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萩原为了‘救’松田,跟被吓坏的孩子聊了半天才把‘缅因猫’阵平酱救下来。
“喂!”松田非常不满意萩原的形容词,但是不得不说这真的很形象。
奇怪的事情,就是出自这个孩子。
因为这孩子实际上就住在萩原跟松田租住的公寓附近,所以在两人被停职之后的第二天遇上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问题是,这个原本被吓到之后已经恢复活泼的孩子,眼底充满了恐惧,看到松田跟萩原之后,再次跟从炸、弹现场下来之后一样,抱着松田就不撒手,不过这次没有再变成尖叫鸡,而是无声颤抖。
似乎有什么比炸、弹还让人害怕的东西,已经出现在周围。
“所以呢?到底出现了什么东西?”言挑眉,“那个孩子你们没有带过来,那就是说,出问题的不是他?”
“准确来说,是他看到了让人恐怖的东西。”松田搅合着手里的担担面,说话的时候无意识的吃了一口,然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言憋笑着递给他一杯水,“一开始就氷缾0㈢0㈤说了哦,很辣的。”
是的,他们现在是在一家种花料理店里,然后,言点了一份担担面跟煎饺,松田没有点菜的兴趣,直接复制了言的菜单,萩原谨慎了一点,点了一份减弱辣度的担担面。
萩原看着松田的脸,小心翼翼的尝了一下,眼睛唰的亮了,“还吃!嘶,好辣!”
言幸灾乐祸,“这才哪到哪啊,你们的表情,让我想请你们吃九宫格,正宗的那种。”
松田跟萩原两人纠结了一下,看表情就明白那东西肯定更加辣。
不过现在不是说吃饭的时候,两人继续说那个男孩的事情。
那个倒霉鬼男孩,在回家之后父母为了安慰他特意带着他去了店里吃烤肉。吃饭的店生意很好,价格合适,口味不错,附近的人经常关顾,隔壁桌子就是他们认识的朋友。
两家的孩子年龄相差过大,朋友家的孩子早已经成年,所以小男孩跟他们聊不起来,自顾自的吃饭。
偶尔的一次抬头之后,男孩看到了恐怖的东西。
朋友家那个刚刚成年不久的孩子头上,飘着一个奇奇怪怪的人形。
像是一个人被装进了麻袋,还是被抽空了空气塑封之后的那种。唯一没有被装进麻袋的头部五官却被用线缝合了起来,睁不开的眼睛里,还有眼泪在流淌。
男孩被吓坏了,最恐怖的是,那个人形,发现男孩在看它,唯一能动的头,在拼命的求救。
言诧异,“妖怪?”
“应该不是……”萩原觉醒的是灵力,对妖怪是最敏、感的,“感觉像是被诅咒了的鬼怪一样的东西,很微妙。”
这种说法……
言眯眼,“你去看过了。”
萩原尴尬的笑了起来,他一个半吊子新手阴阳师,理论上来讲,最好是不要单独去处理,“我只是想去看看,真的,我就是远远看了看。”
“然后呢?”是发生了什么什么,才会让这两人突然跑来找言。
“发生了难以理解的事情,我只是隔着马路看了看,然后,我跟小阵平好像被盯上了。”萩原皱眉,“并不是那种真见到罪犯的,而是总有种有‘尾随者’的感觉。”
言稍微认真了一点,“今天也是?”
萩原跟松田同时点头,萩原解释,“我们试着一个走前面,一个迂回翻墙回去,没有发现任何人跟着。”
“所以怀疑并不是人在跟着你们?”言干脆在两人身上都用了阴阳术检查。“啊,你们被标记了。”
“还真有啊?”松田啧了一声,“我们因为抓不到人,hagi这个笨蛋又看不到有什么‘东西’跟着我们,我们甚至都要怀疑是错觉了。”
言轻笑,这种话只是在调侃萩原身为一个‘看得见’的人,居然没找到到底是什么跟着而已,毕竟松田跟萩原两人无论看不看得到,都不是会产生错觉的人。
“带我去看看源头。”言随手清理掉了萩原跟松田身上的标记,又不是找不到对方,没必要让两人沾着‘污垢’。
“哎?言亲自去?”萩原诧异,他原本的打算只是找言借个刀剑,或者干脆借一些道具。
“因为最近很无聊,而且,我总觉得横滨平和过头,要闹幺蛾子了,趁现在没发生什么,出去玩玩。”就像魔法师不会做梦,做梦都是预知梦一样,言的直觉也准确得惊人的。
萩原尴尬,“这可不是什么好预感,不会是上次那种级别的吧?”
“不会,没那么大动静。”言否决,“上次说到底,是我在做局,这次不过是有垃圾进来而已。”
自己做局自然是一次性清理掉,布局怎么大都没事。其他人想进入横滨,那就是在闯言的地盘,必须小心翼翼,不然什么时候被发现了连锅端是必然的。
萩原跟松田再一次体会到了言对某些事情的认知问题,在他们眼中很严重的事情,在言眼中,恐怕就是给孩子们玩的游戏。
港口Mafia可以丢给森鸥外,留下自己的一队刀剑,言带着新跟烛台切换班的蜻蛉切当司机就离开了横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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