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费奥多尔就一直看着安德蹲坐在那里的一些小动作,一直看对方快要睡着了,他才慢悠悠地走出去看看对方。
“我已经睡醒了。”费奥多尔这样说, “但是您为什么这么晚还会来到这里呢?”
安德接过热水,仰头一口喝尽了,然后露出痛苦的神情,拉着费奥多尔的手双腿蹦跶起来。
费奥多尔都被对方的操作给惊到了,那可是滚烫的热水啊!哪个白痴会一口全部喝下去啊!
费奥多尔反手拉着对方靠近水池,皱眉说道: “快点吐出来!”
喉咙一滚动,安德张开被烫红的舌头,双眼泪汪汪地看向对方。
这个白痴,已经全部咽下去了。
费奥多尔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对方的操作,然后无奈地笑了一声。
“疼不疼?”他问。
安德连连点头,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费奥多尔体弱多病,这个房子里面医药绷带什么的倒是不缺,他让安德先在客厅的沙发里坐着,然后去找医疗箱。
安德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寂静的房间里终于让他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个突兀的大棺材上。
嗯?原来费佳是喜欢这种东西的人啊?要不要以后也给他找一些棺材呢?
咚咚咚——
安德瞪大了眼睛,看着棺材里面发出的声响。
正巧费奥多尔这个时候回来了,一手提着医疗箱,一手拿着一件白衬衫。
安德拉着费奥多尔,不停用手指着那个棺材!
费佳,这个棺材闹鬼啊!不安全!赶紧把他扔了!
看着手舞足蹈的安德,费奥多尔看向那个竖立的棺材。在安德害怕的眼神中,费奥多尔主动打开了棺材。
布莱姆·斯托克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你们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为什么还不睡觉?”
安德好奇地盯着布莱姆·斯托克看,哇,只有半个身体的人类居然也能存活着,这个世界还真是神奇啊!
费奥多尔把医疗箱放下,说道: “什么时候您也会对睡觉这么苛刻了?难道平日里沉睡的事件还不够吗?”
“那可是不一样的。”布莱姆·斯托克嘴硬说道,他看向一旁的安德, “这是新人吗?和你的爱好不太一样啊。”
费奥多尔干脆地合上了棺材门。
安德摇了摇费奥多尔手,哟个这自己的两只手比划着:你的爱好?什么是你的爱好?
费奥多尔装出看不懂的样子,把安德压在了沙发上: “还是先上一点药吧,您不觉得难受吗?”
安德的注意力又被移开了,他双颊泛红,目不转睛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费奥多尔,对方正拿着棉签给自己的嘴里一些地方上药。
费奥多尔注意到了对方的眼神,在最后一个动作的时候,故意加大了力道。
“嗯……”安德捂着嘴缩了起来。
费奥多尔惊讶地问道: “怎么了?”
安德指了指药膏,做出呕吐的样子:这个药,实在是太苦了。
费奥多尔看着对方的动作,微微勾起嘴唇,收起了药膏,把之前拿的衣服递给了对方: “这是给您换的衣服。”
安德没有太多的思考,一接过衣服,就直接原地换了起来。
费奥多尔还没有来得及阻止,对方就已经把原来那件湿透的衣服给脱了下来,完美的身体直接展示在了眼前。
费奥多尔仔细看了几眼,当初手上的地方全部没有了伤口,或者说,就连很久之前,还是小黑时候遗留下的伤口,都是一干二净的。
如果是为了治疗伤口,为什么会把很久之前的伤疤也清除掉呢?
是不喜欢吗?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呢?
“哇哦!”带着笑意的惊呼声从门口传了过来。
刚刚回来的果戈里捂着嘴巴一脸惊讶地看着里面的情况,原本疲倦不堪的西格玛也在揉揉眼睛之后,反复确认这不是自己的错觉。
安德穿好衣服,疑惑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人,然后看向费奥多尔。
费佳身边,有好多人啊。
安德不过是一个眨眼,带着小礼帽的男人忽然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果戈里朝着安德上下打量了一番,竖起了大拇指: “真是厉害啊,安德。”
安德疑惑地看向对方,自己难道认识他吗?
西格玛正试图偷偷溜走,不过他一动,反而让安德更快发现对方了。
“哦!”安德惊讶地看向西格玛……的头发。
这样有艺术气息的头发还是很少见的,难不成现在流行这种头发吗?
没错,安德到最后其实只记住了西格玛那头很有特色的头发,至于样貌,已经完全忘光光了。
这两个人,也不知道这么晚了,为什么会从外面回来。
费奥多尔走开了。
果戈里饶有兴致地和安德聊了起来: “为什么你会来这里呢?”
“哦——”安德只用了一个单词,然后手脚并用地和对方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果戈里惊叹地鼓掌: “真是精彩的一天啊!”
一旁的西格玛看着两人的无障碍沟通产生了严重的疑惑,他们真的知道对方说了一些什么吗?
西格玛打了一个哈欠: “我先去睡觉了!”
果戈里双手叉腰不满地说道: “这才几点啊,西格玛就不好在和我们玩玩吗?”
安德也打算和费奥多尔身边的人认识一下呢,闻言也双眼亮晶晶地看向西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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