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对她最有利的局面。
里梅虽然不是出于“防止牵连别人”的目的,但本质上是一样的,跟别人保持距离的同时又方便自己行事,还能得到重视,可谓一石三鸟。
“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了,”奈奈竖起右手食指,“你怎么知道这个里梅和两面宿傩有关系的?”
“这个问题啊……”太宰笑笑,有些神秘地将手中装着甜牛奶的玻璃杯举到嘴边,并未解答,“要保密呢。”
“啊~~为什么要保密啊?真的不能告诉我吗?你看我这么可爱……”奈奈故意托着下巴眨着眼睛卖萌。
然后被太宰另一只空闲的手盖住了脸:“这招对我没用的奈奈酱。”
因为身体还是小孩儿所以脸也特别小,以至于整张脸被太宰一只手盖的严严实实的奈奈:……哼,不信!你可都叫我奈奈酱了呢。
不过奈奈也很清楚,太宰这就是拒绝回答的意思了,她也就不再多问。
三人又抛开正题闲聊了许久,然后才各回各家——时间比较晚了,奈奈临时决定就不回家睡了,于是和太宰一起去骚扰了中也。
无辜躺枪的中也:……
行叭,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虽说是这样,但三人并不是在中也的别墅里休息的,而是趁着夜色去了擂钵街的那套小公寓。
小公寓里的一应布置还和曾经一样,每天都有人固定时间来打扫,随时都能住过来。
奈奈进门换了鞋的第一件事,就是扑向了沙发。
这也算是奈奈曾经的一个小习惯了,那时候她可不如现在这么活泼,加上她那时候对六眼和无下限术式的掌握都极其的,惨不忍睹,所以她出门的次数可以说是少之又少,而且每次出门之后都有一种身心俱疲的感觉。
因此那时候奈奈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朝沙发上扑。
沙发并不算小,至少躺一个成年人还是可以的,奈奈这小身板儿更是能滚个小半圈儿。
紧跟着奈奈进门的太宰连拖鞋都没穿,学着奈奈的动作就趴到了沙发上,长胳膊一伸还压住了奈奈的肚子。
“你现在就是一只四脚朝天的小乌龟。”太宰随口调侃到。
奈奈却很配合地向上伸了伸胳膊蹬了蹬腿儿,嘴里呜呜嘤嘤地向中也求救:
“哇啊啊,啾也帮我!这个小兔宰治竟然敢对我这么可爱的一只小乌龟下手!嘤嘤,救命呐~”
那婉转的腔调又可怜却又做作,生怕人听不出她在演戏一样。
走在最后的中也一边将大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一边换鞋,听着奈奈的声音先是笑了一下,然后又板了脸,沉着声音佯怒斥责太宰——但也有可能是“公报私仇”,毕竟俩人私怨也不少。
“该死的青花鱼,没事儿别欺负奈奈!”往沙发走的时候看到太宰治随意丢在地上的大衣狠狠皱了皱眉,“还有,说了多少次了衣服不要乱扔!”
虽然在呵斥没错,但已经习惯的中也在“解救”奈奈的同时顺便也弯腰把衣服捡了起来,顺手搭在了沙发靠背上。
中也对太宰一向是没什么耐心的,两人相处模式永远是相爱相杀的欢喜冤家,这次也不例外。
他并不温柔地揪着太宰的后衣领,一把就把他丢到了一边,轻巧的动作与他看起来有些纤细劲瘦的外表毫不相符。
若只是如此倒也罢了,偏偏他在丢完太宰之后转头就把奈奈抱了起来——就那种托着大腿的抱小孩儿的姿势,看起来温柔的不行。
而奈奈这个刚刚戏精地假哭求救的这会儿依旧戏精,嘤嘤嘤地哭着,可怜巴巴地诉说着自己刚刚被欺压的无助。
——任谁都听得出是假话。
但太宰和中也都说不出的配合。
中也皱着眉一声一声应着,嘴里说着“放心,啾也哥哥给你报仇”的同时右手轻轻拍抚着奈奈的后背;
太宰则是在被中也丢到一边后就故作柔弱地趴伏在沙发上,毫无形象地嘤嘤哭泣——两人仿佛在比谁嘤嘤嘤的更好听一样——然后就开始无辜且弱唧唧的带着哭腔做作地演戏:
“好你个小乌龟,仗着自己长得可爱就装可怜是吧?你怎么好意思说我对你下手欺负你的?难道刚刚不是你趁乱踢了我好几脚吗?”
说着就抬手捂住自己的肚子。
太宰也是啥话都敢说:“可怜我的孩子,他还不足三个月,就这么被你给——呜呜呜呜呜,嘤嘤嘤……”
奈奈都被太宰话里的意思给震住了,瞬间忘记了假哭,从中也怀里晃悠着腿,张牙舞爪地往太宰身上扑。
“你一个十八岁的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来来来,撩开你的衣服让我看看,我那不足三个月的孩子究竟怎么了!”
中也连忙揽住奈奈的腰,甚至因为奈奈挣扎的力道太大还用上了点儿异能:
“奈奈你可是个女孩子!哪有女孩子去撩男生衣服看人家肚子的!”
相比中也的忙乱太宰就显得肆无忌惮多了,一手解着西装外套的扣子,一手撩着衣摆,轻抚着自己腹部的衬衣:
“你倒是想得美喏,就是要让你看得见摸不着,你说气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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