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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同人)余生有幸识故人riverqueen【完结】(6)

  杜衡托着腮,看着他耍赖的样子,然后就看到他高大而健壮的背影,麦色肌肤下是发达的肌肉,如同起伏的丘峦,还有几道长长的伤疤破坏了这具健美的身体,大抵是刀伤?

  他一想到昨晚这个身体就像是一座山笼罩着自己,控制着自己,或者像是一头货真价实的猛兽,压在自己身上,奋力操、干。想到这里,他的脸又红了,感觉身上都有几分燥热,赶紧把衣服披上。

  等他把蜀锦的长袍穿上,薛承业给他披上了鸦青羽缎的披风,然后才说道:“我要去练武了,你随便走走,要出门的跟下人说一声备车就好。”

  杜衡把伤痕累累的手藏在了宽阔的衣袖里面,说道:“你去习武,我能去看看吗?”

  “好。”薛承业听到这个,又是一喜,伸手就将杜衡的双手揣到自己怀里说道:“别冻着,我火气旺,我揣着就好。”

  走到外面,薛承业看到庭下积雪已经扫了,露出好大的空地来,就对杜衡说:“今儿,我就在这里习武,你站在屋檐下,不要让雪珠子打湿了。”然后命人取来兵器,脱了斗篷走到庭中,摆开阵势。

  杜衡袖着手,看着一身黑衣的薛承业在庭中比划。这时候的薛承业和刚才的殷勤讨好完全不同,而是勃发出强大的,如山巍峨,如水渊深的气势,刀盾在手,攻无不克,无坚不摧。

  真不愧是国之坚壁!杜衡看着寒光闪闪的卷雪刀,忍不住赞叹道,如果早些看到这一幕,说不定,我们还能做个好友了,总比现在关系尴尬来得好。

  就这样看着看着,过了不到半个时辰,雪又下了,纷纷扬扬的大雪如同鹅毛扑了薛承业一身,几乎是将他染成一个雪人,但在风雪之中,反射着日光的刀,抵御敌军的盾依旧在他手中轻巧而有力地挥动,在大雪之中划出了一块无雪能下的空地。

  到了最后,他一声大吼,如同蛮荒的巨兽震慑敌人的吼叫,震得屋檐下的积雪也掉落下来,身上热气腾腾,仿佛要把身上的雪再蒸成水。铿锵一声,他将刀盾收起放下。随侍的两个小兵上前,深吸了口气,扎了个马步,将他沉重的武器抬了起来。

  杜衡也被这吼声震得呆立在原地,感觉自己的灵魂被震慑得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只留下一个驱壳在原地,呆呆愣愣地看着薛承业走过来。等到他的灵魂归来,但又被那头巨兽盯上了。

  仿佛是草原上的雄狮盯上了自己的猎物,眼神中是不容逃脱的坚决与志在必得的自信睥睨,薛承业一步一步地走来。杜衡却忘记了垂死挣扎,只是感受着背上的汗毛竖起的战栗之感,感觉着身体的颤抖,感受着理智上的挣扎与情感上的渴望被征服,被侵、犯,被打开的痛快。

  杜衡在薛承业快要走到跟前的时候,还是做到了一转身,想要离开,然后从后面被整个抱住。他身体颤抖着,咬紧牙关,将口中那一声□□吞回去。

  薛承业的一句话却把杜衡的努力通通化为泡影,他贴在了杜衡耳边说了句:“刚才你一直看着我,看得我都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杜衡就这样看着薛承业,看呆了。

  emmmmm,本章没有不可描述之处。

  第5章 第五章

  低沉的声音帖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吹进耳道里,滚烫得如同热风一样吹进了自己的心,杜衡丢脸地一下子就软了腿,险些滑倒在地,却被薛承业更抱紧了些,贴在薛承业的怀里。但幸好他赶紧用手捂住了嘴,溢出的声音变得分外的低哑,反而勾人了几分。

  薛承业听到这一声,更是动情,一边亲吻着杜衡优美细白的脖项,一边用戴着皮甲手套的大手熟练地摸进杜衡的亵裤里去,不轻不重地抚弄着他的身体。

  杜衡一把抓住薛承业拦腰抱住自己的另一只手,不要让自己滑到地上去,但是他已经软绵绵的,仿佛是失去所有的力气,靠在薛承业火热的胸膛上。虽然上身衣冠楚楚,但是很快涓涓流水将整个手套浸得湿漉漉的。

  他已经捂不住口中发出的呻、吟,仿佛是求饶,也仿佛是鼓励,夹杂着喘息的曼吟在簌簌风雪中也显得无比清晰。

  杜衡想要咬住自己的手,以免自己继续这样丢脸下去,却被薛承业制止住了。薛承业阴险地贴着他的耳朵,鼓励道:“都叫出来,很好听,等你叫出来,我让你发泄出来”

  杜衡听到这样的威胁,却是委屈地哭了,流着眼泪,带着哭腔道:“不要了,不要在这里。”

  “那要在哪里?”薛承业又重重地揉弄了一下,说道,“哪里?”

  “不要在外面……啊……”爱欲如潮、只能载沉载浮的杜衡摇了摇头,竭力保持着自己的清醒,含糊地吐出一句。

  薛承业像是想到了什么,把人一把打横抱起,说道:“别恼,带你去个好地方。”

  忽然间感到了解脱,杜衡有些恍然,又有些不满,听到这句话,显然联想到了更多,脸色一红,将头埋在了薛承业的怀内,不愿意看人。

  薛承业说的好地方居然是杜衡昨晚就去过的浴池。杜衡一看到这个,忽然间感觉身上又痒了起来,现在他贴身穿着的还是薛承业的旧衣,都渗满了薛承业的味道。

  带着雪与血,带着远方烽烟的味道,他忽然间起了个无稽的想象,这股鲜明的味道快要拧成一股套索,套在他的脖子上,把自己变成了薛承业的囚徒。

  发现杜衡有些走神的样子,薛承业使坏地把人抱到池边晃了晃,杜衡发现自己悬在了池水上,吓得立刻抓紧了他的脖子。薛承业低头吻下去。牙关被撬开,口腔被侵袭,被灌满了野性与征服的意味,杜衡呜咽着吞下了薛承业的津液,感觉自己口腔里的空气都被薛承业蛮横地夺走了,意识被抽离;眼前在发花,像是做着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吻得他气喘吁吁,几乎都要昏过去了,薛承业才问道:“想什么?”

  “放我下来!”杜衡色厉内荏地挣扎着喊出一句,但是紧紧抱着自己的薛承业就像是在水池边生了根的大树,凭着杜衡单薄的力量根本无法撼动,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让薛承业眼中的渴望越来越浓重。

  发现到这点,杜衡的身体立刻就僵硬了,像是要自欺欺人地将滚烫的脸埋在了薛承业的怀中,心中莫名有些期待,也有些畏惧。

  最后,他的宣判到来了:杜衡听到薛承业沙哑着声音说道:“我放你下来,你自己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听到这个,杜衡瑟缩地抖了抖,但是内心的亢奋却似是烟花一下子炸开,仿佛有什么要从心底里脱口而出,他咬着嘴唇,竭力忽略脸上的发烧,与微妙的雀跃,闷声应道:“好。”

  一直低头注视着怀中爱人的薛承业看着杜衡半埋在在黑发中的耳朵先是抖动了两下,然后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成了绯色,再然后是一句喑哑的“好”,只觉得自己要就这样泄了出来,但是他还是用力地抱着杜衡晃了晃,然后吻了吻他滚烫的耳垂,说道:“仲平,你真好,我现在就像是做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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