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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这个财阀接地气_银发死鱼眼【完结+番外】(33)

  道明寺不耐烦“重点是那个?那家伙离开英德难不成还又转了几次学?”

  “你就没想过一种qíng况是她根本不认同英德,所以不愿在新学校穿英德的制服?”总二郎奚落到“那是她在乡下念书的校服。”

  “呵呵!有些人多威风啊,人家女孩子第一天地头都还没熟就开始抖起来了,你不在那天欺负人你会死啊?”

  “你怕是脑子不好用了吧?”道明寺怼回去到“红纸条头一天就已经贴了,当时你怎么没话?自己妹妹当天回来都不知道,这难道不是你的错?”

  “不过是一滴柠檬汁被溅到眼睛里了,又没有瞎,那种事qíng抹点口水在眼睛上擦一擦的事,就你娇贵是吧?你贴什么红纸条啊?我妹妹都给你气跑了你可真有本事。”总二郎想到今天这幕当初归根结底就是这家伙任xing的错,顿时看着这卷毛就想对着他的眼睛捣上去。

  花泽类他们一左一右的看着这两人为当初的事qíng推卸责任,感觉他们十几年的jiāoqíng其实也不是很牢靠嘛。

  这很好,这就是幼驯染的正确打开方式。

  道明寺被怼得节节败退,总二郎一向是F4里脾气最好的那个,这不开玩笑的。

  花泽类虽然冷淡慵懒,但实际上讨厌的事qíng很多,看起来温柔但随时可能心qíng不好就不理人。

  美作玲作为整个团体的润滑剂qíng商很高长袖善舞,但家里毕竟是道上的,某种方面来说比道明寺更加说一不二。

  唯独总二郎仿佛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内部哪怕偶尔摩擦,他也只满不在乎的退让一步。

  这会儿他们才意识到,不是那家伙大方,而是没碰到真正在意的状况而已。就像现在,这论调里的蛮不讲理,比之阿司也毫不相让了吧?

  道明寺怂了,他本能的觉得不能太过得罪总二郎,虽然这家伙企图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他身上让人火大,可现在的立场来看,他俩先吵起来了算怎么回事?

  不是应该一致对外的先把迹部那家伙的事捋清楚吗?

  不得不说这几个家伙的相处模式真的是此长彼消,所有人顺着他的时候,那基本就可以不带脑子出门,任意放飞自我。

  可一旦不陪他玩儿了,那智商立马就上纲上线了。

  道明寺转移话题到“那些事过都过去了咱们就暂时不提,可你得跟我说说迹部是怎么回事。”

  “难道你就半点没发现?同班同学而已哪里来的jiāoqíng?本大爷的同班同学到现在名字还记不齐呢。”

  这话犹如一只冷箭嗖嗖的she进总二郎的胸口,他当初怎么打算来着?

  虽说一开始特意跟迹部打过招呼,可完全没有让他俩打好关系的意思,才考核了一个夏目的他惊觉现在又出现了一道考题。

  不是,那家伙成天都忙成这样了,不是说好了最近inter high你们冰帝和那什么青学,立海大死磕吗?就这还有空跟人jiāo朋友你咋不上天呢?

  是他太大意了,那次她提到这家伙作为他们的对照组时就应该引起警惕的,不过这些事毕竟是他和妹妹自己的官司。

  他算是看出来了,阿司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他这还没死呢,什么事轮得到你折腾?

  总二郎不理会他,抱着手臂直梭梭的盯着舞池里的两个人,就等着这支舞结束的时候把人接过来。

  他是不会再放妹妹跟臭男人跳舞了,哪怕挨场揍也不是不值,还能享受阿庆的药酒按摩呢。这么一想父亲的拳头其实根本就没什么好怕的嘛。

  道明寺自觉自己姿态都放这么低了,这家伙却爱理不理,立刻就炸毛了,质问总二郎这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为了大局委曲求全,这家伙还抖上了?

  呵呵!大局你妹。总二郎拨开那张碍眼的脸,再看向舞池,顿时心里咯噔一下。

  道明寺看他的表qíng也回头望去,那些少年少女中哪里还有那两个人的影子?

  西门庆跳舞的时候就不断感受到如芒在背的视线,她本不yù理会的。

  跳舞免不了近距离的身体接触,西门庆闻到迹部身上迷人的玫瑰香味。

  很奇怪,她成天面对那么大一片花田,照理说那才是最醇正自然的芳香,天然毫无半分人工的雕饰。

  可身在花田里她会心qíng畅快,而在迹部身上感受到的芳香却让她qíng绪上为止高涨。

  她觉得自己状况不对,这又不是吸大麻,她一个劲的在兴奋什么?但这种想法稍微冒点头,就被压下去了。

  因为她现在老是想凑到人家脖子上吸个痛快,得分出极大的心神压制自己别gān出禽shòu的事,哪里还有空想其他有的没的?

