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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浪子同人)花生帮_天堑【完结】(15)

  作者:给你就不错了,省得你成天在那自怨自艾。

  叶·女装癖·开:为什么只有我在兢兢业业的刷副本?

  作者:哈哈哈哈哈,因为你已经娶完老婆了,因为你急着回家看老婆生孩子。

  第13章 第13章

  路小佳抚平了衣衫,正在系腰带,背后就攀上了一双手。

  白景烁走过来,从身后抱住他的腰,手掌不老实的摩擦着。他喜欢路小佳的腰身,不是女子般纤细到不可一握的柔软,而是既结实又紧绷的柔韧,每一寸肌理都带着勃发的力度。他摸了几把,忍住侧头去吮他的颈项。

  “哼嗯。”被啃咬住喉结的路小佳半扬起脖子,鼻间发出短促的哼声。被人制住要害的感觉是那么的难耐,他忍不住扣紧了白景烁的手臂,眉眼间也溢出几分煞气。

  白景烁松了口,安抚在他侧脸上轻啄了下。

  路小佳横了他一眼,用手背蹭过脖子,冷声道:“有病。”

  “嗯。”白景烁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轻笑。

  人的立场一旦发生改变,思维也会随之转变。看待山林中巡视领地的猛虎和看待窝在身边打盹的大猫,感触自然是天差地别。

  白景烁轻柔的吻着路小佳,耳垂,颈侧,脸颊,嘴唇。一触即分,从不留恋。

  路小佳懒得搭理他,耷拉着眼皮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他忽然浑身一软。

  路小佳皱眉瞪向白景烁,从齿缝中逼出一句话:“又是为什么?”

  白景烁笑吟吟的看着他,压低了声音,轻飘飘的说:“你猜。”

  “……”身体里的热度渐渐攀升,路小佳探手去捞桌上的剑。但他却离那把剑越来越远。

  白景烁意味深长的笑着,拖着浑身发软还在试图挣扎,不时用手肘捅他的路小佳往床榻边走。把他放在榻上的时候还不忘用胳膊垫着,动作放缓,防止他砸到背。

  路小佳仰躺在榻上,双颊微微泛红,紧抿了双唇不吱声。

  白景烁探手去摸他的脸,眉毛,眼睛,鼻子……手指顺着挺直的鼻梁下滑,抚上柔软的嘴唇。

  路小佳一张嘴咬住他的手指,咬的非常用力。他的脸上挂着讥讽中带着自得的笑容,像是威胁又像是挑衅。

  白景烁回他一个笑,指尖一勾,撩过他的上颚。

  路小佳不由得喉间一缩,牙关也松了开,连舌头都卷上了那根手指。

  他的吐出白景烁的手指,恶狠狠的盯着他,不耐烦似的喃喃道:“别闹了,快点。”

  “好,都听你的。”白景烁觉得他可爱极了,心中的渴望油然而生。他克制不住的去扯他的衣服,说是扯其实是撕。

  人一旦觉得某些事物是完整属于自己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肆无忌惮起来。

  他不想克制,他没有必要去克制。他放纵着内心中张牙舞爪的野兽暴虐的撕咬着猎物。

  去吧,去弄痛他,去伤害他,去折磨他。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事。因为他是你的。

  肩膀的骨头近乎被捏碎,白景烁却似毫无所觉。他心满意足的垂下眼,望着路小佳神色中隐忍的痛苦,和毫不隐藏的杀意,扯开嘴角笑了。

  不在忍耐中疯狂,就在忍耐中消亡。幸好,他寻得了一些解脱。

  路小佳趴在床榻上睡的极沉。他的脸冲着外侧,头却没有枕在枕头上,而是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另一只胳膊在床榻边耷拉着。

  他睡的似乎不太舒服,眉心挤出数道褶皱。

  白景烁试着把路小佳的剑放在他的掌中,他立马弯曲了手指扣住剑柄,眉头也舒展开来。

  白景烁笑了,俯身在他额头吻了一下,轻声道:“我走了。”

  正午时分,艳阳高照。

  佩剑跨刀的江湖中人从街头街尾杀气腾腾的逼近,见事不对的路人小贩一哄而散。

  白景烁仰起头,笑吟吟看向两侧房顶上站着人,有些诧异。大庭广众之下去杀南宫家的大小姐?疯了吗?要杀人不会找个偏僻点的地方?

  “南宫情,你还认得我吗?”瞎了一只眼睛的壮汉恶狠狠的说道。

  面色蜡黄的干瘦汉子冷笑道:“人家大小姐怎么会记得你这种人?”

  白景烁抬手,将鬓角的碎发理到耳后,回他们一个轻蔑的眼神,曼声道:“别废话,要动手就快点。”

  “你的刀呢?”那瞎眼壮汉忽然问道。

  白景烁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哼声道:“与你何干?”

  “好,动手。”

  “杀。”

  领头的两个汉子说完,跟在他们身后的人就拔、出来刀剑。

  白景烁站在原地不动,连手都没有抬一下。他其实有些烦恼,因为他现在是南宫情,很多东西不能用,也不知道会不会受伤?

  至于死?任何人都杀不了他。他是不会死在别人手上的。如果一定要死的话,他希望……

  宽大的袖摆卷走了刀剑,纤长的手指弹断了刀剑,火红的凤凰在人群中翩然飞舞着。

  如果让路小佳或者叶开看到这幅场景,一定会明白为什么白景烁打心眼里讨厌动手。当然不会是只因为他无意伤人。

  用来救人的指法本就是细腻轻柔的,像是裹了满身的蚕丝。一个好好的大男人,哪里会愿意用这种缠绵悱恻的手法与人对打,不嫌丢人吗?

  他觉得寒碜的很,有人却觉得美得很。明明该是你死我活的杀戮场面,他却像在跳舞一样,长的惊人的袖摆,转身时荡起的裙摆,衬着纤腰玉手,乌发朱颜,当真是倾国倾城。

  除了房顶上堵着的人,街面上还站在的人只剩下三个,剩下那些都被打晕在了地上。

  瞎眼壮汉看着那些横在地上的人有些迷茫。不曾见血,不曾重伤,更不曾死掉半个。什么时候南宫情对待敌人会如此手下留情了?

  他有些神思不属,蜡黄脸的干瘦汉子已经拔了剑刺向南宫情。他顾不得细想,也拔、出了刀上前夹击。

  白景烁像是风中落叶般轻飘飘在刀剑中闪躲着。刀是好刀,剑也好剑。带出的锋芒就可以割破人的皮肉。他可不想没打断对方的兵器就被削到手,哪怕只是割破表面的一层皮肉都是他所不能忍受的。那代表起码有好多天他不能乱摸药材。

  他抬手在瞎眼汉子的肘部弹了一下,那汉子胳膊一麻,手中的刀松落开来。

  白景烁顺手一捞,反手轻轻一挥。他挥的极慢,哪怕一个未曾习武的稚龄都应该能够闪的开,但蜡黄脸的汉子却的确没能闪得开。

  锋利的刀刃从侧腹划到胸口,带来无可抵抗的力度。蜡黄脸的汉子不由自主的飞出,砸到了地上。

  白景烁看到他胸口喷涌而出的鲜血,愣住了。他明亮的眸子仿佛蒙上了厚厚的灰,像是搁置已久积满尘土的旧物,即将腐朽。

  他的喉间似乎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叫声,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瞎眼汉子在他身后拔、出了一把短剑。

  屋顶上的人适时的向白景烁甩出各种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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