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达达利亚径直挡在塞纳莱身前,“这里有些不对劲。”
“按照鹿野院平藏所说,这家保育所仍在运营,佐佐木二郎这段时间也一直在这帮忙。”塞纳莱对眼前所见感到十分疑惑,“我们进去看看吧。”
“可你的脸色很不好,会不会是...”达达利亚有些担忧地看向他,怀疑是他内的魔神残渣在作祟。
“不碍事,我有...”他本想说自己身上带着兰咕那的花,可以抑制魔神残渣的影响,但考虑到兰那罗的秘密,只好含糊其辞地改口道,“我自有办法,别担心。”
“啰啰嗦嗦半天,到底进不进去?”流浪者不耐地打断他们,自顾自地向房门走去,“干脆你们两个待在院子里,我自己去。”
“不不不,还是一起吧,人多也好有个照应嘛!”塞纳莱急忙捉起公子的手跟上去,还不忘求声援,“对不对,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无奈地点头,“好吧好吧,一旦你感到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知道吗?”
流浪者白他一眼,小声嘟囔道,“你这家伙,居然也有这么啰嗦的时候。”
【哈哈哈散宝这你就不懂了,我来给你解释一下,这叫关心则乱!】
【阿帽表示:婉拒科普,我不愿懂。】
【只有我一个人感觉这保育所很阴间吗?有日式孤儿院那味道了!】
【加我一个!天还阴沉沉的,感觉好恐怖啊啊啊啊】
保育所的屋子是一座三间相连的二层稻妻民居,两边的窗户紧闭,中间是一扇带着圆环的拉门,留有一条黑黢黢的缝,像一道狭窄的裂谷,目光探进去望不到底。
流浪者将门拉开一边,突然投进房中的光将扬起的尘土照得无处遁形,连接着门的是一条悠长深邃的走廊。
嵌在墙壁上的铜烛台上连根蜡烛都没有,只能借着外部的光,隐约看到走廊尽头处有一架木质楼梯,似是吊死鬼吐出的长长的舌头,从二楼笔直地倾泻下来。
流浪者抱起双臂,冷声评价,“哼,这也能称作是保育所?”
公子笑道,“哈哈,壁炉之家比起这里,倒像是天堂了。”
“壁炉之家?”这个名字听起来耳熟,但塞纳莱一时想不起是在哪里听到过。
公子欲言又止,冰蓝色的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很快神色如常,“哦,你不知道也属正常,那是“仆人”设立的福利院。”
“福利院吗...”塞纳莱一面重复,脑海中紧接着浮现出一些模糊的画面:温暖的壁炉、丰盛的火鸡大餐、堆满礼物盒子的冷杉树...
尽管陌生,却又隐隐觉得熟悉。
“这地方怎么看也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流浪者率向廊内走去,木屐踩着有些年头的木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像是怪兽痛苦的呻吟,连带着整幢房子都微微颤抖起来。
塞纳莱摇了摇头,将脑袋里连不成线的画面暂且甩掉,轻手轻脚跟上流浪者。
随着逐渐深入,他这才看清墙上还挂着许多画片,都是一群小孩和一个大人的合影,奇怪的是从画片右下角记录的年代上看,不同画片之间起码跨越了数十年,小孩子的面孔换了一批接一批,而大人的脸都是同一个人。
“这个人...是谁呢?”塞纳莱好奇道。
“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就是那个剧目作家,佐木学宫吧。”达达利亚沉声说道。
“诶?”塞纳莱一愣,达达利亚说的不无道理,作为保育所的长期资助人,他出现在画片也很正常。
“可是,他好像都不会老呢。”塞纳莱一张接着一张看过去,“而且,他在不同照片上的衣着打扮也很不一样。”
“你们瞧这张,是...浪人武士的打扮?”
流浪者也凑上来,打量着照片的眼睛微微眯起,轻笑道,“不错,而且从时间上看,是六十年前的照片呢,真是...有趣。”
“哦?难道这个佐木学宫,是妖怪不成?”达达利亚反倒瞪圆了眼睛,一副很惊讶的模样。
“只是妖怪吗?”流浪者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一眼。
“不然呢?”达达利亚微笑着反问道。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塞纳莱产觉两人之间的诡异氛围,好奇地看着他们。
“没什么。”达达利亚牵起他的手,“现在找到那个佐木学宫才是当务之急,我们继续前进吧。”
走廊比他们想象中要长,走到楼梯处回头望,进入房间时拉开的那半扇门,已经缩成麻雀牌大小。
他们本打算顺着楼梯前往二楼,却在楼梯背后发现了一扇巨大的活板门。
和老旧的木地板不同,活板门的材质很新,缠在拉环上的麻布看起来甚至是崭新的。
塞纳莱半蹲下身,指尖缓缓抚上未上锁的拉环。
“呃...”
他猛地跪在地上,眉头紧锁,胸口像是突然被打了一拳似的,剧烈地跳动起来,后脑头皮一阵阵发麻,还连带着不规律的刺痛感。
“怎么了?!”达达利亚按住他的肩膀,语气焦急。
“我...我没事。”他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按照从兰咕那花朵中学到的方法,将体内隐有翻涌之势的力量摁下,“我们...我们下去。
“你真的没关系吗?不要勉强。”达达利亚想了想,提议道,“要不我先下去,确定没问题,你们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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