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了吗，还是说不喜欢你这样？你一边这样想到，一边降下些方才的激情。
压下对涩涩的期待、让平日里的理智重新占据主导地位，你戳了戳散兵的背，轻声问他道：“你是讨厌我这么做吗？”
别讨厌你好不好、你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想要再这么补充，但你也只是想想。因为你知道，这些话说出来可就有些逼迫的意思了，大概率不会得到完全由心的真话。
“……不是讨厌。”散兵的声音迟了几秒才回应你。他翻过身来，极力想要注视着你，但他的目光又总会忍不住游离到别处。
“只是、只是你怎么可以这么，这么直接，表现得像是在热烈邀请我似的，你知不知道你刚刚那样有多像在摇尾巴的小狗？”
“明明不久前你还一脸正经地制止过我，有理有据的，现在却又突然这么热情……”
“我明白了”，你恍然大悟般地凑上去舔舔散兵的唇，又把舌头伸进去细细吮咬了几下。
“唔、你干什！”散兵又是一脸意外，但行动上是半点也没阻止你。
“让你感受到我的真心啊。”你从散兵的口中退出，握住他的一只手笑眯眯地看着他，“不是突发奇想随性而为啦，是真的有想清楚的可以。”
“啊不过，不可以C进去，蹭也不可以，听说就算是蹭也有可能中的，其他的就都可以哦。”
你这些话听得散兵直捂脸，“唯你，你真的不能说得再委婉些？还有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委婉？能直接说清楚那当然就没必要绕着来嘛，万一那样还让你出现一些理解错误呢？后一点嘛，你不是已经看过我画的那些人体练习了吗，嘿嘿，学画早期我有用特殊资料进行学习的，那些事我也就跟着了解了。”
刚向散兵解释完，你的嘴就被他给捂住了，被迫闭麦。
“你是真的想做吗？”他满眼认真地问你，“就现在？”
不太明白他是想做什么的你瞪大些眼睛冲他点点头。
“那好吧”，他捂住你的嘴的力道放轻，“那就做吧，不会越线的。”
“不过你给我控制一下你的语言，别再总这么，没有克制。”说完这话散兵才放开了你，然后他又视线微微偏开地问你，“要怎么做？或者说你想要我怎么做？”
“唉？！”你突感一阵失落和难以置信，“难道你自己就不想对我做些什么？！”
散兵低着脑袋沉默一阵，好在，他还是赶在你想要再次出声质问他前开了口：“有想法的，只是，我不知道要怎样实践，不是你的问题……”
可爱、好可爱！老天，真的是可爱极了！
被散兵软下态度向你解释的模样大大地可爱到，你心中才积攒起来的气瞬间便消下。没心没肺的笑容重新挂在你的脸上，你用脑袋蹭蹭他的锁骨处，“你是怎么想的那就怎么做呗！”
“那，○○、○○和○○，都可以摸吗？”散兵对你的亲昵动作接受良好，他一边轻抚着你凑过去的脑袋，一边这么问到。
“突然变得好坦诚！”有那么一点点惊到了你。
“你倒是先看看你自己啊”，散兵放你头顶上的手力道加重了些。
“嘿嘿，虽然摸○○会感觉有点害羞，但是都可以的，只要你别一上手就特别重。”
“所以其他就不会感到害羞吗？”语气中透出一股无语但又不出所料的意味。
“会啊，不过那些都还好啦，都在我的计划之内。”
“……有时我还真是佩服你这份诚实”，而后散兵失笑两声，“你是真不怕被我误会啊？”
“误会什么？”你不太理解，“误会我满脑子不正经吗？如果是，那这也不算误会啦，因为我确实总会这样。”
散兵却是又被你的话给逗笑了，但他没再多说什么，只拍拍你的脑袋，笑容是难得的温和，“没什么没什么……”
一个小时后，大概是一个小时吧，又或许其实已经有两个小时了。
意识已经被刺激得有些不清楚，你也不是很确定，但总之是快结束了。
被折腾得满身黏糊的你软趴趴地靠在散兵身上，双腿跨坐着，双臂顺从重力地往下耷拉，脑袋则脱线玩偶般地搁置在他的肩上，难得呈现出一副浑身脱力的模样。
散兵的手指仍停留在那之中，但可能是顾及到你现在狼狈的样子，他活动得没那么剧烈了。
不过对于已经被探索过各个点的你来说，这其实变化不大，不如说他的动作温柔下来后反倒还令你更有感觉了。
你想散兵恐怕也很清楚这点，不然他为什么会一边语气略带担忧地问你“还好吗”，一边又笑得显而易见的愉悦。
比刚才还要来得舒适和刺激的体验由点及面地蔓延至全身，大脑也越发混沌，也是因此，害怕自己沉沦其中的你催促着面前人赶紧把那东西给拿出来、别再继续了。
听从你的话，他确实是停下了，但并没有拿出来，只是退出了那么一点距离。而后他贴上你的耳朵，笑着问你说：
“真的要我停下来吗？”
不用再担心粘稠的蜂蜜会溢出陶罐，因为试探着容积极限的杯子已经被拿走，可取而代之的是饲养金鱼的小小水缸被谁突地一下撞落，而落地的金鱼下一秒便挣扎着寻求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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