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的世界。”被朴素的肯特夫妻养大，至今也只能说是吃喝不愁，远称不上有钱的艾薇莉娅发出了叹息。
“……你也会有钱的。”杰森偷偷摸摸看了一下艾薇莉娅，随即理直气壮地开口。
立刻就get到杰森是什么意思，艾薇莉娅没能立刻回复这句话。
杰森暗自攥了攥拳，决心再接再厉。
等到他们被侍者引导着走向座位，眼见着托尼已经在朝他们招手了。
艾薇莉娅轻飘飘的声音这才传来：“那你就要努力了。”
前一秒还暗自安慰自己没关系，后一秒就云开月明的少年猛然转头看着女朋友，嘴角的笑容快要挂到耳朵边了。
这一幕自然没有逃过托尼的眼睛，他虽然不知道小情侣说了点什么，但也能猜到大概内容。
年轻真好。
虽然同龄人大部分都已经用这样或者那样的方式当了爹，但至今还觉得单身真快乐的托尼感叹着，一点也不羡慕。
他很满意自己现在的生活和情感状态，不准备追求改变。
“托尼。”艾薇莉娅打招呼，“好久没见。”
“如果你能加入复仇者，我们就能天天见面了。”托尼每次见面的固定招揽话术出现了。
当然，艾薇莉娅也非常熟练地露出了拒绝的笑容。
“斯塔克先生。”杰森和复仇者这边不是特别熟悉，都认识，但那是罗宾时期的事情了。
“哟，小…咳，杰森对吧。”张口就想说点什么的托尼猛然打住，上下打量了一下突飞猛涨的杰森，还是没忍住，“看看，你爹不让你吃饭吗？一离开家就长个子，我就说那家伙压榨童工。”
这话没法接，杰森甚至想点头。
就是说布鲁斯那个恐怖至极的自律狂魔，那个训练强度和诡异的健康食品……很难说杰森现在格外热爱垃圾食品没有布鲁斯的锅。
“说来话长了。”杰森脸上是那种意味深长的笑容，“我能吐槽一个月不重样。”
“我就说。”托尼狠狠点头，飞快地和杰森拉成统一战线。
不过在开始聊天之前，财大气粗的钢铁侠抬手：“Waiter，点餐。”
能让一个斯塔克喜欢的餐厅必然味道一流，三个人快乐地度过了美食时光，然后托尼就图穷匕见。
“我听说你现在是单打独斗？”甜点端上来后，托尼不符合用餐礼仪地挥舞着勺子。
不知道是有钱人的加成还是托尼·斯塔克本人优秀气质的衬托，哪怕做出这样粗鲁的动作，也不觉得这人失礼。
果然就是说，能成为超英组织顶梁柱的家伙不管看起来是什么样，总归个人魅力是很可怕的。
杰森也不是笨蛋，立刻就明白了托尼是什么意思，他露出了艾薇莉娅同款微笑：“是的，而且我还挺享受这一点。”
“唉，我猜到了。那个独-裁的黑漆漆不干好事！”托尼愤懑不平地吐槽着，显然不管杰森拒绝的理由是什么，这个锅蝙蝠侠今天是背定了。
听到这话，杰森既没有表示赞同也没有表示抗拒。
他确实和布鲁斯有矛盾，也不介意在自家人面前疯狂吐槽，或者在熟悉的人面前开几个地狱玩笑。
但蝙蝠家那种地盘意识还是深入他的心里，并不乐意和不是特别熟悉的钢铁侠一块谴责自己的父亲。
说到底，蝙蝠家的人都深切地爱着彼此，只是方式比较清奇而已。
托尼也没指望得到回应，他自己嘀咕了两句之后就放弃了。
“你早就知道自己会被拒绝，还非要问？”艾薇莉娅放下刀叉，擦了擦嘴，无奈道。
“万一呢。”托尼很有经验地说，“就是万一小鸟正好在刚和黑漆漆吵了架，我这边努努力，说不定他心情一激动就同意了呢。”
听起来真的很有经验，小情侣交换了一个眼神，并不是很想知道这种感觉源自什么地方。
“不管怎么说，恭喜你们。”托尼拍拍手，真诚地送上了祝福，“希望你们幸福。”
“谢谢。”
“谢谢，我们会的。”
钢铁侠自然不会光口头祝福的，这一点也不符合斯塔克的作风，他大方地为小情侣送上了一份礼物。
“没什么好送你们的，我猜小情侣肯定是要一块旅游约会的，就当作我的诚意吧。”托尼送给他们了一个礼物盒，不大，书本大小。
艾薇莉娅也没客气，她接过礼物打开。
“……哇哦，是我想的意思吗？”艾薇莉娅和杰森一块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我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类型的，所以，都送了。”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托尼耸耸肩，非常惬意地点头。
他送了小情侣世界各地有名的高档酒店入住函（注一），他们两个可以随意选择喜欢的地方去享受，全部支出都由斯塔克买单。
这个礼物，怎么说呢，当然，杰森和艾薇莉娅都不缺钱，哪怕是一晚上二十五万美金的总统套房也能凭借他们自己的钱消费入住。
但重要的是心意。
托尼是很有钱，但他没有选择直接丢给二人一张银行卡让他们自己消费，反而是送了这样的东西，说明他真的考虑什么才是二人需要的。
“我真的非常感动了，谢谢你托尼。”艾薇莉娅笑起来，她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向托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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