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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农业大亨_七彩鱼【完结+番外】(146)


“没想到他病发的急,好的也快,半月前就没事儿了。那会子我已经出发,来不及拦我,便特意送了我好些重礼赔罪。”贾政捻着胡子,高兴地对贾琏显摆。
贾琏倒很喜欢这座西洋钟,伸手摸了摸,笑问贾政,“他还送你什么了?”
“我这兄弟十分大方,待我不薄,还送了我翡翠花瓶,红珊瑚珠,珍珠串……”贾政显摆地数完,便半开玩笑的对贾琏道,“这里头可还有你喜欢的?若喜欢,随便拿去,不必和你二叔客气。”
“真的?”贾琏轻问。
贾政拍胸脯点头:“自然,言出必行。”
“我都喜欢。”贾琏笑望贾政,果然不出所料,贾政的表qíng瞬息万变,有趣儿极了。
贾琏不顾那边尴尬的贾政,这就打发人去贾琏房里把这些东西都取了过来。
“既然二叔全送我的了,便就都是我的了,可由我随意处置。”贾琏笑看贾政勉qiáng点头,脸色顿然冷下来,一挥手,叫人将这些东西悉数全送回祁府。
贾政站起身要阻止,伸出的手忽然顿住,缩了回去。他转头问望着贾琏,依然是一副冰冷如霜的面容,叫人不仅感觉凉飕飕的,有种被压迫的感觉。
“可……这……”贾政嗑巴了,有点想不开。
“你心里该有数,不然怎么会这么巧,他送你的东西刚好是迎合了我的喜好。布政使主管地方田赋,在我户部名下,细论起来我应该是他的上级。”
贾政愣,至此才反应过来,原来那祁天来送东西是因为贾琏的面子。他还一直以为祁天来是真待他好。想当初他落魄来到福建外放,从开始就受到祁天来的额外照顾。他一直以为是他运气好,能结jiāo到祁天来这样的挚友。
贾政内心颇受刺激,“怪不得他当初突然跟我说拜兄弟,而今想想,竟是因为你。昨儿个见面的时候,他还问我怎么没带你去,还自傲的称自己竟然和贾侯爷成为叔侄关系,十分荣幸。我竟半点都没想到!”
贾政难得和一位大官jiāo朋友,没想到落得个这样的结果。他之前还以为若非礼郡王手里还握着他的把柄,自己被贾琏所控制,靠着祁天来还能官复原职,在福建风光。
他太蠢了!
贾政偷瞄一眼贾琏,生怕惹了他不耐烦,忙催促那些人痛快把东西包好送回祁府。
贾琏接着问:“你突然来福建是怎么回事?真感恩于他,便就如此容易地从千里之外奔过来?”
“不是如此,”贾琏忙解释,“是他写了封信给我,一再恳求,请我看在他往日帮我忙的份儿上,务必过来。他还说他的独子如何可怜,族中人对他的家产如何虎视眈眈。我想着既然他求成这样,念着以前的恩qíng,再有可怜那孩子,便寻思着过来看看。谁料他竟然没死,病好了,白白折腾我这一遭,还利用我。”
“但愿如你说的这样。”贾琏盯着贾政,觉得他心虚了。
“就是这样的!”贾政转转眼珠子,说罢,一脸愧疚地看着贾琏,“糟了,他还说明儿个要来拜访我。”
“呵呵。” 贾琏嗤笑两声,这一趟出行可真是,四处可见心机,虽说他总是懒得理会奇葩,但不小心踩到了,还是叫人心里总有那么一点点不慡。
“你立刻派人回绝他,明儿个四皇子来了,我没空。”
贾政点头,意在抱歉的看着贾琏,终拉下面子开口道了句歉。贾琏对他说什么无所谓,转头就去了。
那边祁天来先收了退礼,气的跳脚,骂贾琏不识抬举。这之后,又有贾政捎话说,明日贾琏不让他去拜见了。
祁天来恼羞成怒,没想到那贾侯爷年轻轻,毛小子一个,竟然连一点点面子都不给他,他还没求什么呢!
祁天来一把年纪了,被个孩子拒绝,怎么能甘心。这口气憋在胸口,他发泄不出来,必须报复一下才慡快!
刚才贾政传来的话,倒很只得他仔细回味。
四皇子回来,要和贾侯爷见面。
哼。
祁天来提笔就奏折一封,呈报内容自然是主要围绕着贾侯爷与四皇子关系问题上。字面上不能挑明了俩人是结党,只用些不清不楚的词儿让皇上意会,效果就十分好。
本来四皇子就是因为结党的事qíng被皇上给流放到福建来。而今这个折子再奏上去,四皇子断然得不了好,贾琏就更加不得好!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S君】投喂的地雷,谢谢亲爱哒,不要再破费啦,留着钱吃点好哒,\\(^o^)/~
【腰疼一直没好,今儿个略微严重,大鱼明儿个抓虫虫梳理,不要介意哦,么么哒】

