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倾是不相信的,要是忙他就不会专门跑到机场来接他们了, 更何况来之前还说要好好招待她。
前后矛盾的话语让琴倾内心的怀疑变得更大了。
不是她自恋,她确实是挺招人喜欢的。
只是她从来没在阿纳托利身上想到这一方面。
他实在掩饰的好,这次要不是卡卡突然说出这个消息让他慌乱之间露了苗头,她是看不出来的。
卡卡看向琴倾,心里祈祷女友可千万别说出她爸爸妈妈还没同意的事情啊, 他可是要彻底绝了情敌的念想!
“快了, 还在商量当中, 没确定具体日期。”琴倾说道,不管阿纳托利有没有那个心思, 她都不希望破坏了两人的友谊,她的朋友已经少的很可怜了。
阿纳托利勉强露出一个笑来,内心强忍着酸涩, “如果有时间的话, 我会亲自到现场送上我的祝福的。”
酒店里, 琴倾和卡卡共同安置完两个人的东西。
琴倾看着自从阿纳托利离开给他们留下二人空间后一脸欲言又止的卡卡, 他的纠结都写在了脸上。
不笑时天生下垂的嘴角让他看上去有点严肃。
“你想说什么?”琴倾无奈,自己要是不问,不知道这个幼稚鬼又要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卡卡原本想问女友知不知道她的朋友阿纳托利喜欢她。
但是又怕女友不知道,自己戳破这一层反倒徒生事端,故而十分纠结。
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你对阿纳托利怎么看?”
“嗯?”琴倾柔软的指尖触上卡卡的耳垂,亲昵地捏了捏,鼻子凑近卡卡,在他面前转动一圈抽了抽鼻子,“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她调笑。
“就只是当正常朋友看待。”她最后这样说,给卡卡吃了一颗定心丸。
不管阿纳托利怎么想,只要琴倾喜欢的是他,他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卡卡瞬间露出了笑容,一把抱住琴倾。
“快起来……你好重!”琴倾被卡卡扑倒在沙发上。
这边其乐融融,两人心意相通,另外一边却是凄风苦雨。
昏暗的酒吧角落。
查尔斯无奈地按住酒瓶,阻止好友不断灌酒的动作。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把我叫出来喝酒,自己倒是闷头一直喝,也不说是什么事!”
就算是把酒当水喝的俄罗斯人,也不能红的白的啤的掺着就下肚啊。
“我喜欢的人要订婚了。”阿纳托利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道。
“就是那个中国小姑娘?”查尔斯显然十分了解好友的感情生活。
“我当时就跟你说了,喜欢就不要藏在心里,让你表白,你不说。现在便宜了别人,有得你后悔的。”查尔斯凉凉地落井下石道。
“我以为来得及把我的心意告诉她。”一米九一的大男人此时长手长脚委屈地蜷缩在狭小的酒吧卡座上,落寞地说道。
查尔斯说归说,但还是站在朋友这一边的。
他说,“既然喜欢,那就去抢过来啊,只是订婚,又不是结婚。更何况,结了婚还能离呢。”
和随随便便拿了一个瑞士滑雪场练手,出身世家的阿纳托利玩在一起的查尔斯是三大瑞士私人银行之一的继承人。
大部分像他们这种家庭的人,自然是随心所欲,想要什么就去抢过来,完全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故而查尔斯自然而然地怂恿道。
“这怎么可以!”阿纳托利嘴上这么说,但是内心却因为这句话而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一直以来接受的教育告诉他,这么做是不道德的。
但是内心又生出了一个小人不停告诉他。
难道你就要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别人?
酒精催化了这个原本家世显赫但是却十分热情善良,循规蹈矩青年内心中的不甘,明明他才是先认识琴倾的那一个人!明明是他!
“这有什么?想要得到就要去争取!这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再现实不过。”查尔斯也看出阿纳托利的动摇,与其看好友在这不为人知的酒吧角落将自己灌醉,不如让他去争取。
人生在世,处处守着所谓的道德感,被其束缚,又有什么意思。查尔斯举起酒杯,仰头一口饮尽,嘴角露出玩味的笑意。
酒过三巡,夜已过半。
阿纳托利已醉倒在卡座上,徒留清醒的查尔斯。他从好友的口袋里摸出手机,打给了通讯录上设置了特别的关注的人。
向来随心所欲无法无天的他也不管这个时候是不是会扰人清梦。
“你好,是谁?”琴倾昏昏沉沉地从被子里艰难地移开卡卡紧紧地抱着她的手,摸向床头柜上的正在振动的手机。
“你好,我是阿纳托利的朋友查尔斯,他现在在贝尔街山纳大道一百零一号的酒吧喝醉了,请问你能来看看他吗。”
查尔斯看了看醉得死沉死沉的好友,面不改色地说着,“抱歉,因为他口中一直叫着你的名字,很伤心的模样,所以冒昧打给了你。”
渐渐清醒过来的琴倾显然嗅到了不对劲的味道,三更半夜让她一个女孩子去酒吧看阿纳托利,他的这个朋友真的脑子没问题吗?
高傲自大的查尔斯自然不会想到这个方面,在他面前的哪个人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呢。
被琴倾打上脑子有泡标签的查尔斯只得来了琴倾冷淡的拒绝,“先生,现在是凌晨三点。”她就差直说,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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