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连连摇头。就是说，他很清楚，查克拉控制从来不是他的强项——但这不妨碍他看热闹，“你能做到最后吗？”
剑心接过本子，迅速完成。过程虽然不说是气定神闲，但也绝对称不上吃力。“纲手大人也能做到这一步。”他笑嘻嘻地说道，“我们家的人，在这方面还是有些优势的。”
剑心口中的‘我们家’，当然是指‘千手家’。但是他没有想到，在自来也和其他世人的眼中，他与其说是个千手，倒不如说是个漩涡——于是自来也联想到能把封印术玩出花来的玖辛奈，莫名对鸣人增添了不少信心。至于纲手为什麽也能被归纳进‘漩涡家’的范围——她的奶奶不就是漩涡吗？
想到这里，自来也的心中一痛。他又想到了自己认识的另一个漩涡——那也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忍者，就像眼前的剑心一样，他也从小就能够使用全部五大属性的主流忍术——如果按照剑心的说法，这就是因为优秀的查克拉控制力带来的天赋了。
两人可能唯一区别在于——剑心从小生活在木叶，他的才能被村子视若珍宝。剑心也未曾辜负这样的期待，如今已经成长为了村子的擎天之柱。而同样天赋异禀的长门、最终只能在连绵的战乱中凋零在阴雨绵绵的雨隐村……
“其实有一点我一直想问。”想道那个曾经被寄予厚望的弟子，自来也问道，“漩涡一族有什麽关于眼睛的传说吗？”
剑心一下子有些惊讶了，就是说，和漩涡有关的事情，为什麽会问他啊？
“你也不知道吗。”看着剑心惊诧的眼神，自来也对此进行了错误的阅读理解，于是他接着说道，“鸣人就不说了，他虽然叫做漩涡，但是连自己的父母都一无所知。玖辛奈——涡之国覆灭的时候，玖辛奈还很小，我后来询问她的时候，也记不得什麽。”
听他讲到‘涡之国覆灭’的时候，扉间冷哼一声。他实在搞不懂他的弟子们是怎麽想的，为什麽会放任涡之国覆灭——涡潮村和木叶村守望互助，互为犄角，不是很好吗？别说来不及救援，为什麽抢别人家的小姑娘倒是很迅速啦！
“为什麽不问问纲手大人呢？”剑心问他，“而且——自来也老师的话，应该是见过水户大人的吧？”这两个人，尤其是水户……不会有人比她更懂漩涡啦！
自来也捂住了脸。剑心知道肯定是有什麽难言之隐，于是就只好听他胡说八道。“当时没想到啊。后来想到的时候，又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忘记了……我本来以为，因为游子姐姐的关系，你多少应该知道些什麽呢。不管了。”自来也用手在地上画出了轮回眼的图案，“所以，这样的眼睛，起码你是没有听说过吧？”
剑心如临大敌地盯着面前的图案。等等……这样的眼睛……
他突然转头问向自来也，“您为什麽认为这样的东西会和漩涡有关呢？”
“因为我曾经有一个弟子，他长着和你发色一致的红头发，拥有着这样的眼睛……”自来也描述了一番他在雨隐村的经历，是怎麽培养了三名弟子，与他们共处三年，等他们都能独当一面之后离开，然后又是怎麽在忍界听说了他们的名声。最后，又是怎麽得知了他们的死讯。
剑心沉默地听他说完，然后问道，“您确定拥有这双眼睛的是一个红发的人？和我颜色相似的红发？不是别的什麽颜色，比如——橘色？”
“哈哈哈我还没有老糊涂，还不至于弄混我的三名弟子——橘色头发的确实也有一位，但是不是长门，叫做弥彦。剩下的那位是一个女孩——”
“蓝紫色头发？忍术和纸有关？”回想着鼬向他展示的情报，剑心脱口而出。
自来也望向剑心。
剑心回望自来也。
两个人的心中都涌起了惊涛骇浪。
“我在木叶的权限应该还挺高的。”自来也说道，“这里是妙木山，绝不会有旁人偷听。”
“我也正是这麽想的。”剑心说道，“我会告诉您我知道的消息。听完后，您或许对情报的提供者有一定的猜测——但是别问我。只有这一点，我是绝不会给您回答的。相应的，也请向我提供更多有关您的三名弟子的情报。”⑥
……
“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活着……甚至成为了‘晓’组织的领头人，如今正在收集尾兽……”自来也非常惆怅。怎麽说呢，知道有‘晓’组织这麽一夥人准备搞事，和知道自己的弟子们就是准备搞事的‘晓’组织，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自来也一时不知道他应该为自己的弟子们——起码是其中的两名还活着而感到高兴，还是为了他们最终还是走上了与自己不同的道路而感到难过。终于，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话，“我要去会会他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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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171 渐渐逼近的真相
◎关于轮回眼◎
剑心纳闷地看着自来也。试图搞清楚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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