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米安神色不变，但乔纳森看出他怔住了，达米安回过神，问道:“那你，为什么要约我们见面？”
“我……我……”理查德吞吞吐吐的，并且脸颊不自觉地变得绯红起来，他吞吞吐吐地说道:“如果，就是，答应你们这件事，我想做个交换，拜托超人和蝙蝠侠一件事情。”
乔纳森抬手捏了捏眉心，达米安紧张的态度影响到了他，他心里还揣测理查德会不会狮子大开口，现在看着理查德脸颊绯红的表情，大概能猜到理查德的请求是什么。
乔纳森余光扫了一眼韦恩少爷冷静但稍稍带一点崩溃的表情。
果然，理查德羞赧地继续说道:“我已经买好了求婚的道具，鲜花，气球，还有，我买好了求婚戒指，我……我希望，在正义大厅，向伊芙琳求婚。我想让世界最佳伴侣给予我和伊芙琳婚姻的祝福。”
布鲁斯只要查看过理查德购物流水，就能猜到理查德的想法，这是什么？信任教育吗？
让在哥谭长大的韦恩少爷沐浴一下善良的人们人性的闪光？
还是，来自布鲁斯老爷对自己儿子吐槽自己的伴侣的恶趣味的报复？
唔。
“嗡”达米安的手机震动了一下，达米安掏出手机，看见屏幕上显示的短信:
发件人:蝙蝠侠
可以。
达米安额上的青筋跳了跳，他转头看向乔纳森，乔纳森充满暗示地抬手捋了捋自己的衬衣领子，达米安压低了声音，恼羞成怒地说道:“我要杀了你，乔纳森！”
理查德没有听清达米安说的话，他问道:“什么？”
达米安深吸了一口气，他看着一脸期望的理查德，就觉得一口气堵在了胸口，咽也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达米安猛地站起来，对着理查德说道:“可以，蝙蝠侠和超人答应了，具体的事宜你计划好了，和我联系！”
“还有你，乔纳森，”达米安愤怒地说道:“你给我让开，不然我真的，绝对，一定会杀了你的！”
乔纳森让开座位的通道，达米安走出座位，气势汹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咖啡店，消失在纽约的街道上，乔纳森右手捂住脸，哈哈大笑起来。
他现在无比确定，这就是来自布鲁斯老爷对自己儿子吐槽自己的伴侣的恶趣味的报复。
乔纳森也很清楚，如果他的超级视力和超级听力现在还起作用的话，他一定能看见笑倒在布鲁斯身上的卡尔。
作者有话要说：
大米:你们，你们，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第137章 程序记忆
乔纳森手撑在航班公司的柜台前, 手尖夹着乔纳森.肯特的信用卡，美国航空公司的地勤十分客气地说道:“肯特先生，您是要买一张前往哥谭的头等舱机票吗？”
“是的, ”乔纳森看着地勤客气并十分有礼的官方笑容, 问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非常抱歉, ”地勤又拿着信用卡在pos机上刷过，她说道:“电脑上显示购买失败了, 可能是您的信用卡出了什么问题。”
乔纳森一愣, 他从地勤手里接过卡片, 他在手机上盘弄了一下:
纽约飞哥谭头等舱机票价格:$1, 389.00
乔纳森.肯特信用卡额度:$1，388.99
“哼！”乔纳森拿手扶额，这要是个巧合他就把他“韦恩”的姓氏改成“笨蛋”，是谁把他的信用卡额度设置成这个微妙数字？
这是肯定来自达米安.韦恩的报复, 没跑了。
乔纳森无奈地说道:“给我来一张经济舱的机票。”
地勤说道:“最早的一般飞往哥谭的航班在四个小时以后, 可以吗？”
没有穿战衣，没有超能力又不想打扰那一对的乔纳森能够说什么呢，他叹了口气，说道:“可以。”
等着乔纳森在候机室里苦巴巴地等了两个小时, 坐在对于高高大大的小超人十分逼仄的经济舱位子上，又飞了两个小时, 换乘黑心宰客的哥谭的士, 风尘仆仆地终于回到了韦恩庄园, 天已经黑了。
乔纳森走进大宅的客厅里，客厅里的灯亮着，布鲁斯和卡尔坐在双人沙发上，托尼坐在单人沙发上, 正在和布鲁斯两人说着什么，乔纳森什么也没有听清，三人就不再说话，而且不约而同地看向乔纳森。
很明显，三人正等着乔纳森。
茶几上放着一个手机，看款式属于托尼。
乔纳森心念一动，就猜到了这三人等在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肯定是托尼破解了诺亚的核心代码的程序，托尼发现了什么，并且告诉了布鲁斯和卡尔。
于是，乔纳森问道:“托尼，你发现什么了？和我的身世有关吗？”
托尼哽了一下，他没有立即回答，也没有出声反对，乔纳森看着托尼烦躁又带一些同情的表情，乔纳森微微皱皱眉，试探性地说道:“是和我的亲生父亲还有亲生母亲有关的事情吗？”托尼还是没有应声，脸上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乔纳森余光看向双腿交叠斜倚在沙发扶手上的布鲁斯，继续问道:“也和我出生世界的正义联盟有关？”
“告诉他，托尼。”布鲁斯突然开口，他说道:“如果诺亚保存这段记忆程序没有问题的话，乔纳森，你出生的世界已经没有正义联盟了。”
乔纳森看向布鲁斯，问道:“是因为我出生世界的蝙蝠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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