”
“你的传送门可以通过去吗？”
“我接了自由殿堂的任务，而任务要求我们是去帮星光文明。所以……”君临一笑。
烈阳大笑：“明白，我这就去自由殿堂接任务，然后申请传送到星光文明的战舰上。”
还能这么操作的？
众人愕然。
下一刻传送门出现，君临正要过去，哈金特道：“我留下来，这里总得有人保护。”
“没问题。”君临回答，已和烈阳叶清弦等人冲入门后。
第二十章 希望
星空深处，一艘硕大的星舰正在星海中巡弋。
它就象一座巨大的太空城，通体浑圆，与流线型的星舰截然不同。
守望者号！
这是一艘基地舰。
在漫长的星空旅途里，为了弥补沿途所需的能源，星光文明创造了这种类星球的战舰，它存在的意义就是象一个真正的基地那样，能够为庞大的舰队提供所需。
而在选民时代到来之后，基地舰又有了新的作用。
那就是与选民建立联系。
某种意义上，基地舰就是活动的位面。
当传送门打开时，烈阳，君临等人直接出现在一座旷野中。
如果不是心中早有准备，他们甚至会以为自己来到了某个位面。
抬头依然可以看到天空，那是舰内模拟的天穹，灯光如星。
脚下的花草树木却是如此真实，一个真正的仿生态自然系统。
就在传送门打开的同时，四周响起了尖锐的鸣声。
天空出现战机，地面时无数星光战士低空俯冲而至。
一个巨大的声音如上帝般在这片空间响起：“你们终于还是来了。”
“哇哦，听起来好庄严的感觉。”君临笑道：“我猜这也在你们的预料中。”
“接受任务，就可以直接传送到执行任务的星舰内，这本来就是系统的规矩。我们还不至于连这种漏洞都无法想到。”那天空中的声音道：“君临，谈谈吧。我们之间不是没有和谈的可能！”
君临轻笑：“那你们应该在来之前就谈，而不是在交火后。”
“总要看看进度，才好决定退让的空间。”那声音道。
“那你们现在的进度怎么样？”君临问。
“还不错，一切都顺利展开。君临，我们不会摧毁星火位面，也不打算杀死地球人。让我们得到我们想要的，我们就会离开！”
“至少告诉我你们想要什么。”
那声音沉默了一下，道：“可以。我们想要的很简单。星火位面在你和尼采联手下，已变成了不可被摧毁的位面。我们想要它的不可摧毁特性！”
君临和烈阳等人互相看看。
四周的部队还在飞快集结，将君临他们团团围住，却没有进攻。
君临也不在意：“我不奇怪这个答案。就目前看，事情也的确是朝这个方向发展的。问题是，那不可摧毁的特性是什么？”
“我不知道。”天空中的声音回答。
“你不知道？”
“你是星火位面不可摧毁的缔造者，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呃……
这个反驳好给力，君临一时竟然无言。
“但这不能解释你们之前的奇怪做法。”君临道：“既然你们不知道，你们怎么得到？”
“你可以不知道而做到，我们也可以不知道而得到！”天空中的声音回答。
“我开始讨厌这种问答方式了。”君临很不满意。
操你妹的，吃定老子了是吧？事事用老子来做搪塞？
“那就说说你们的得到方式，先前的那种信息素有是怎么回事？”君临问。
“和你一样，我们也不清楚。”那声音道：“我们得到的指令就是这个。我们来到这里，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星火位面可以永保的秘密，那是文明存在的核心！包括无生者，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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