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这么叫。”
他双手插兜,俯下身来与她对视,语气无端的冷了几分,“我的名字,安室透,记好了。”
“……好的。”
她回应后,得到了对方的轻笑。
“真乖。”
*
鹤里不记得自己的后脑勺是怎么受伤的了。
但是记忆里的侦探先生好像变得奇怪了起来。
她错乱的揉了揉额头,又摇晃起脑袋,觉得哪里不对劲。
鹤里还被对方要求着不许离开,这似乎与记忆里的无差。
偶尔安室透会过来,但是给鹤里一种自己是猫狗,对方感到无趣后就来逗弄一下她,这让她很不愉快,甚至当即拉住了他的手臂。
迎上了他意味不明的目光。
“安室先生,我想更加的了解你。”
不要什么都不和她说。
似乎是触及了鹤里认真又直率的目光,他微不可察的视线停顿了一下。
“你想……了解我?”
安室透不知为何,喃喃了一遍这句话。
“嗯。”
当鹤里点头笃定时,他又漫不经心戴起了轻笑的假面,“哦?那好啊。”
他开始说起一个故事。
“……命运让我变得一无所有,只能在一个组织里垂死挣扎。”
“稍微掉以轻心,就会被夺走性命。”
“没有任何的人可以信任。”
安室透像是在说着什么平淡的事情,尽管内容惊心动魄,他依旧有心情摆弄着手边的葡萄,又送入了自己的嘴里。
“我以为我遇到了可以信任的挚友。”
他突兀地碾碎了手心里的葡萄,指缝间流淌下了甜腻的汁水。
“但他背叛了我。”
鹤里隐隐觉得自己摸索到了什么关键的信息,但她没有贸然询问,只是拿起了纸巾递到了他的手边,“擦一下吧。”
对方微顿,却是突然笑起来,把手伸到了她的面前,“鹤里帮我。”
鹤里瞅了他一眼,但还是帮他把手指擦拭干净,就在她即将抽离动作前,对方凑近猝不及防地亲了一下她的指尖。
这让她愣了一下。
随后,她也轻轻勾起了唇角。
“真可爱,”他的视线于她的脸庞徘徊,语气亲昵,毫不掩饰的询问着,“喜欢我吗,鹤里?”
“喜欢。”
她歪着脑袋,不经意说出,“毕竟安室先生是个外冷内热的……”
诶?为什么她会这么说?
很显然,她的这句话让对方的神情一顿,逐渐散去了脸上的笑意,以至于无端有一种冷怖感。
“看来后脑受伤的感觉不好受啊,鹤里。”
顷刻间,他就抬手抚摸着她的额发,一直到捧着她的后脑,微微用力。
“……”
鹤里吃痛的动了动,却被对方牵制住了双肩,一下子缩短了距离。
她几乎都能看清他睫羽的弧度,悄然垂落着,掩盖了他眼底的晦涩。
“抱歉,很疼吗?干脆我们拉近点距离吧?”
他的声音低沉,面庞再次带上了笑容,“毕竟我也很喜欢鹤里呢。”
“……距离?”
她愣愣的重复了这个词汇,直到被对方压在了沙发上,视线只能往上看时。
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吹拂于她的脸庞,稍许痒痒的。
“接下来,就是成年人的时间了。”
不知是怎么发生的了。
鹤里只觉得自己的四肢都在被对方肆意地摆动,她甚至哑了嗓子,又被炽热的唇瓣堵住,以至于甜腻的嗓音终止在了其间。
她的脸颊抵在了沙发上,背脊颤抖,雪白的肌肤浮现出惹人浮想的薄红,甚至手指的力气都散去了,只能捏着沙发上的枕头边,松了又紧。
“先生……唔。”
鹤里感受到身后的力道,完全地覆盖住了她,甚至不留任何给她躲避的机会,便再次如同潮浪般汹涌,激起了万千波澜。
最后,她实在没有力气去睁开眼睛,眼眶泛着微粉,连唇瓣都湿濡着晶莹色泽,只能犹如搁浅之鱼,喘着气息。
对方宽厚的手掌轻易捧起了她的脸颊,指腹留恋般摩挲了几下,又在她的唇边落下了湿热的吻,声线低哑,“真乖。”
一次又一次。
每次安室透来见她,她就被对方拥在了怀里,如同贪恋着她身上的气息一样,对方的怀抱愈发收紧,莫名淹没了她。
“鹤里,我来找你了。”
他时而俏皮的回应着,亲昵又旖旎地吻着她。
然而某一夜。
他开门的时候,鹤里就感受到了状似风雨欲来的前兆。
安室透一言不发,甚至额间还流淌着血迹,他的目光看向了鹤里,略显空茫。
“怎么了?”
刚询问出声的她,猝不及防被对方按在了一边,身下是柔软的地毯,却依旧硌的背脊生疼。
“为什么?为什么?”
他反复喃喃,向来带笑的面庞竟给人一种疯癫的意味,“为什么不恨我?那个虚伪的家伙!”
鹤里不明白对方在说着什么,然而身上人竟随手一扯,她惊慌间感受到了肌肤与空气触碰后,细微的凉意。
接下来便是令她意识都朦胧,双手都被对方完全地钳制于头顶,她微张唇瓣,眼底迷离着泪意,以至于浑身都无法阻挡的浪潮,却还是强撑着,咬紧下唇,才不会发出不可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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