  第100章 监军罂粟案

本来祁天来暗地里做这事儿,贾琏不知道,就不算什么了。偏偏他暗自窃慡之后,嘴没把门,把这事儿告诉他最知心的好友福建按察使刘元青。
刘元青与前任福建都督李永信是表兄弟的关系,但关系亲厚的却比亲兄弟还甚。刘元青五岁父亲早亡,便随母投奔回刘家。李永信身为兄长,自小就给刘元青亲父一般照顾,后来连他的婚事都是表嫂帮忙料理的。
李永信是谁,前段时间刚进京担任户部侍郎,准备擢升户部尚书的人选。他正是顶替段志用的人。
虽然李永信与贾琏jiāo往不深,但他很是佩服贾琏的为人,与其接触几次,印象也颇好,在与福建表弟通信的时候,表近况的时候就顺便对贾琏给予了很高的评价。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刘元青自是相信他大表哥的话,没见到真人的时候就对贾琏印象颇好,等真见了本人之后,便更是好上加好了。
按理说,以刘元青的品格,他做不出来背叛朋友的事。但实在是祁天来的行为太过份,那可是上达天听的奏折,暗示着结党的大事。四皇子已然被皇帝贬黜成而今的状况,若再闹出同样的事,惹了圣怒,只怕就算贵为皇子,连命都保不住。而贾琏身为涉事的外臣,结局只会比皇子更惨。事关人命,更关系到民生,刘元青左思右想一夜,终决定去告知贾琏。
“侯爷,照理说我不改做这等告状的小人,那祁天来是我的挚友,可我万万没想到他竟是这等善妒yīn狠的小人,做出那般龌蹉的事儿来。今儿个我就算是担了叛友之名,也必要将此事和您说清楚。侯爷,祁天来的折子是昨儿个送出去的,您现在去追应该还来得及。”刘元青焦急道。
“哼,这个祁天来,竟如此胆大包天!”四皇子鄞祯忽然带着一阵风,推门而入。
刘元青吓了一大跳,突然从椅子上弹起来,慌忙冲四皇子行礼。
坐在上首位的贾琏相比之下冷静许多,他显示讶异的盯了会儿鄞祯,才不卑不亢的起身,见礼。
鄞祯愣了愣,不好意思的笑着去扶贾琏,“免礼,免礼,都免礼。我本来是想突然出现,来给你一个惊喜,不想你有客人,倒唐突了。”
贾琏抽了抽嘴角,鄞祯真当他们是傻子?进门之前会没人跟他说屋里有谁?显然他就是想偷听。
在这地方野了大半年,人也跟野人一样了,不懂礼节?
虽然贾琏落座后并没看自己,但鄞祯还是噶nüè到贾琏的眼神儿有点不对味儿,这厮似乎好像在心里讽刺自己了。
刘元青还缩着脖子站在原地。
“你——”鄞祯指着价廉,发现刘元青还在,且放着不提那事儿,先处理这桩紧要的。鄞祯怒气说来就来了,啪的一排桌,恨骂道,“谁不知我因什么被放逐到福建?祁天来那折子若真呈上去,我就废了!”
“王爷,现、现在追应该还来得及。”刘元青接着提醒道。
鄞祯点点头,挥手就要招呼侍卫,被贾琏瞪了一眼。鄞祯脑子瞬息万变,立刻停了手,打发侍卫们回去。
“你是有什么好办法?”鄞祯看着贾琏。
“嘴长在人家身上,咱们是堵不住的。”贾琏冷淡道。
鄞祯瞧他这副态度,就猜他肯定有办法,“本王都快急疯了,你还再说什么风凉话,好好说说!”
贾琏挑眉瞧他,无辜道:“我真不知道。”
刘元青眼珠子跟着俩人的对话,偷偷地来回转。听着贾侯爷对四皇子的口气,这俩人的关系绝对不一般。保不齐祁天来说的是真的,刘元青内心纠结起来。
贾琏看眼刘元青,冷言道:“现在王爷本没做错什么,若真在派人去追,拦了三品大员的奏折,便真就有错了。拦折子可是大大触犯了皇权,这事儿若是传到皇上耳里,非常严重,任何狡辩都没有回转的余地。”
特别是对于这位疑心高出天际的帝王,但凡触犯皇权的事儿都能要了他的命。
“听你这么说,好像真是如此。”鄞祯稍稍冷静下来,摩挲着下巴。
刘元青闻言大大松口气,还好还好,贾侯爷和四皇子并不是结党,只是关系比较好而已。他没做错,大表哥也没有看错人。
“难道本王就这么被祁天来给冤枉,甘受此罚?”鄞祯自觉而今的自己正好处在在悬崖的边缘,若被人拉一把就能恢复荣光,继续在父皇跟前争领差。但若被人推一把,便将会是万劫不复。
“王爷怎么就认为一定会受罚?”贾琏反问他。
鄞祯冷笑,也反问:“难道不是么?”
没人告状的时候,皇上都会突然算计他,误以为他结党。现在真有人呈报上去,他老人家不多想才怪。
四皇子似乎恼了。
刘元青尴尬地眨眨眼,自己先在心里为贾琏抹了一把汗。
“王爷可知道罂粟?”
鄞祯有点懵,贾琏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不过还是回了他:“不知道。”
“从海外传入的一种有毒的花糙,此物很早就传入我国,比如唐朝《本糙拾遗》中就有记述,罂粟花有四瓣,红白色,上有浅红晕子,囊形如箭头,中有细米。”
“为什么要说这东西?”鄞祯快被贾琏绕晕了。
“扬州城而今出现就出现了这种罂粟之物,其果实人若吸食,会渐渐成瘾,难以戒掉,终因慢xing中毒而丧命。”
鄞祯挑挑眉,“听你这么说,此物就是一种毒糙了,犹若□□之类,告之世人小心使用便是。”
“这东西与一般的毒物不同,一旦使用,便会产生欣愉的快感,但又不能维持长久,且一旦停用,便会焦虑、恐慌、畏惧,停用再久一点,犹如万蚁啮骨、万针刺心般痛苦,生出再吸食的qiáng烈渴望。这东西一旦沾上,便停不下来。若被有心人利用,很容易令吸食者倾家dàng产,万劫不复。”
“这么厉害。”鄞祯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ing,再问了问贾琏这件事的起因,查到什么程度,然后便立刻起身,义正言辞的对贾琏道,“若真如你所推测的那般,扬州城内有人大片种植此物,其心可诛,定然不可令其得逞。明日你我就启程,去扬州城细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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