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消息?”
另一边,禅院甚尔正驾驶着车辆极速往孤儿院赶去,听此,眉心拧了起来。
孔时雨很少会在他面前提及有关咒术界的变量,更别说是在这种情况下。
“七名总监部的老头被发现死在家中,给出的结论全部都是器官衰竭导致的自然死亡……”
对面沉声解答。
“自然死亡?”
禅院甚尔错愕地重复。
“没错,自然死亡。”
电话那头笃定,“我也觉得奇怪,所以托人买了消息,就在刚才,那人给我回了信。”
孔时雨凝视着计算机屏幕上的文本,黑白的亮光映在他的脸上。
“在那些老头死亡后,一个籍籍无名,不知级别的新咒术师以极快的速度顶替了他们的位置。”
“这个人就是,乌丸莲耶……”
“吱——”
刹车被猛地踩住。
“别惊讶。”
听到刺耳的声响,孔时雨应是猜到发生了什麽,调侃着说,“更精彩的还在后面。”
禅院甚尔:“……”
他调整了下震惊的情绪,重新踩下油门。
“经过我仔细的比对。”
听筒中的话语声不急不慢,“大致可以确定,总监部的乌丸莲耶与四十年前死去的乌丸莲耶为同一人。”
“还有更有意思的。”
孔时雨盯视图片上,踩着其他人身体,直视镜头的青年,就算隔着屏幕,他都能感到压迫,“白发、碧青色的眼睛、乌丸。伏黑,这三点组合起来,你想到了谁?”
“乌丸羽涅。”
禅院甚尔沉默了一下,回道。
“不,这个人是,乌丸莲耶——”
禅院甚尔:“……”
虽早有预料,但听见孔时雨亲口承认,还是让禅院甚尔一阵恶寒。
乌丸羽涅口中的叔叔是乌丸莲耶,也就是和他联系之人,同时也是四十年前乌丸财团死去的执掌人,更是如今登上咒术界高层之位的咒术师。
骇人听闻。
禅院甚尔面无表情地点评。
他知道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制药厂没有表面上那麽简单,但没想到可以复杂到这种地步。
禅院甚尔:“……”那几名普通人卧底真能顺利铲除这个组织吗?
他持质疑态度。
要问禅院甚尔如何知道,首先,他不是傻子,其次,他不是傻子,最后,不要小瞧他的五感以及诅咒师的情报网——
每次晚上溜出门,禅院甚尔走在走廊上,他靠谱的耳朵多多少少都会为他窃取到些许情报。
就比如昨天——“hiro”
但是,这和他有什麽关系,他顶多在最后关头,条子动手之前,把那个还算看得顺眼的雇主绑走。
想远了。
禅院甚尔思绪回笼,就以乌丸羽涅的术式,姑且成为术式,除了伤心的嚎两声,也不会有其它危险……关监狱就另说。
照着这个思路走,乌丸莲耶作为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不死,能不知道手底下的员工中有卧底吗?
估计心里清楚的很,最多是不知道都有那些人罢了。
——等等。
不知道?
禅院甚尔不相信,他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你还有在听吗?”
孔时雨讲了许久也未得到回应,迟疑地问。
“没有。”
禅院甚尔应声,随即,了当地按下挂断键,把手机丢到副驾驶上,全速朝孤儿院的方向驶去。
如若,惠真在孤儿院,他有理由怀疑,这一切都是乌丸莲耶的手笔,可是,为了什麽?
拉拢他?
卖给他人情?
还是,打算威胁他?
目前,禅院甚尔不得而知。
羂索也不明白事情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他走在太阳底下,许久未见光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
羂索的左手牵着乌丸羽涅,右手边是提着大包小包东西的乌丸莲耶,对于此景,一时恍惚。
明明他只不过随口了一句敷衍,就被乌丸羽涅当了真,对方在得知他对东京了解的不多后,强行拽着他上了街。
十月末尾的天气不算寒冷,羂索抬头瞭望天空,注视着太阳光,浅粉的眼眸被染上了金色。
“父亲?”
乌丸羽涅走了两步没走动,疑惑地回头看去。
顶着两道目光,羂索摇摇头,朝前继续走去。
“走吧。”
均为一头白发的三人在东京街头异常显眼,时不时就有路人投来视线。
其中,一辆贴着防窥膜,停在路边的马自达车内的车主,正呆呆地目视三人的走远,等他们从视野中彻底消失,才蓦然回神。
他蓝色的猫眼微微睁大,神色茫然。
没等他陷入头脑风暴,又有一名银色长发,头戴黑色礼帽,抱着小孩的青年从他车旁路过。
——琴酒!
作为“扒一扒,阿尔萨斯后台有多硬”中的其中一名主人公,大脑刚重启的诸伏景光自然不会忘记。
巨大的信息量让他脸上的神情有一瞬的呆滞,但又很快反应过来是自己多想。
诸伏景光:“……”说起来,刚才走过的那两名白发青年,哪个是乌丸羽涅的叔叔?
那另一个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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