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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主花千骨同人)未妨惆怅是轻狂_极道魔尊ll【完结】(32)

  白子画简直受宠若惊!他甚至隐隐觉得:漫天这次中毒,也未尝全然是坏事。

  无垢则眸光一黯,心下怅然。

  但该问的,他还是要问:“那……天儿还记不记得,你为何会睡在我的房中?”

  漫天脸色爆红,十分尴尬:“谢……谢尚书。我……我也不知道。”

  “哦?那就是说,是有人将漫天放在谢尚书房间的?”却是练霓裳也进来了。她先是看了看漫天的神色,才对孙思邈道:“孙药王,在下对‘毒’之一道略有涉猎。却不知,漫天中的是什么毒?”

  “不敢当药王之称。”孙思邈谦虚地摇了摇手,丝毫也不隐瞒,“这毒的作用是影响人的记忆。但……具体是何种毒物……说来惭愧,这虚无之境汇聚了三千世界,各种千奇百怪的毒物多不胜数。而这一种,孙某从未见过。”

  “连孙先生都没见过?”无垢虽心神不定,但这一群人中,还是他的脑子转的最快。

  ——要知道,自从孙思邈见到李时珍,看过《本糙纲目》之后,就对各个朝代,乃至各个世界的药物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而他都没见过的毒物,只能说明是自一个新世界来的人带来的。且这个人进入虚无之境的时间一定不超过半年!

  无垢眸光一闪,道:“我这便去觐见国主,请她出面jiāo涉。务必要查出近日来出入雒城的人中,所有半年之内进入虚无之境的。”言罢,又看了漫天一眼,见她满脸都是客套又纠结是神色,心头又是一痛,终是转身出去了。

  ☆、如何是好?

  无垢一走,白子画紧绷的神经便彻底放松了下来。

  练霓裳明眸一转,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嗤笑了一声。

  白子画只做未闻。

  孙思邈低头收拾着药箱,暗暗摇了摇头:年轻人的感qíng啊,可真是复杂!

  待药箱收拾好,他便笑道:“那老夫就先回去了。”

  白子画忙道:“我送送先生。”

  待二人出去,练霓裳对漫天道:“妹子,姐姐劝你一句:这白子画,可不是良善之辈。你切莫舍了珍珠去取鱼目。”

  漫天脸上一红,嗔道:“练姐姐,你说什么呢?”

  练霓裳叹了一声:“昨日见你和谢尚书还是郎qíng妾意,不想今日便……真真是造化弄人!”

  漫天却满脸疑色:“真的么?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那白子画……更为亲近呢?”

  练霓裳为人最是慡利,漫天既问了,她便也直言:“你为何就是不信,自己中毒了呢?”

  漫天道:“我只觉神清气慡、体建身轻,哪里像是中毒的样子?”

  练霓裳冷笑:“我与那谢尚书不熟,何苦为她坑你?”

  漫天哑然。

  半晌,她方迟疑道:“这倒也是。可是,我与谢相公相处从来君子之jiāo,又怎会……如你说的那般?”

  练霓裳诚挚地盯着她:“你中毒了。”

  “好吧。”漫天与她对视半晌,方泄气地说,“姑且就是我中毒了。”

  练霓裳见她如此,不由气恼:“你……”

  这时,门又开了,脚步声由远及近。

  练霓裳心思慎密,听得出来人正是白子画,便住了口,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漫天一眼,气恼道:“那我先告辞了。”说完,起身便走,路过白子画时,只做未见。

  白子画目光冰冷地目送她远去,这才柔和了眉眼,绕过屏风来见漫天。

  他手中拿了一个托盘,上面有一碗ròu粥并两样面点。他虽生xing清冷,但面对漫天,却总能生出无限柔qíng。

  将炕桌摆开,粥与点心放好,他才走到漫天身侧,轻声道:“天儿,吃点东西吧。”

  漫天看着这简简单单的几样东西,便不由想起那日白子画为自己做了整整一桌的菜,而自己却毫不领qíng的事了。

  ——那时她觉得白子画yīn魂不散,令人生厌。此时想来,却觉自己当时太过绝qíng。

  想到此处,她不由心头一动,倒真觉得自己或许当真中了毒了。若不然,短短数日,自己对白子画的态度怎会如此截然不同?

  再有,她这人平日里虽有些任xing,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却也不是随便的人,又怎么会跟着jiāoqíng不深的无垢出远门?

  可见她与无垢的矫qíng绝对不是不深,相反还挺深。

  经过了妖神之乱,她终究是有了些城府,心里虽有了这么多的疑惑和不解之处,却下意识地不想在明显很有问题的白子画面前bào露,便道了声谢,低头喝粥。

  漫天喝粥,白子画便在一旁作陪。

  两人虽一时无话,多少有了些温馨的假象。

  一碗粥下肚,漫天便觉好了许多。因着心头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违和感,她并不想与白子画单独相处,便道:“我有些累了,尊上请回吧。”

  天知道,她才刚睡醒!

  但白子画却不疑有他。毕竟,漫天如今有疾在身,容易疲累也正常。

  叮嘱了漫天要好好休息,他便依依不舍地出去了。

  站在漫天门口等了许久,估摸着漫天已经睡着了,他才略一拂袖,独自去了玄武国君臣的住处,寻到了花千骨。

  彼时,花千骨正在院中赏月。

  仿佛知晓白子画要来一般,她备了双份的杯盏。

  待白子画走近,她便执壶给对面的杯子里斟酒,笑吟吟道:“师父,请坐。”

  白子画却并没有坐,只在她对面站定,漠然不语。

  “呵!”花千骨笑了笑,又道,“尊上请坐。”

  白子画这才坐下,仍旧不言。

  但花千骨的心qíng却很好。

  她噙了一口酒,缓缓咽下,这才声音轻快地开口:“尊上此来,是想问霓漫天的事qíng吧?”疑问的句子,却是陈述的口吻。

  “果然是你。”白子画不动声色。

  “是我啊!”花千骨丝毫也不否认地点了点头,大笑,“白子画,你无论和谁在一起都好,但霓漫天却不行!你知道么?她永远、永远都记不住她最爱的人了!”

  白子画笑了,仿若天山上的雪莲花乍然绽放,动人心魄。可他说出的话,却令花千骨如堕冰窖,浑身僵冷。

  他说:“多谢你了。若非如此,我也无法让她忘了无垢。”

  过了许久,花千骨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什么?”

  可白子画却不愿与她多说一个字,起身便走。

  “站住!”花千骨纵身拦住他去路,带着最后的希翼问道,“霓漫天的至爱,是你对么?”

  白子画紧紧盯住她,一字一顿道:“她的至爱,自然会是我!”言罢,拂袖推开花千骨,扬长而去。

  “哈,哈哈哈哈……”花千骨疯狂大笑,“可怜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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