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BOSS知道這裏嗎?”
赤井秀一:“這跟組織無關。”
松田陣平:“什麽組織?”
安室透:“我建議你最好別了解這些。”
琴酒:“你的态度倒是很友好,波本。”
赤井秀一:“因為我們根本不熟悉這裏。”
安室透:“至少我們熟悉彼此。”
琴酒:“這就是你的态度?和一個叛徒聯合?”
松田陣平:“……不是很懂你們在說什麽。”
黑發少年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對松田警官的說法表示贊同。
四個男人一臺戲。這四個男人放在一起,各說各的,七嘴八舌就可以聊出這麽長一段。
醫生安撫着有點不安的澤田弘樹。不過随着這四個男人唠唠叨叨,弘樹的表情從迷茫到驚嘆到看戲,從頭到尾只花了三秒鐘的時間。
結束這混亂場面的,是琴酒想要一拳頭砸死赤井秀一,然後被無形的空氣屏障擋住的情況。
黑發少年輕輕咳嗽一聲,說:“員工大會不得動粗。”
琴酒冷笑了一聲。
黑發少年環顧一周,然後點了點頭:“很好,員工已經到齊了,可以開始員工大會了。”
自願或者非自願的,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黑發少年開始了自我介紹:“我的名字是安妮,你們可以直接稱呼我為安妮,不必加任何敬語。我并非你們的上司,而是此地的維護者。”
“維護者?”安室透忍不住問。
“嗯,你們可以把我當成‘安妮大樓’,或者‘安妮電腦’。總之就是這樣一種工作場地、器材或者設備。”
安室透:……
他抽了抽嘴角,心想,這個莫名其妙的少年很有冷笑話的天賦。
赤井秀一敏銳地問:“所以,并不是你将我們帶到這裏?”
“不,是我将你們帶到這裏,但我只是在執行‘他’的意志。”
“那個給你取名叫安妮的人?”
“是的。”黑發少年平靜地回複,“順帶一提,如果你确實想知道的話——是的,他是一個人類,男性。”
黑發少年的态度似乎相當配合,有問必答。但隐藏在這種态度之後的情緒是:畢竟你們都是“他”的員工。
這個身份才是少年如此友好的原因。
弘樹眨着眼睛,頗為好奇地圍觀着。
三瓶酒還有很多問題想問。
但在這個時候,醫生卻突然插話:“無論如何,我非常感謝你……以及他。”
人們的視線望向他。
醫生是個三十歲上下、面容普通的男人,值得稱道的是他身上那種溫柔、包容、平和的氣場。他是個名副其實的醫生。
醫生說:“因為,是他救了我吧?如果不是他,那麽那天死的人可能就是我了。”
黑發少年點了點頭,補充說:“我會向他轉達你的謝意。”
“死的人?”安室透滿腹狐疑。
“我不确定你們是否知道這件事情……深夜被幫派成員殺死的值班醫生。”醫生的臉上露出真切的難過,“那是我的同事。而殺人兇手,則是我曾經的同學……水野龍一。”
安室透下意識點了點頭。
然後他若有所思地望向了琴酒。
琴酒莫名其妙地回視他。
于是安室透勾起一個非常戲谑的笑容:“忘了嗎,琴酒——你殺死但也沒殺死的那個人。”
琴酒:……
想起來了。但不如沒想起來。
從來不記死人名字的琴酒,被迫記住了水野龍一這個名字。
所以水野龍一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琴酒将懷疑的目光放在了那個黑發少年的身上。
如果說醫生的事情和水野龍一有關的話,那麽水野龍一的死而複生,以及現在的徹底失蹤,說不定也和這個神神秘秘的黑發少年有關。
但琴酒沒有問。
因為現在顯然有更重要的問題。
“‘他’是誰?”赤井秀一問出了這個問題,“為什麽他沒有出現?”
松田陣平心想,緒方和。
但是他不會說出這個名字。
和那位醫生一樣,松田陣平也是緒方和救下的人。盡管緒方和是個……呃,奇葩,但是松田陣平同樣對他持有深厚的感激。
所以……抱歉了,zero,暫時不能讓你知道緒方和的存在。
松田陣平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上降谷零。
在畢業之後,在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去當卧底之後,他們的聯系就變少了。死亡更是隔開了一條厚重的天塹。
現在的zero對他來說甚至顯得有點陌生。
但是他仍舊信任zero。
只不過,松田陣平一眼就能看出降谷零對此地的警惕與懷疑。這也正常。就是松田陣平自己,他做夢也不會想到這種事情的存在。
因此,這個時候,松田陣平就勾起一個好整以暇的笑容,旁觀着這幾個人的互動。
……組織。
也就是,zero去卧底的那個組織嗎?
所以另外的那兩個男人……不,有一個是叛徒?FBI?剛剛zero是故意向他透露這條信息的吧?
松田警官立時便了解了場上的陣營與情況,然後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那個銀色長發的男人。
不過,比起這個,那名黑發少年的立場,才是更加重要的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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