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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都有超能力,除了我[综]_路人小透明【完结】(126)


“——怎么了?”
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居然走到前边儿去的忍者小哥赶忙倒回来,看到的却是六代目jiāo给他的两位客人很不对劲的表qíng。
他的心里咯噔:“糟糕,难道你们不喜欢吃拉面?”
一乐的拉面可是从火影到村民人人皆赞的美食兼著名观光点啊!
“没没没,我们很喜欢。”
“真的?”
“真的真的,哈哈哈,事不宜迟,现在就去吃吧!”
*****
很少有这样的导游,带人观光去往的第一站不是风景区,而是平常几乎没有人迹的墓园。
——说是“墓园”应该没有问题吧?因为,这个地方被清寂的树丛包围,虽然没有重重的墓碑,但确实是亡者在这世间留下的最后的痕迹。
慰灵碑,顾名思义,最先映入少年隐隐黯淡下来的眸子里的,便是一块高大的石碑。
形状并不均匀,深色而又纯粹的边角折she出锋利的锐光,太阳不知何时游走在了头顶的正上方,本应躁动的光线触碰到石碑的表面,却没有让冰冷的色调软化,亦或是让它沾染上任何属于温暖的味道。
石碑上刻着很多名字,密密麻麻,从最上方一直填到了过半还多出不少的位置,他猜测,这个长度很有可能会随着时间流逝愈加变化,直到蔓延到最底端——这是后话了。
十束白沉默地看了一会儿,却是蹲下,视线再这之中的某两个名字上方流连。
并非是说他对这两个名字的主人有什么特别的关注,而是……仅说名字而言,它们与其他的字迹相比,都显得太突出了。
第一个人,宇智波带土。
原本是被夹在中间不甚起眼的位置,不小心就会略过,但此时来看,这个名字似是被尖锐的东西狠狠地划了好几下,只留下了依稀能够分辨的大概字形。
第二个人,宇智波白。
突出的理由很简单,因为这个名字的印记是最新的,像是隔了很久很久,才被刻字的人郑重地加在了最后,还是落到了单独的一列。
‘两个人的姓都是宇智波啊……’
‘而且,这块碑上,还有不少宇智波。’
十束白在不知不觉间摸到了那个被划掉的名字。碑面比他想象的还要冰凉,险些冷到心头,他这番仔细观察,顿时得出了结论:把名字划掉的人,对宇智波带土似乎有着很深的恨意。
不然下手不会这么重,当时手也不会不住地发颤了。
“他们是什么关系?”十束白问。
“同族的人。”男人道。
“更深的关系呢?”
“你知道点什么,怎么会这么说?”男人居然反问。
十束白道:“不知道,凭感觉随便问问。”
说到这儿,他偏头,瞧见先还在身后深沉站立的男人不知何时溜到了旁边,用老大爷的姿势懒洋洋地坐在了慰灵碑前的台阶上。
便多说了一句:“在你们的英雄面前,这么随意没关系么?”
“老年人站太久对身体不好,”也是,男人几乎两只脚都跨进了老年人的范围,只是十束白觉得,这人弯起眼角笑起来时,忽略掉皱纹和死鱼眼,还是很有年轻时候的感觉。
“以前,每隔一周两周,还是一个月两个月,都要来这里看看。那时候每次都是沉重地站着,真是累啊,这一次不想站了,就让我坐着唠叨吧。”
“你也坐?”
“不了。”
十束白站了起来,忽然稍稍有些后悔自己来时没有买花,他刚刚又多看了一阵,结果扫到了几个莫名有点让他心里不舒服的名字。田村庆,泽园素……波风水门,漩涡玖辛奈。
在他们来之前,慰灵碑一周被放满了花束,虽说有些瘪了,但远远看去,仍是一道风景。
“你对这两个人……宇智波带土,还有宇智波白,他们的事qíng感兴趣?”
“有点。没兴趣我就不会问了。”
“唔,我讲故事的水平可不怎么样啊。”
十束白:“哦。”
他转身要走。
男人:“哎哎哎回来回来!没说不讲啊,年轻人真是太浮躁了。”
十束白又退回来。
等等这已经揭露开厚脸皮外加为老不尊真面目的男人说完废话,他的目光也落到那两个名字之上。
那个qíng节跌宕起伏的故事便被他平铺直叙地讲出来了。
很久很久以前——讲故事的固定开场白,不用太在意——几十年前那么久吧,故事贯穿了整个第三次忍界大战。
木叶村有一个qiáng大的宇智波家族,每一个宇智波族人都有开启血继界限写轮眼的潜力,所以,这一族涌现了许许多多的天才人物。
这之中,有一个比较突出的天才,名叫宇智波白。
宇智波白在早期其实并不引入注目,因为他没表现出能够开眼的天赋,还“xing格孤僻”。父母早逝之后,还是个五岁的小鬼,就死活不愿意接受族内的安排去忍校上学,也不知怎么让他跑到当时赫赫有名的jīng英忍者木叶白牙面前拜了师,从此就是白牙旗木塑茂的弟子了,族长和长老们没jīng力多管他,便睁只眼闭只眼随他去了。
旗木塑茂和他的刀法声名远扬,若不是因为一次任务失败被流言bī得自杀,定能为木叶在三战中的形势起到不少的影响。他自杀没过多久,顶着白牙弟子名号的宇智波白便在颇多的关注下上了战场,虽然不被看好,但还是被当时的三代火影塞到了未来四代火影波风水门所在的小队。
很震惊的是,白牙的弟子用的不是刀,而是剑。更震惊的是,隔着几岁年龄差,没有写轮眼的宇智波实力与上忍不分上下,他和金色闪光波风水门这一对绝佳搭档凭空出世,闪到了多少人的眼睛。
旗木塑茂留下了一个年幼的儿子。
自那时起,宇智波白便不顾族内的反对,硬是把本来就没多少的行李一收拾,搬到了空dàngdàng的旗木宅去住,和行李一起带过去的,还有他那个同样父母双亡不受重视的表弟宇智波带土。
宇智波带土与旗木卡卡西同龄,被迫同住一个屋檐下的一开始很是不习惯,两人的xing格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家里那个大了好几岁的兄长一出门,就是死里打架掀房顶。
然后,等过阵子宇智波白回家,俩小鬼一起被揍。宇智波白又出门,继续打架掀房顶,宇智波白回家,再揍。如此反复,慢慢地,日子还过出了开心的滋味。
开心啊……
那时候的两个小子虽然口头不承认,心里着实是这么觉得的,还想着,如果这样的生活能永远持续下去就好了。
结果,并不能。
某一天,从忍校一路吵架吵到家里的小孩们突然得知——
“宇智波白叛变了。”
他杀死了小队所有的队员,站在血泊中与闻讯赶来的金色闪光对峙,口中漏dòng百出,最终无法辩解下去,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畏罪自裁。
叛变,畏罪……自裁。
后面那两个孩子发生了什么,倒不用说得太多,真正的重点qíng节发生在他们长大成人——已经三十多岁的时候。
被公认为战死的战争英雄其实没死,并且怀着恨意接受了某个幕后cao纵者的理想,亲手掀起了第四次忍者大战,背负诸多死亡留在木叶的上忍时隔多年再见到他,心qíng自是难以平复。然而,在无法避免的战斗开始之前,令他们都意想不到的事qíng先一步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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