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大惊:“我哪来的钱?!”
天知道惠惠把他管得有多严,就这几十瓶啤酒,他的零花钱存一年都不够买这里一半的量啊!
惠惠找来一个袋子,把瓶子全部都收拾进袋子里,然后淡然的开始戳老父亲的脊梁骨:“你偷的。”
甚尔倒吸一口凉气:“我我我还能干这种事?”
能干。
不过放着存折的柜子是惠惠主动解锁的,密码也是惠惠主动透露的。
看几天前甚尔那个状态,如果再搞不到钱,指不定他就得多几个后妈了。
惠惠沉思,盯着甚尔一顿猛看,总算确认了眼前这个透着一脸傻气的家伙,是自己熟悉的甚尔。
“我我我还干了别的出格的事情吗?”甚尔小心翼翼地问,就怕自己不在的这两天里,占据自己身体的家伙把惠惠拿去卖了10亿,那他可能这辈子都得为赎回惠惠拼命打工了。
惠惠摇头。
反倒是在听到隔壁邻居们凑在家门口聊天,得知他们最近的生活有多么美好之后,奇怪的甚尔反倒是在家里安静了下来,除了喝酒就是睡觉,也不出门惹事了。
就好像是在等这个甚尔回来一样。
这个猜测其实还挺没有根据的,所以惠惠并没有把它说出来。
小阵平带着甚尔曾经用来吃饭的各种除灵道具问:“真的不用给甚尔祛一发吗?根据我的经验,甚尔之前一定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哈哈哈真的好搞笑,除灵大师惨遭滑铁卢!竟在家偷走未来三年的零花钱!甚尔你晚节不保啦!”
惠惠:“不用除灵,事情都过去了。”
看惠惠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甚尔愧疚的同时,想起来怀里揣着的文件,顿时笑开了花:“来来小宝贝,我给你看个大宝贝!”
场面安静了三秒。
甚尔又被按倒在地。
“呔!什么□□妖魔鬼怪赶紧从甚尔的身体里出来!不然这张地狱的VIP门票我立马贴到你脑门上!”
除灵大师的大弟子挥舞手里的小黄纸片,被除灵大师本人一脚踹到屋外。
这是什么一脉相承的台词,战术性后仰了家人们!
甚尔笑得恐怖:“现在是美妙的亲子时间,你们自己走还是我亲自送你们?”
hiro:“自己走自己走,不用送了谢谢你!急得抽空来参加我们的毕业典礼!就在半个月之后!”
甚尔翻了个白眼,把门狠狠一关。
然后献宝似的把手里的小卡片塞到惠惠面前。
“当当当当~!”甚尔跟照片里的人一起笑,“看看这是谁!”
惠惠不解,只觉得照片里的女人有一丁点儿眼熟,但再怎么回忆都回忆不起来了。
不认识是谁,却有种奇怪的亲近感。
甚尔把惠惠抱起来,来到卧室的柜子前,那里放着老伏家的合照,照片还是在惠惠读幼儿园的那天,他们站在幼儿园门口的樱花树下拍的。
他把相框打开,将证件照正正好好的放在了穿着可爱制服的惠惠边上。
照片里,惠惠像个小大人似的,没什么初入学的喜悦感,只是被甚尔牵着小手,仔细看他的脸上还有点不易察觉的羞红。
反而甚尔笑得像个要去读幼儿园的小朋友,傻里傻气的看着镜头。
不过现在照片里不止甚尔一个人在笑啦。
甚尔把相框放回原来的位置,跟惠惠脑袋贴着脑袋一起盯着伏黑女士的笑脸看。
“是妈妈哟,惠惠,”甚尔捏捏惠惠的手,就像当初在幼儿园门口那样,“妈妈来看我们啦!”
惠惠脑子空白,眼睛慢慢瞪大:“……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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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辈子到现在,伏黑惠本人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除了隐约知道自己的母亲去世,人渣父亲带着他跟别的女人结婚后失踪之外,他对自己的身世几乎一无所知。
偶尔他还会思考,为什么去世的人是母亲,而不是他那个人渣爹。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想到那个人渣可能还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逍遥快活,惠惠的心中甚至还会燃起愤怒的情绪。
说了这么多,其实只是想表达一下,惠惠对与自己的母亲见面,其实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他反射性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刚刚去清理甚尔留下的烂摊子时,不慎沾了些灰尘,房间的地毯上还放着未完成的幼儿园布置的手工作业,洗衣机里的衣服也没来得及晒出去,还有家里成堆的啤酒瓶——
好像每个地方怎么看都怎么乱七八糟。
相较于甚尔的傻兮兮,他更希望能在母亲第一次见到他时,看到他更好的一面。
他忿忿地踢甚尔的小腿,像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对甚尔低声抱怨:“为什么这么突然!就不能提前跟我说一声吗!”
本来该是无厘头的一句话,但甚尔却听懂了惠惠此刻的紧张感。
他把自己想要立刻去大扫除的儿子锁在怀里,用几天都没刮的胡茬,用力蹭儿子嫩滑的小脸蛋:“哎呀,因为这样才是我们老伏家最真实的一面嘛,妈妈一定不会在意你没写完作业的!”
扎心了。
惠惠被甚尔的胡子刺得恨不得立刻就把甚尔的下巴磨成光滑的蛋壳,但在看到伏黑女士时,他选择就这么窝在甚尔的手臂上,跟甚尔一起看这位笑得温柔的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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