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意，波兹小姐。其实我希望你能长时间在这里待下去，毕竟每次新换一个助理都需要一个新的适应时间，这对你和托尼来说都是非常不必要的。”
波兹紧张的在餐桌的另一边坐着，现在算是一次私人聚餐，由燕璇主厨，参与者除了她之外就只有他们的厨师——燕璇和老板托尼。隔一段时间就会举办一次的家庭聚餐是在燕璇刚从托尼身边离开没多久就被玛利亚拜托的，他们当然相信托尼很独立，只是总要隔一段时间有人来看看他是不是太过作死而把自己作死。酗酒过度一直以来都不是个好事情，而且两个大家长现在都是画像，对托尼一点约束力都没有。
“实际上我现在已经熟悉了工作，我相信我能在斯塔克工业待很久。”
说实话每次给托尼选择新的助理都是很麻烦的事情，托尼要求外形一定要符合他的要求，而公司和燕璇想要找的是能够成功把不愿意工作的托尼带来公司的助理。但是能说服托尼的人很少，毕竟这位大爷都是随性而来的，没谁能真正意义上说服托尼。
燕璇对波兹的回答也只是耸一耸肩，之前的助理还不是这么说的？最后呢？换了一个又一个。
托尼没分出太多的注意力在波兹身上，燕璇和他有几个月没见了，昨天他们联系的时候燕璇有提到她的腿出了点问题，想让托尼重新帮她检修一下。
也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托尼就主动接手了有关燕璇的腿的检修工作。托尼从小就被称为是天才少年，就算一开始没接触过所谓的义肢制造，经过几天的钻研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相较于九头蛇，燕璇对托尼也更放心，谁让托尼根本就不像九头蛇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呢。
燕璇把裤子卷到膝盖以上托尼才发现燕璇腿的问题很严重。
相当于正常人小腿内侧的那一边完全的凹了进去，这是被外力狠狠砸进去而导致的变形。这种程度的受伤让这条腿的制作者——托尼——皱起了眉头，他知道燕璇的腿的一切构造，也知道这条腿能像正常人一样弯曲伸直都是源于内部线路和神经的连接。这种损伤的出现说明燕璇每走一步都要忍受巨大的疼痛。
“我要把腿卸下来，忍着点。”
托尼所说的卸下来不像燕璇见过的冬兵那种肩上还留着一小截原有的机械，他说的卸下来是从膝盖以下所有的装上去的非人的东西全都卸下来，留下在里面的一小截线路为了接下来的连接。他这里为燕璇制作了很多备用的右腿。
“我能承受的住，原来还不是有过这种经历。”
这是实话，第一次全都是燕璇咬着牙承受下来的，托尼当时找了瓶烈酒给燕璇灌了下去才换来她的片刻的放松，等到酒劲一过燕璇还是要受着。最后惨白着一张脸瘫在椅子上的燕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那里等待着自己体力恢复。当时围观了全过程的霍华德还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燕璇说话来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别老想着腿上传来的疼痛。当年九头蛇带给他们的痛苦现在也还没消散，只有经历过战争的人才会感同身受。
“你也要知道我可是知法受礼的美国好公民，要不然我还能给你塞点违禁药品让你先爽爽。”
托尼调侃着开口，然后立刻被打脸。
“SIR，如果在家里发现了那种东西我早就通知燕小姐了。而且老爷和夫人可能发现的比我还要早。”
说话的是贾维斯，一个人工智能。该说不愧是走在时代前沿的家伙吗？这种燕璇只在科幻电影里见到的超时代的东西都能被托尼造出来，每次来到这里都能听到贾维斯的声音，而且随着托尼的不断完善也在更加的智能化。
“贾维斯……给我点放松的东西好吗？音乐或者电影之类的？让我注意力能不集中在我自己的身上的那种。”
“照顾一下这个病恹恹的家伙，我可不想让邻居怀疑我是不是在家里做什么非法实验。”
“……我的惨叫才传不了几公里那么远。”
贴片被托尼贴到燕璇胸口，贾维斯帮忙监测心跳，防止燕璇在实验过程中突发意外。
“还好上次做了不少备用的，要不然你还要过上好几天单腿的生活。”托尼坐在工作椅上从这边的桌子滑到那边的桌子边上，这种工作做多了就很轻车熟路。“老贾帮我去把仓库里编号Y-4-5的假肢拿过来。”
贾维斯听话的应了下来，他的程序让他能同时处理多件事，而且除了计算之外其他事对他来说都是很轻而易举就能办到的。
冬兵打电话过来的时候燕璇正在惨叫。
“你这个臭小子！知不知道要稍微为我减轻点痛苦啊！！！！！”
“在换腿？”
冬兵可是很清楚燕璇腿的问题，他们这几年都是一起出任务，而燕璇这次受伤的时候他也在身边。燕璇一直都不信任九头蛇，在外面一直有个为她服务的家伙他也是知道的。
“与其和你那个男朋友继续聊天，你还不如想想接下来疼的时候怎么办。”
“你的医生生气了。”冬兵笑着开口，他从没见过燕璇的这个医生，不过从声音来判断对方应该是某个常在电视上出现的家伙。特工能从任何地方获取他想要的信息。
“他一个单身人士看不惯我们这种有对象的家伙……对我的腿好点儿！”燕璇差点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然而被束缚带束缚着只能让自己在上面起了起身，“……我特么被这家伙折磨死了……怎么了？我…嘶…记得你今天是要去基地汇报任务？”
“P先生想见你，好像是有关我的事情。”
冬兵一直都没有再回到罐子里去，洗脑自那次后也一直没对他进行。燕璇一直在护着他，就算冬兵在任务中还是平常训练中都不需要她多费心，他总会控制自己不给燕璇带来太多麻烦。
“那你告诉他我下午会过去找他的，毕竟我现在脱不开身。”
P是皮尔斯的字母缩写，而皮尔斯的身份不能暴露。上次听说皮尔斯已经成为神盾局的一把手了，和尼克·弗瑞一起管理着神盾局，不过燕璇觉得就神盾局这个情况再过几年有三分之二都要被九头蛇接手了。
“挂了挂了，两三个小时后我就回去了。”
燕璇从来就不敢在托尼这里说太多关于她的任务的事情，有贾维斯在任何通讯地点都能被他搜索到。这事托尼之前可是干过的，幸好加密通话让贾维斯在破解的时候费了一段时间，让通话的基地那一端的技术人员提醒了她。
“所以你这次有没有让贾维斯……”
“当然没有。”托尼露出一个让他看上去很无辜的表情，“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上次不是没破解进去线路吗？我都准备放弃了。”
燕璇快被托尼这种死不要脸的表现恶心到了，这家伙如果在某个方面受挫后就会想尽办法把这个方面克服掉，所以他怎么不可能继续来破解他们的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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