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样变的啊”
克拉克敢用肯特农村打赌，这绝对是标准的回答。
“布鲁斯，你这边大家进展如何？”
最终放弃纠结这个问题，克拉克更关心布鲁斯这边的检查结果。看着布鲁斯为了检查，抽了自己一大管血，不经思考着要不要告诉阿尔弗雷德给布鲁斯好好做点吃的补一补…
“毫无进展”
熟悉的语气，带着一如既往熟悉的焦躁感，克拉克知道这是布鲁斯也有些手足无措的先兆。
“y染色体完全消失了，DNA的排序都已经完全不一样了，线粒体完全没有任何异样…”
布鲁斯焦躁的说着她目前唯一能知道的答案，而这些超人只需要用眼睛就能知道。
DNA还是布鲁斯的，但是无论是排序还是染色体都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克拉克心虚的收回了扫射布鲁斯全身的超级视线…这真是一种怪异的感觉，听说在某一个平行世界里，似乎他和布鲁斯都是女人……
“哔------------”
一声冰冷的机械声，打断了克拉克的胡思乱想，不意外的看见布鲁斯放在操作台上紧紧握住的拳头，想都没想的就握上了那只拳头：
“布鲁斯，别那么紧张，安塔纳不是敌人，拜托她就能变回来的”
布鲁斯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克拉克半响之后说到：
“如果变不回来呢？”
“那怎么可能…”
克拉克觉得布鲁斯这个总是做好最坏打算的毛病实在是太讨厌了虽然布鲁斯总是对的……
但对于克拉克的反驳没有丝毫辩解的兴趣，她只是调出了堡垒电脑的分析资料结果说到：
“根据堡垒电脑分析，我的DNA全部被重新排序，而这不是最重要的，在我的23对染色体中第23对的性染色体已经从xy完全变成了xx。而我的骨骼肌肉还有脂肪全部从男人的标准变成了女人的标准，现在这种状态与其说是变回去不如说是变成男人更合适，安塔纳是个女人，你要我怎么相信能够平安无恙的变回去？“
克拉克不在吭声，布鲁斯说出的问题所在的关键就是在这最后一句话，这不是有时效性的魔法产物，也不是什么卑鄙的科技产物，只要等时间到了或者关掉某个令人恶心的仪器，再或者干掉某个幕后主使就能变回去的，布鲁斯韦恩现在是个女人，而她只能通过再一次的变化才能成为男人……安塔纳了解男人的生理构造么，这才是重点……
看着又在电脑前忙碌起来的布鲁斯，克拉克陷入了沉默思考着明天等安塔纳醒了给她上一堂男人的生理课什么的会不会好一点…
“…而且我最担心的还不是这个…”
就在克拉克开始思考着要找谁来当安塔纳的生理卫生老师的时候，布鲁斯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话所携带的不安一下子令超人收起了所有戏谑的心态。
“你有没有想过安塔纳的力量是什么？”
“额可以穿梭空间…进行空间跳跃…或者可以操纵空间？”
当他说出操控空间这个词的时候，他明显的看到了布鲁斯紧紧抿起的嘴唇，这说明他猜对了…
\"可是说不通啊，安塔纳还可以让无线发射装置无效…还能把你们…“
“克拉克，你对操纵空间有多少概念？”
布鲁斯没等克拉克把话说完，就打断了，反而提了一个问题。
“嗯在我们过往的敌人中，凡是具有空间跳跃能力的敌人都是个大麻烦…”
超人陷入了回忆，回忆着他们每一个敌人，每一个具有着和空间有关能力的敌人，但无一例外的发现凡是他能想到的，每一个都是他们的劲敌，而把每一个这种类型的敌人赶走他们都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我是说你对操纵空间的了解是多少，而不是问题我们的敌人”
布鲁斯的问题又一次被扔了过来，令克拉克陷入了沉默。
“我们以往的敌人根本不能算是操纵空间，充其量只能算是利用空间，空间在他们手里唯一的作用就是用来打我们一个出其不意而已…你对操纵空间这件事有多少概念？”
克拉克听完布鲁斯的提问之后，陷入了沉思，超人或许并不太了解和利用人性，但是那颗超级大脑也绝对不是摆设，利用魔法或者大量能量造成空间扭曲，然后达到穿梭空间的目的，这几乎已经是这个宇宙中的常识…但布鲁斯说的对，这充其量只能算是他们在利用空间，利用空间的某个扭曲点或者其他的什么来达到进行空间跳跃穿梭…如果安塔纳的力量和这些完全不同的话……
克拉克慢慢的抬起头，不意外的在布鲁斯的眼中看到了凝重：
“我们对空间的理解实在是太少了，通常情况下空间被我们认为是一个由长宽高组成的立方体…但是空间不存在大小，往大了说整个宇宙就是一个空间，往小里说，一个粒子存在本身也是一个空间…如果安塔纳的力量可以让她对所有空间进行重新排序…”
布鲁斯没有再往下说，但是克拉克已经猜到了他要说的以及他的结论：
“哦不不哦…不不不不不，这太疯狂了，布鲁斯如果说安塔纳的力量可以通过对DNA和染色体进行重新排序来达到改变性别的目的的话…”
“那她也能通过对你的DNA进行重新排序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地球人”
布鲁斯终于说出来他最担心的事情，而让他更为担心的是，如果安塔纳真的能做到这种程度，那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可以对一个普通人进行重新排序制造一个氪星人出来……
\"这说不通…布鲁斯，这完全说不通安塔纳上次屏蔽你的无线电发射信号呢\"
对于这个问题，布鲁斯只是回了一句话而已，就让克拉克彻底的闭上了嘴：
”无线电信号也是需要空间传到的“
“……哦不……不…哦…布鲁斯…不不不不不不，这这太疯狂了，如果安塔纳真如你所猜测的那样，那么这已经是创世神的领域范围了……”
第48章 夜巡
房间里沉重的气氛最终被一个请求接入的视频信号打断了。
点开之后发现，电话来自于阿尔弗雷德：
“布鲁斯少爷，现在已经是凌晨1点钟了，我是否可以认为您今晚的夜巡取消了呢？”
不紧不慢的英式强调，沉稳的说出了每一个单词，却犹如凭空惊雷一样的打在了布鲁斯的头上。
布鲁斯的目光急忙移到了虚拟荧幕的右下角，确定了现在的哥谭时间——凌晨1点钟。
该死的，布鲁斯在心里自我厌恶着，忘记现在他所在的地方是北极了，北极的极昼令他的时差发生了错觉。
“不，我马上回去巡逻”
布鲁斯没有掩盖自己的声音，反正迪克他们回去之后一定也告诉阿尔弗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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