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再不派人，大概十分钟后有人可能失血死亡。”“不，我不是在恐吓警方。”
————
蝙蝠洞内。
布鲁斯疑惑地看着回来的三只小鸟。
明明只出去了两只，最后却回来了三只。
“有麻烦吗？”布鲁斯皱着眉头，最近应该没有什么人还嚣张地混迹在哥谭，阿卡姆疯人院没有人越狱，黑门监狱也没有人暴动，按理来说罗宾夜巡不会碰到什么解决不了的情况。
“不，并没有。”提姆表情奇妙，“只不过我们体会到了一点新奇的感觉。”
布鲁斯：“？”
“悟呢？”提姆不愿再提起刚才的场景，转而问起另外一个主人公，按理来说应该同样出现在蝙蝠洞的五条悟。
现在也不过才四点的样子，按照五条悟这几天极其阴间的作息而言，应该还没有睡觉才对。
这会表情奇妙的换成是布鲁斯韦恩了，提姆以他多年生活在豪门的经验而言，这个表情被阿尔弗雷德看到一定会让布鲁斯直接重修所谓的礼仪课程。
“药剂的制造方可能是沃斯企业。”布鲁斯几乎是从嗓子里面慢慢吞吞跳了几个字出来。
“总裁是尼尔森的那个企业?”提姆问。
“就是喜欢呆在俱乐部那个，我们有必要去试探尼尔森。”布鲁斯几乎是叹息地说了出来。
提姆还是不明白，这关悟什么事情。
“他一听到就兴致冲冲地跑上了楼。”布鲁斯一点也不想知道五条悟究竟脑子里冒出了什么奇怪的想法要来糟蹋自己的眼睛。
五条悟乖乖呆在他身边不要动手对于他来说就是最大的帮助。
再不济把嘴闭上也行。
当个漂亮的结实花瓶子绝对有奇效。
最起码对他的血压和头发有奇效。
阿尔弗雷德淡定地从众人面前路过，手里抱着从蝙蝠洞的仓库内找到的一大堆衣物。
几人的眼珠子几乎是跟着那些衣物转。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杰森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那里面是有裙子！裙子对吧！”提姆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一定是德雷克的影响！”达米安从鼻子里哼了一口气。
“我说了多少遍了！我扮成护士那是必要工作！不是我喜欢女装！”提姆不明白那次行动他明明屏蔽了所有摄像头，为什么最后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特别是达米安就乐意拿这点来贬低他的审美。
拜托，他肌肉块又不大，女装也很好看好吧。
布鲁斯默默闭上了眼，他不明白自己的教育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五条悟的性格从小到大都能把人气死。
有了五条悟，他甚至觉得达米安的性格都算是好的。
最起码他能控制住一点。
楼梯上传来了莫名娇俏轻盈的脚步声，一听就知道是五条悟又在做什么幺蛾子，但是哪怕知道自己的眼睛会收到撞击，众人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好奇，转头看去。
五条悟穿着一身白色的jk制服，十分嚣张且不在意地跨了一只脚在扶手之上，一只手还十分应景地比划了一个剪刀手。
一只眼睛被他展露了出来。
“噔噔噔噔！这里是美丽的悟子酱！”
穿女装对于任何人来说可能是一个黑历史，对于五条悟来说，只是他离谱行为中微不足道的一份子。
所有人闭上了眼睛。
布鲁斯睁开了眼睛。
布鲁斯闭上了眼睛。
布鲁斯转了个头，沉默地继续敲击蝙蝠键盘，全当自己没有看见。
提姆挣扎着睁开了眼睛，不是说五条悟长得不好看，也不是说五条悟身材不好，问题就是五条悟作为男性的身材太好而脸又是童颜，脸和导致身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更重要的是
他们家！究竟是！为什么！有五条悟能穿的女装！
阿尔弗雷德究竟在仓库里面放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悟少爷，动作。”
阿尔弗雷德猛然出现，优雅地拽下了五条悟嚣张翘起的大腿，拍了拍裙角，一脸淡然。
“为什么，是女装，还是jk。”杰森突然觉得对于五条悟的下限变得模糊不清，这身不仅仅是裙子，还是那种青春靓丽小女生爱穿的款式。
“不是去俱乐部吗？”五条悟坐在扶手上，半点没有在意形象的意图，“那当然需要一个女伴啦！”
他双手十分积极地指向自己，“我不好看吗？”
布鲁斯语塞，最终还是忍不住转过身子来，“我从来没有说过我需要女伴。”
哥谭甜心布鲁斯韦恩要去哪里从来都不需要特地去找一个女伴，这张脸就是他的万能通行证。
最起码在哥谭，没有他不能去的地方。
并不能作为五条悟企图折磨他们眼睛的借口。
五条悟长叹一口气，佯装失望透顶，抓紧他作妖的时机，杰森和提姆立马冲上去将人押送到韦恩大厅，将他的衣服给全部换掉。
哪怕跟布鲁斯一样喜欢穿个宽松睡袍都行，不要再来折磨他们的眼睛了。
“父亲。”达米安一脸严肃地站在布鲁斯面前，“我也要去。”
眼神万分坚定。
布鲁斯想了想那个俱乐部内部的情况，对着达米安欲言又止，“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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