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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鹿同人)殊途同归/他和他_毛团儿【完结】(10)

  “那是你不让我碰!”

  “小爷我正值青春年少,还不想英年早逝。”

  “你可拉倒吧,你那水平也不见得比我强多少。”

  ……

  成宇往嘴里一颗一颗的丢着丸子,一边笑眯眯的看他们挤兑对方。

  晚上祁然让成宇睡中间,成宇想了想,笑的无耻:“哥们可不挨着你,哥们要睡在卢渊边儿上。”

  祁然愣了0.01秒,耸耸肩:“好。”

  因为白天在车后座睡得不安稳,晚上卢渊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成宇洗漱完,就看卢渊睡在床的中间儿,祁然不在屋里,估计是在跟旅店协调明天离开的时间,脑筋一转,躺到卢渊旁边作娇羞状,自己的脑袋靠在卢渊脖子旁边,心想祁然进来看到这景象肯定乐开了花。

  交代完明天早餐以及离开时间等问题,祁然上楼回房,就看到了成宇小媳妇一般挤在卢渊旁边,脑袋紧挨着卢渊的脑袋。

  刺眼,无比刺眼。

  祁然二话不说,将卢渊翻个身扯到了床边上,自己躺在床中间的位置。卢渊睡得迷迷登登,睁开眼睛瞧了瞧祁然,翻过身靠在祁然旁边又睡了过去。

  祁然扯了条单被给成宇盖上,差点没把成宇捂死,才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本来只是想搞恶作剧的成宇,却笑不出来了。他预想的结果是,祁然会拿出手机乐呵呵拍照,自己马上举手比耶,气死丫的。

  但他万万没想到结果是这样。

  这事儿有点奇怪。

  第二天卢渊开车,成宇和祁然坐在后座,成宇转了转眼珠子,心想:我就不信了我。

  于是伸个懒腰,脑袋往祁然的腿上靠去。却在半截被推了回来。

  “干嘛呢?想睡靠车门睡去。”祁然边用手机回邮件,边目不斜视的说。

  “嘿!小子你怎么这么没良心?枕一下能死吗?”

  祁然貌似认真的想了想,说:“能。”

  于是祁然和成宇在后面掐打起来,卢渊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笑呵呵的开车。

  后来某年某月,三人每人拎着一瓶啤酒坐在北京某大楼顶部,看着楼下万家灯火,想起此事,成宇都忍不住咆哮,当时真是被你俩虐的够呛啊,真真儿的血泪之旅啊。

  另外两人却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的望着远方,仿佛在望着少年时代的青葱岁月。

  第12章 白族夜晚

  到达大理的时间比自己预估的早了半天,三个人先是把行李放在酒店寄存,然后就乐呵呵的开启了他们的大理之旅。

  可惜没玩两天,成宇就被自己的合伙人一通电话叫了回去,祁然倒是没有失信,给他定了飞回北京的头等舱,成宇拿着机票乐开了花。

  祁然和卢渊把成宇送到了机场,卢渊去停车,成宇看着祁然,用这辈子从没有过的认真口气说:“走不成的路,趁早换条路走比较开心些。”

  祁然本来没听懂,看到成宇的眼神又仿若瞬间懂了,笑一笑:“没那么严重,我不是认死理儿的人,或许走着走着就不想走了呢。”

  祁然说的是实话,他是个早熟的孩子,但也知道自己还太过年轻,一切情感都是未知数,现在可能是被一时的情感困惑,但也理智而乐观的觉着,或许只是头脑一时昏了而已。

  头脑昏了,但总有清醒的时候。

  成宇想想也点了点头:“也是,你还太年轻,你这年纪谁没想过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总是一时的,果然你还是你,这样我就放心了。”

  祁然没有说话,在他心里,这并不是乱七八糟的事。

  在成宇眼里,只看到祁然对卢渊的不对劲,所以总觉着祁然是剃头担子一头热,总想劝劝自己哥们,却又怕说多了又别扭,现在知道祁然是理智的,心里的那块石头也放下了。

  后来成宇知道卢渊当了SM的练习生,才恍然大悟,发觉自己真的蠢的可以。

  卢渊的心思藏得比谁都深,可眼神比谁都毒,做事比谁都狠,尤其是对自己。

  他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祁然带着卢渊去了大理郊区的洱海,卢渊指着宽阔清澈的水域说:“据说这里是因为形状像一个耳朵而取名为洱海。”

  祁然笑:“前面的洱字是这么来的,其实这里虽然称之为海,但其实就是个湖泊,据说是因为这里的白族人没有见过海,为表示对海的向往,所以才叫洱海。”

  卢渊斜睨祁然:“成宇哥说过,你历史曾经得过四十几分,信你才怪。”

  祁然哼了一声:“我不仅知道这洱海的由来,还知道白族人有个叫土巴碗的菜,超级超级好吃。”

  说罢祁然带着卢渊走进市区,去寻觅他所说的“土巴碗”,等真的了解了,换来了卢渊好一顿笑话。

  原来“土巴碗”并非一道菜的名字,而是白族传统宴席上一套典型的菜谱,有煮、炒、蒸、炸、煎、腌多种菜肴,由八道热菜组成。

  祁然为了挽回点儿面子,换地方带卢渊去吃大理砂锅鱼,卢渊倒是不笑话他了,毕竟非常合他的胃口。

  酒足饭饱之后,他们沿着大理石阶漫步,白族居住的地方一向白墙青瓦,古朴大方。摸过的房屋仿佛都是石料堆砌而成,厚重而朴实,他们住的小客栈也是如此,白族人开的客栈非常的干净清雅,住了几天,他们也知道了白族人“酒满敬人,茶满欺人”的道理,所以从此以后,他们给对方倒茶永远倒满,意思是“欺负不死你。”

  他们住的小客栈叫做“未停小站”,未停,意为waiting,非常小资的名字,这里的游客天南地北,但大多都是年轻人,很好相处,很多人看着祁然很像一个明星,却也没有谁能真的叫出他的名字。这让他们这几天过的非常自在。

  未停小站为了让客人们领略白族人民的热情,晚上总会有白族人民特有的节目,往往非常精彩。

  傍晚,客栈主人邀请两人去参加火把晚会,耐不住主人的热情似火,祁然和卢渊也去凑热闹。

  白族有火把节,火把晚会也是由此得来,不过规模就非常小了,不过一群人围着火把堆绕圈跳舞唱歌,因为新鲜,两人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白族人喜欢唱山歌,也就喜欢对山歌,左边一队右面一队开始对唱,两人玩疯了,居然成了两方战队里的主力,还惹了笑话。原来白族人唱歌是有讲究的,通常唱山歌是为了试探对方,抒发感情寻觅自己的意中人。可这俩人不管不顾的玩心大起,旁边的人倒是觉得这两个娃娃很可爱。

  后来大家围成一个圈,围着火堆跳舞,借着酒劲儿,两个人玩的都畅快。

  玩累了,大家就到河边儿去席地而坐,有的放河灯玩。

  此时,一个白族姑娘红着脸走到祁然身边,扯下腰上的同心结递了过去,头低低的,露出雪白的脖颈。

  “这是,送我的?”祁然看了看姑娘,接过同心结,却惹来旁边一阵欢呼。

  “白族呢有个习俗,若青年人看中了心上人,相互对歌,相互载舞,如果一见钟情,就到河边,交换信物。小伙子,很有异性缘嘛!”一个阿姨在旁边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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