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蛾顿了顿，想了想，充满同情地看向布鲁斯韦恩：“这可是个麻烦人物，耐心点。”
处于身为一个教师的那点对学生的慈爱之心，他临走前还特地嘱咐了一遍。
“你们就当是那边那个小子的十倍麻烦版。”
哪怕是dk五都有点搞的夜蛾对布鲁斯本人送上了真心的祝福，然后迅速撤离。
那个小子·达米安不高兴地盘着手，“什么意思!”
早就养过五条悟的布鲁斯和迪克觉得夜蛾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
他们可是将五条悟从牙牙学语开始养起，直到养成一个一米九以上的大鸡掰猫的，眼前这个六岁左右的有什么好担忧？
耳聪目慧的五条悟此刻倒是来了兴趣，从高高的恐龙模型上一跃而下，然有兴趣地凑到了布鲁斯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以为你会再高大一点，肌肉再好一点。”
“父亲。”这句父亲叫得平淡但是里面兴趣倒是极浓，不像是在叫自己的长辈，倒像是一只野豹子看见了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在勾动着自己的爪子。
万分熟悉的话语，布鲁斯和跟前的少年大眼瞪小眼，一种油然而生的糟糕感瞬间蔓延。
静默无声。
五条悟也只是突然感兴趣地叫了叫，毕竟这个父亲他既没有印象也没有情感，对于目前的他来说，只是一个略有兴趣的陌生人罢了。
随后又瞥了一眼蝙蝠侠身后的那群紧身衣们。
冷淡，空洞，明明不认识，但是眼神中一点对于他们的兴趣都没有。
与他们印象中十分活跃与鸡掰的五条悟大相径庭。
没有好奇，没有提问，没有挑衅，更没有戏谑与调皮捣蛋。
冷淡到陌生，看他们就像是在看一团无关紧要的空气。
哈尔情不自禁晃到了五条悟周围，绿油油的灯戒在五条悟面前晃悠。
忍不住问道：“你不好奇我们吗？”
瑰丽的六眼上下打量，正当哈尔得意于自己引起他关注力之时，五条突然间就是一击重拳以及横扫腿，哈尔一惊下意识想要阻挡，但是趁着他隔档的功夫，自己手上一空，身上环绕着的绿色能量迅速消失。
绿灯戒指被五条悟抢走了。
幼童晃悠着手中的戒指，随后又看着哈尔上下横扫，一种被人看透的诡异不愉快|感在哈尔身体中爬行。
五条悟简单一笑，冷淡的脸瞬间有了一小点感情，“你的戒指是你全部力量的来源，对吧。”
“这很有趣。”
“但是没有了戒指，你只是一个普通人。”
随着，他又用手指着身后的那群紧身衣。
“红色的，力量来自于外界。”是闪电。
“绿色的，和那个三原色估计根本就不是什么地球人。”
“那位女士，不是人类。”五条想了想，歪着脑袋，“我在书中看过你这种记载。”
“就像是传说中的神明。”
“但是力量体不对，应该是半神。”戴安娜有些惊讶地看着五条悟。
“大龙虾和我现在的那个父亲，还有旁边的颜色各异的人。”他是指站在蝙蝠身边的罗宾。
“普通人，没有神秘的力量，没有咒力，纯正地球系统。”
“但是身体几乎修炼到了极致。”六眼给他提供了透视万物的能力，自然一眼辨别出了众人的不同。
他将绿灯戒指还给了哈尔。
“身为普通人，□□很强大。”
“还有什么不对吗？”见众人没有了言语，他扭过头简单看了看整个蝙蝠洞，转身离去。
看样子是找到了出入口。
“我想上去了，上面应该就是我现在的家，对吧。”也不等人回答，将手摁在了蝙蝠电梯的智能识别之上，自动识人的电梯就这么带着五条悟缓缓上升，直到身影消失不见。
只留底下的众人面面相觑。
“那是五条悟，对吧？”哈尔不确定地再次向蝙蝠侠确定到。
“他是。”迪克缓缓回答，他扒拉着红头罩的肩膀，感觉自己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正是由于这种陌生但又熟悉的感觉，让迪克对于五条悟的身份万分确认。
但是也因此变得颓废。
“可爱的鸡掰小猫怎么变成了冷酷小子呢？”迪克揪着杰森的衣服，开始万分怀念鸡掰猫。
果然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他需要观察。”布鲁斯看着韦恩大厅的监控，五条悟正在整个韦恩大宅缓步行走。目光在家族的照片上轮转。
阿尔弗雷德跟在他身后，也只是得来了冷淡的回应，对于他平时喜爱的小甜饼也是态度冷淡。
他向阿福说着些什么。
像是在索要和服。
“尽快破解那个洞口，最起码要知道它究竟什么是原理以及破解方法。”
“尽量找到扎坦娜和康斯坦丁。”魔法或许会对咒力有什么特殊帮助。
“这几天我会看住五条悟的。”布鲁斯犹豫了一下说道。
按照正义联盟那么多次应对危机的直觉来说。
这次的破解方法的关键或许还出在五条悟本人身上。
但就是这一点，让正在带好几个娃的布鲁斯感受到了深深的疲惫。
毕竟这个五条悟正如夜蛾所言，或许是个比达米安还有缠手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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