  在她自身这么dàng漾的qíng况下,还能以眼刀带来威胁,生生分出她一部分注意力,可想而知身后的场景有多紧绷了。

  西门庆抽空瞟了一眼,果然不是总二郎又是谁?旁边道明寺那家伙正火冒三丈的跟他理论些什么。

  她顿时就回忆起夏目留宿那天他是怎么折腾人家的,饶是夏目本身毫无攻击xing,又yīn差阳错的挠到了总二郎的痒处,之后还是被他拉住说了一通关于jiāo朋友的题外话云云。

  西门庆万万没想到这家伙比小时候还变本加厉,她几乎可以猜到一会儿他们曲散分开之后,会被怎么喋喋不休的盘问。

  又抬头看了看迹部,西门庆觉得自己还有很多的意犹未尽。

  所以她提议到“我们出去?”

  迹部当然也能感受到落在他身上的敌意,不过在这方面他甚至比西门庆还要心理素质qiáng悍,成天面对那么多人的瞩目,这里面也不全是善意的。

  就像偶尔去别的主场打比赛,被人家整个学校群嘲一样,他一样能华丽嚣张的笑到最后,气得人牙痒痒,区区眼神割据对他来说什么都不算,甚至都懒得刻意去搜寻的。

  相比之下他更不愿意将注意力从眼前的人面前分散,这不是什么判断,只是忠实的面对自己此刻的身体指令而已。

  所以听到这种类似于暧昧的邀请时,他毫无疑问的答应了,并且内心闪过一丝莽撞的雀跃。

  西门庆看了眼总二郎那边,他不耐烦的跟道明寺说着什么,就趁现在短暂挪开视线的瞬间。

  她借着舞步挪到舞池的另一端,借着前面正在跳舞的人的遮掩,拉着迹部一溜烟的钻出了人群,然后利索的踏出了宴会厅,来到了室外的花园。

  比起里面的灯火辉煌,外面的光线则幽暗很多,花园很大,如果不清楚方向的话,即使里面的人找出来,只要他们不出声,估计也一时半会儿找不到。

  西门庆心里咚咚直跳,实际上除了烦人一点之外,她也不怕总二郎的质问和唠叨,可此刻却因为成功出逃燃起了一股幼稚好笑的欣喜感,仿佛接下来的事是排除困难之后备受期待的享受一般。

  这不像躲麻烦,倒像是偷qíng一样。

  西门庆为这念头讪讪的,她今天整晚好像尽是一些不合时宜的念头,单拎出一条都能把人吓退,想到此,她更端出一副面上若无其事的姿态了。

  华丽的裙摆有些碍事,但她毫不顾忌的坐在花丛旁边的椅子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迹部,坐我旁边。”

  迹部挑了挑眉,从善如流的坐了下来,这家伙做事老是喜欢占据主导地位,其实那次家政课的时候他就有过自觉。

  他本身就是个极其有主见的人,相比配合别人,一般都是别人配合他,上次是没有办法,但这次他确实是心甘qíng愿被牵着走的。

  生平第一次觉得被人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这种事不觉得厌恶,反而倍觉惊喜,甚至期待她下一秒又会做什么。

  可接下来西门庆却没了动静,话说,这种qíng况一时也想不到该说啥,好几个话头都快到嘴边,但又觉得反倒毁了这难得的气氛,又被吞了回去。

  她抬头望天,发现今天的月亮特别圆。

  乡下的月亮仿佛近在眼前,又点缀了无数繁星,天气好的时候她晚饭过后就经常坐在阳台上赏月。

  东京是没有那样漂亮的月色的,这里的月亮比较朦胧,城市的万家灯火代替了被掩盖的繁星,根本没有值得一看的念头。

  可今天这种可有可无的风景像首次施展她的魅力一般,原本的昏暗无趣变成了罩着朦胧薄纱的神秘,那不甚明亮的光晕格外的充满了吸引力。

  就连时不时走过的乌云都显得轻快可爱,西门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会儿就见啥啥都好看,她平时要求不至于这么低的。

  以至于她自己脑子一抽说了一句话都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她说“今晚月色真美!”

  迹部眼睛逐渐睁大,缓缓的偏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心中有种一脚踏空跌进棉花里的感觉。

  他对接下来的事抱着期待,但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句话,不是不清楚这萦绕在身边若有似无的暧昧,只是选择了欺瞒自己的判断放任它继续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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