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确實是會讓Anisette非常生氣。
難怪直接扔掉了自己的手機。
是她太看不起組織的正式代號成員了。這種事情要是鬧到BOSS面前,她也沒臉為自己辯白。
但是在萊伊面前,她也不想表現得過于弱勢。
于是她說:“但是,你不看看萊伊做了什麽嗎?”
“他又不是我的同事。”緒方和冷笑着說。
貝爾摩德敏銳地發現,緒方和這個冷笑大概是從琴酒那裏學來的。
大概是五官的差異,琴酒的冷笑顯得冷酷而滿是殺氣,但緒方和的冷笑卻顯得瘋狂而充滿扭曲。那張俊秀的面孔上一直定格着詭異的笑容,與他此刻眸光中的癫狂之意十分相配。
貝爾摩德眯了眯眼睛,果斷地選擇了沉默。現在三人之中,她是最沒有勝算的。
而且,她也不确定Anisette有沒有帶武器。如果只有赤井秀一有槍,那麽這位優秀的狙擊手,說不定能在這裏把他們兩個都幹掉吧。
緒方和冷笑着,盯着貝爾摩德看了一會兒,磨了磨後槽牙,然後看向了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在稍高處的地方,一個一層與二層之間的樓梯平臺。這個位置的選擇是他作為狙擊手的本能,但是此刻面對緒方和的目光的時候,他卻忍不住心中一跳。
有什麽東西不太對勁……
他想到當初FBI面對緒方和時候的铩羽而歸。那甚至是讓所有人都摸不清頭腦的,奇怪的催眠手段。
可在後來的調查過程中,FBI并沒有查到緒方和與催眠有什麽關系。這個青年的履歷簡直清白得像是假的一樣。
現在,赤井秀一的确開始懷疑,緒方和的履歷是假的了。
他對緒方和滿是忌憚,盡管達成了某種合作關系,但此刻貝爾摩德也在。緒方和說自己并不打算背叛組織,那麽在有其他組織成員在場的情況下,緒方和一定會抛棄這種淺薄的合作關系……
赤井秀一冷靜地分析與思考着。
但他的最終目的不變。
他對抓住貝爾摩德或緒方和都沒什麽期待。他唯一想做的事情,是嘗試着改變“今夜”發生的故事。
也就是,改變殺人魔被緒方和殺死的結局。
赤井秀一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殺人魔。這個殺人犯不知道被什麽東西捆住了,還被緒方和拖了一路,現在遍體鱗傷、呼吸微弱,但至少還活着。
赤井秀一對殺人魔并沒有什麽憐憫之情,對緒方和殺死這個罪人的事情更是毫無動容。
但是他想試着改變這個“結局”。
他可不想被那東西一直控制着。
……等一下。
赤井秀一的思緒突然卡了一下。
那個“東西”安排的工作是讓他給貝爾摩德當司機。如果不完成這項工作,那麽他的“夢”就不會結束。
所以他還得把受傷的貝爾摩德送回酒店?
以貝爾摩德現在的身體狀态,說不定還得他扶着“被、他、打、傷”的貝爾摩德,将她送回車上,然後再送回酒店……從司機的職業素養來說,他說不定還得幫貝爾摩德處理傷口。
……這真的合理嗎??!!
他剛剛為什麽要手賤擊傷貝爾摩德啊!!
貝姐:我不就留了個定位器嗎,你至于直接扔掉手機?
拿狗:……
拿狗:(憤怒地掏槍瞄準)
39我不在的日子裏
緒方和低下頭,無聊地踢了殺人犯一腳。
他突發奇想:“如果我在這裏把你們三個都殺了,那是不是也沒人會知道我幹了什麽?”
赤井秀一握緊了槍。貝爾摩德臉上的微笑徹底消失了。至于那個紐約殺人魔,他處在半昏迷的狀态,什麽反應都沒有。
緒方和在認真地思考這種可能性。
但這種認真的程度,或許也就等同于盤算着今天晚上吃什麽。
在這一刻,似乎沒有任何一個人懷疑,緒方和到底做不做得到這件事情。
當貝爾摩德意識到自己下意識順着緒方和的想法去思考,而非反駁與抗拒的時候,她幾乎一驚。
“……別開玩笑了,Anisette。”貝爾摩德說,“琴酒知道你在紐約做什麽嗎?”
緒方和冷笑了一聲,說:“那我也可以用這個問題來問你——貝爾摩德,你知道我和琴酒在美國做什麽嗎?”
赤井秀一不動聲色地揣摩着他們兩個的對話。
貝爾摩德和緒方和的關系這麽差嗎?還是說,這就是組織內部的不同派系?
而且……緒方和與琴酒,究竟在美國調查什麽?
FBI這邊也一直注意着琴酒與緒方和的行蹤,但他們好像完全無所事事。如果真的需要進行某個重要的任務,那這種“悠閑程度”,能完成什麽?
貝爾摩德的确不知道。因為那是BOSS直接派給琴酒和緒方和的任務。
盡管美國是她的地盤,但BOSS在這一點上也毫不客氣。其實這也是貝爾摩德折騰緒方和的原因之一。
……并不只是因為緒方和改了她的口頭禪。
想到這裏,貝爾摩德意識到自己不能繼續這種态度了。
她的表情、語氣、身體姿态都軟化了下來,近乎柔聲說:“別生氣了,Anisette。”她停頓了一下,以一種特有的直覺與敏銳,抓住了緒方和的痛點,“我給你買一個新手機,最貴的最新款,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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