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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红)典狱司_江岸/江淮沿岸【完结+番外】(11)

  有时他抱着我,我会闻到他衬衣上的胭脂奶香气。打趣的问他是哪家的孩子被他给糟蹋了,他不以为然,包着我的手,用手背磨蹭他硬硬的胡茬。反咬道:“怕伤了你,只好去糟蹋别家的好白菜。”

  那个,或那些我不曾认识的孩子,我只想规劝你,早当了浮烟一把罢,于你收了心便是最好的结果。

  坐在门口的太师椅上,透过铁栅栏看到走廊。他就是从走廊的另一端开始出现的,身上覆着冬日里的寒凉气,把那马灯的光摇得都散碎了。清淡的烟糙味在藏在袖口里,推门的时候从手指关节处散发来。微微笑着俯下身子抱住我,从椅子上抱入他怀里,身上的寒气混着胭脂的味道窜进鼻尖,引得胸腔咳嗽几声。

  “甚是想念。”他偶尔会说,声音从耳后传来,温热的呼吸落在脖颈上,我惊讶于他的坦白。

  —晃半月过去,他渐渐来得不勤。我坐在门口一坐一天,说不清是在做什么。审讯员打趣儿问我,莫不是在等军座?

  对啊,除了这个我还能做什么?顺顺头发,冷风灌进来又是一阵咳嗽。那次的辣椒水伤了肺,不过倒也不指望痊愈。蜷进大氅里,鼻子埋进毛领子中,很软,很想念。

  我qíng愿相信审讯员吿诉我的,他不来是战况不乐观的缘故。

  “二月红,忘了罢。”

  那个在唱戏的人吿诉我。

  讪笑居然當有那般有恃无恐的心态,真是胆大包天。胭脂气包裹着不安,倒也不是痛不yù生的难过,仅仅……只是像不是病的头疼,时常来一下,泛泛委屈心酸,罢了。

  我所等待的却在深夜不期而至。酒气和胭脂气,奶香,头发似的填满了审讯室。

  张启山,你那新欢,那不知所措的男孩子,长得可真像我。怎么就醉了,你醉酒后从不听劝。我还想和你说说话呢,譬如……近来,甚是想念。

  熟悉的锁链缠上小臂,短鞭又落在身上。小男孩站在你身后露着半个脑袋……真疼,又见血……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真像只小兔子。

  短鞭应声折断,困shòu般找着可发泄的物什。别这样看着我,绝望什么,我还没疼到掉泪,你怎么就先红了眼眶。

  bào喝一声:

  “唱!”

  我知道那不是对我说的,小男孩被吓红了眼睛,结结巴巴道:

  “唱、唱什么……?”

  “来曲《思凡》”我笑着看着他,额头的血流进眼睛,视线一片血红。

  小男孩等着首肯,你不做声,我便鼓励他道:“唱罢,我给你顶着。”

  “念……念几声南无佛,恨一声媒婆,婆婆呵,嗳!

  叫,叫一声,没奈何……”

  我简直想嗤笑了,若是换作我徙弟,开口便唱成这般模样,早将那一口牙齿全打落了给长长记xing。

  看你那脸色怎么愈发铁靑?都吓到小孩了。“爷……”小男孩可怜兮兮的摇着你的袖子。快,小孩唤你呐,还不快应了去,压上chuáng榻,也省的在这里腌臜了我的眼。

  血扎的眼睛疼。你看着我,重重的坐在太师椅上。小男孩果然随了你去,怯怯躲在身后,你坐着都快比他高了。

  你喝酒脸色只会越来越惨白,额角冒汗,力大不知轻重,小兔子被你一揽便惊叫的坐在你腿上。

  心里狠狠一揪。

  你伸手解他侧身的盘扣,我死死盯着,胸口怦怦跳。

  太残忍……太残忍了张启山。若是办事……尽早,尽早滚出这牢房!

  剝落的衣物落在地上,他满身大大小小的吻痕触目惊心,蝴蝶骨的形状,略有勃起的xing器。

  眼眶发热,心悸的历害。别过头不应再看,却堵不住稚嫩的媚叫传入耳朵。咬了下唇,闭了眼。

  “一个抱膝舒怀,口儿里念着我。

  —个手托香腮,心儿里想着我。

  一个儿眼倦开,朦胧的觑看我”

  眼前水雾让我看不大清……唱罢,唱了便听不见那折磨人的靡靡之音了。

  “香积廚,做不得玳筵东阁。

  钟鼓楼,做不得望夫台。

  糙蒲团,坐不得芙蓉,芙蓉软褥。奴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汉……,’

  眼睛gān涩,只是胃部抽噎般的疼痛。再流不出半点眼泪,最后一段了,让我唱完罢。

  “从今去把钟鼓楼佛殿远离却,

  下山寻一个少哥哥,

  凭他打我,骂我,说我,笑我……

  —心不愿成佛,不念弥陀般若波罗!”

  睁开眼,张启山有力的掌心附着我的脖子,收紧。小男孩不知何时被请了出去,衣冠完整的张启山伸出手指压住我的唇:

  “嘘……红老板,chuáng笫间切莫开口。”

  腰跨被的提起来搭上他的肩头,半月之余未曾使用过的后xuégān涩,手指刺探时,异物玩弄内脏的感觉清晰浮上脑海,粘膜被打开,死死含住手指,紧张的绷紧前胸。他欺身压上来,咬含住rǔ珠,手指开始抽cha。仰起头,大腿曲折肩膀,他的新胡茬针尖似的磨蹭着胸前的软ròu,屏气咬住牙死活不愿呼痛出口。

  待扩张完成后完全勃起的xing器毫不犹豫的顶上来,猛吸一口气,就那样……就那样全部进来了!qiángbào一样,狠戾的力道实在让我吃不消。低头咬住他的肩膀,虎牙咬破了皮儿滲出血来,嘴里一阵甜腥。

  毫无快感可言,每一处肠道因为缺少润滑而里外带动着抽痛,鼻息的喘气己经不能满足氧气的需求,崩溃的张开嘴呼吸,唾液顺着嘴角垂落在他肩膀上,和血液混在一起。

  xué口和括约肌被抽cha到麻木,不知从何时开始呻吟,嗓子己经沙哑了。

  “疼不疼!”他红了眼,火大的仅仅揉捏著臀ròu,肠道中xing器的存在感更为鲜明。

  “啊呜……”我紧紧摟着手中的铁链,呜咽着。尽量张开腿容纳他,大腿上遍布青色的指痕,那些小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之盼望这qiángbào般的xing爱能赶快过去。

  胸口的闷气像是要爆炸一样,怎样喘息都无法缓解,只得大声叫出来,声撕力竭的嗓音,更像是哭喊。他听了却更加兴奋,抽cha愈来愈快。肠道里令人面红耳赤的摩擦声不住响起,我用双腿继住他的腰以减轻手腕上的勒痛,qiáng迫自己配合,死命绞着身体里的东西。

  他伸手解开铁链,突然失去了束缚,我急忙圈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他抱着我一步一步走向了大chuáng。欢腿酸软,毫不费力的被压在胸前。长头发披散开,他兴起,一把抓了去收在手心里。头皮的疼痛深入敏感的末梢神经,痛的直打哆嗦。带动着后xué的收缩,他终于忍不住不苒克守jīng关,白灼的jīng液深深的留在身体里。

  太深了……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弄出来……

  他推开我,从地上捡起大氅披在我身上,自己也压了上来。我反手抱住他,实沉沉体重的,压喘不过气来。却如此真实的……真实的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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