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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水黛梦_人幽若兰【完结+番外】(140)

  “你什么都不比他差,为什么要屈居他后,不就是因为他是正妃生的吗,若是让北王爷知道他做事疏忽大意,刚愎自用,那还会相信他吗,自来庶嫡相争,不是你上就是我下,你又何必再去耿耿于怀呢。”

  摇了摇头,年轻的水泞忍不住吼了一声,才觉得胸内的闷气不再那么难受。

  雨似乎下得更急了,水泞没有在意,依然坐在那里,透着一种萧索和凄凉。

  一辆马车缓缓地走了过去,压碎了一地的积水,路旁的水泞没有理会,还是自顾自得的望着雨中那茫茫的江面,有一个念头在心里疯狂的挣扎。

  一个看似jīng神的小厮疾步跑了过来,接着一把伞轻轻的撑在了水泞的头顶,道:“公子,这雨虽然觉得不凉,但是姑苏的yīn寒却是很出名的,公子还是回去吧。”

  水泞不耐烦的道:“走开,我的事与你何gān,我就喜欢淋雨,你明白吗。”小厮道:“真是碰到不讲理的人了,我家姑娘也是好心,不想你还不领qíng,算了,你爱收不收,反正伞我已经送到了,你自己看着吧。”

  转过身去,小厮又回过头来,道:“我家姑娘还说了,世上不如意的事多了去,伤心的人又岂止你一个,劝你好好想想。”

  “世上不如意的事多了去,伤心的人又岂止你一个。”喃喃的念叨着,水泞一时沉浸在那里,眼见着那个小厮跑回了前面的车边,车帘子轻轻掀了开来,以后的日子里,水泞只记得那一双似梦似水的眸子,那一弯似蹙微蹙的烟眉和那一辆很快消失的马车。

  等回过神来,蒙蒙的细雨里早已恢复了平静,只有身边的伞似乎在明明白白的暗示着,刚才的一面不是梦。

  一连三天,水泞都守在枫桥,手里拿着那把姑苏特有的油伞,可惜人来人往,又怎知她在哪一辆车里。

  那把伞被水泞好好收着,姑苏一行,十里荷花,三秋桂子没有在年少萌动的水泞心里留下任何痕迹,只有这一把伞和送伞的人那一句“世上不如意的事多了去,伤心的人又岂止你一个”让水泞几年来念念不忘。

  抬起修长的凤目,水泞忍不住暗叹了一声:“世上不如意的事多了去,伤心的人又岂止我一个,为什么,再次相见时,却是人在咫尺间,心却天涯远。”

  “四年同一梦,谁将琼花种,物事人非昨,相见亦难逢。”水泞的声音凄凉而又无奈,在绵绵的雨中,更添了一份忧伤。

  晨起睁开朦胧的双眸,黛玉忽觉得身边空dàngdàng的,起身一看,果然水溶没在房里,外面清脆的鸟叫早已预示着天已大亮。

  黛玉有些心虚的轻声唤了声紫鹃,只见紫鹃笑眯眯的进来,道:“王妃你醒了。”抬头望着紫娟,黛玉道:“王爷去哪儿了。”紫鹃道:“王爷去前厅了,临走时吩咐不要叫醒王妃,他办完了事就会回来的。”

  服侍着黛玉更衣,紫鹃道:“我看小安子神色紧张的过来,可能有什么要紧的事吧。”黛玉轻轻的道:“这才清闲了几日。”

  第三十一章 、论朝局两王明辨

  书房里,水溶正神色凝重的站在窗前,身后南安王爷一边看着水溶的背影,一边拨弄着手里的一块田玉。

  轻轻叹了口气,水溶道:“看来皇上这次是打算彻底清除异己了,如今南方岛国已被收复,英王的余党基本肃清,乐善又被派去远征西突,剩下的就是这几个人了,今早从工部侍郎开始,皇上一定会不留余地的。”

  南安王爷缓缓的道:“自来朝堂都是这样,不能明哲保身,就要识时务,也怪他们太过固执,识时务者为俊杰,古人说的很有道理。”

  水溶回头微微一笑,道:“王爷,你知道亦清最佩服你的是哪一点吗,就是王爷处事圆滑自如,进退适度,不管是哪朝天子,你都能应付自如,不宠不骄。”

  南安王爷呵呵一笑,道:“你这是在笑我还是夸我,人的xing格各不相同,宠rǔ不惊,随遇而安,这是我为人处事的原则,其实我还羡慕你果断冷厉,让他们一见敬畏呢。”

  停了一下,南安王爷道:“亦清,你也要小心才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太过锋芒毕露必有嫉恨之人,小人之招防不胜防,更何况如今朝局初定,皇上正是多疑之时。”

  水溶笑道:“所以亦清也跟王爷学了一招,放权,如今刑部这个烫手的山药已经放到了王爷的手中,这几天来,王爷有何体会呢。”

  摇了摇头,南安王爷叹道:“不提也罢,真是一群尯魅。”水溶笑道:“那你就是阎王了。”相视一笑,气氛顿时轻松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水溶缓缓地立起身来,道:“毛侍郎府里昨夜有人潜入,少了几卷东西,王爷有什么见解。”

  南安王爷惊讶的看着水溶,道:“你怎么知道的,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水溶淡淡一笑,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亦清虽在府里养伤,可朝里的事亦清一清二楚,就连王爷这几日去的那个地方亦清也知道,提醒王爷一句,当心我去姐姐面前告状,看你还敢这样嚣张。”

  南安王爷连忙摆手道:“好好,我服了你,亦清,王妃面前还要你替我隐瞒,要不以你姐姐的醋味,一定会熏死我的。”

  正了正脸色,南安王爷道:“一下早朝,毛侍郎就告诉我昨夜府里的事,不过丢的那几卷卷宗不过是陈年的老账,而且无关紧要。”

  水溶微微皱起眉头,缓缓的道:“这就更蹊跷了,费了那么大力气去堂堂刑部侍郎的府里偷几卷无关紧要的陈年旧账,说不过去呀。”

  南安王爷道:“我也想过,可让人真是费解,几年前的旧档,而且都是明判无异的卷宗,不过…”

  南安王爷顿了一下,道:“与你有点关联。”抬起头,水溶的眸子忽的凌厉起来,道:“那几卷是何年关于什么的案宗。”

  南安王爷道:“不过是三年前关于徐州刺史被刺杀一案,当时此案很快人证俱获,凶手已负罪斩首,根本没有什么疑问,案卷也早已封存,不过是这几日因刑部要清理陈年旧档,毛侍郎才带回府去,连夜整理一下,不想竟出了这种事。”

  水溶清隽的脸上不露痕迹的闪过一丝难以言明的神色,随后淡淡的道:“原来是这件事,怪不得呢,亦清记得当时还是亦清奉旨去查的此事,不想时过境迁,竟有人想起这些,只是他这样做的目的又何为呢。”

  南安王爷道:“我也想过了,也许是我们多虑了,这或许只是巧合,贼人无意于此,不过是顺手牵羊拿了去,说不定此时已经被丢到了哪个yīn沟里呢。”

  许久没有做声,水溶英眉紧皱,犀利的清眸微眯,心里迅速的筛过一个个与自己不睦的人,虽然此事不足为惧,但是朝里又会是谁想翻起旧案,针对自己呢。

  南安王爷没有做声,只是静静地把玩着手里的田玉,忽听水溶道:“王爷你还记得当初刺伤你的那个刺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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