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潘西走了,伊芙古德百无聊赖地摇晃着秋千,说实在的她不记得这里有个秋千,也没有见过谁跑到这里来搭过,可能她最近一直待在图书室吧。
她想摸摸悬挂在秋千两边的牵引绳,随着她的触碰那里居然瞬间开出了朵玫瑰,然后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两根牵引绳就这么缠绕满了一堆玫瑰。
“米勒娃,你的变形术越来越熟练了。”
此时一群人正站在秋千上的阳台处,一眨不眨的看着下面的女孩,潘西推门进来,她邀功似的挑挑眉。
“怎么样?”
“太完美了,潘西,一模一样,”秋·张说,她的男友塞德里克就在旁边,“估计她都没反应过来。”
伊芙古德听见有来人的脚步声,好像是皮鞋一下一下踩在石质地板的声音。她抬头向声源看去,发现是西弗勒斯·斯内普,他今天有好好打扮过——看得出来。
那一根驳头链被讲究地放置在西装的插花眼上,这套戗驳领西装看上去是新买的,因为伊芙没见过他在什么酒会上穿过。今天他居然还用了领带夹和袖扣,因为舞会所以才穿得……这么正式?
她都要看呆了,直到人走到跟前才反应过来。
“晚……晚上好啊,教授。”伊芙古德不自然地打了招呼,没发现男人有些发抖的手。
“晚上好。”斯内普回答,他停顿了一会才继续说话,“我有话要和你说。”
“什么?”
一群人急忙把耳朵往下伸,恨不得把头放在伊芙古德旁边听听他会说什么。
斯内普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伊芙古德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的蓝玫瑰发饰。
“这个,我想我应该还给你。”
上面那群人沉默了。
“我想,”弗雷德开口,“我也可以喝复方汤剂变成斯内普替他表白。”
“你不要命了,”潘西说,“真这么做你绝对会死得很惨。”
伊芙接过那个发饰,她仔细打量它,她确定就是自己的。这么多年居然没有破损,还是和当年那样,她突然反应过来什么。
“当年你离开后,没人意识到那是最后一次。不过我们所有人都莫名认为你不会再来,事实上你也确实没来过。”
能让斯内普说出这么一大段简直是天上掉梅林。一群人更迫不及待地把头往下凑,白发女孩认真听着他说话。
“我一直在找你,直到你入学。”
伊芙古德吃惊地抬起头——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无心问出一个问题的答案居然真的被实现了。她从秋千上站起身,和男人面对面。
怪不得去蜘蛛尾巷这么多次都见不到人,怪不得他们说斯内普任教期间除了上课外基本上根本找不到人,这个情况一直到她这届才停止——原来是因为这个,是因为她自己?
“你太傻了,”伊芙说,声线微微颤抖,“我根本不值得你这么做啊。”
她简直不能想象每个炽热的炎夏或是冷冽的寒冬,有一道身影始终穿梭在欧洲各部,就是为了一个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奇迹。
她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在各地迈出的每一步,都是很多年前男人途经的地方。
“我说这些,不是想——逼迫你做出一些决定。”斯内普嘴角淡淡扬起,“不过你得先知道,你当然值得我这么做。”
麦格教授发出一声抽泣,潘西那样子巴不得现在就把他俩的嘴凑在一起。
“尽管没有找到,也并不意味我浪费了这么多年。”
在寻找她的那段日子里,同样也越来越坚定他内心的情感。如果女孩能一次又一次毫不犹豫地救下那些年的自己,那么自己也能坚持一年又一年。
其实在霍格沃茨再次见到她时,斯内普突然觉得这么多年的寻找其实短短不过一瞬间——就像自己把药剂放进坩埚的那几秒。
“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我想我们并没有差多少。”
“不过,”斯内普平静地说,他们能听出他声音含有的酸楚,“我们现在已经差了二十年。我想很多人,都没办法接受。”
更何况是她,斯莱特林小姐,佼佼于同龄人,不愁吃穿,出生即是权贵。很多人喜欢她,她有那些更好的选项,而不是自己。
“不过我觉得,你或许愿意和我跳舞。”
“只在今晚而已。”
伊芙古德慢慢摇头,她竭力克制自己不要哭出来,“不,不不,西弗勒斯,”她那双碧蓝的眼睛里是滔天的浪花,“这么多年,你做了这么多——最后只是想,和我跳一支舞这么简单?”
斯内普不语,只是看着她。
“你甚至不说你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西弗勒斯。我只会怪我自己当年问出那个问题,你明明可以——”
“你不问那个问题我也会这么做。”他伸出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眼泪,斯内普叹了口气,“小姐。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潘西哭得死去活来,德拉科手忙脚乱地拍拍她,“太感人了呃啊啊啊啊——”
布莱克站在卢平旁边,他插着手吹了声口哨,“终于不是哑巴了,袍内普。”
“那我们先和哈利走了,走吧——”乔治说,他直接举起旁边的扫帚,朝那扇开着大大的窗向外飞去。弗雷德也跟着他的孪生兄弟飞出去,哈利转身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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