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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黑暗本丸?挨下须佐试试_梨凉【完结】(47)

  “须佐能乎·二刀之舞。”

  caster在魔物的血肉中被一刀了结,他甚至来不及对着光亮喊出他心中之人的名字,便泯没在无尽的黑暗中。

  这一场讨伐战斗的最终胜利者似乎是“assassin”组合,岸边的人看着收起攻击模式的狐面男子走到白发男人身边,在后者朝他们点点头后便先行离去。

  “那……那天我们遇到的女子是谁?”爱丽丝菲尔提出了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数来数去,这次圣杯战争似乎出现了八位从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认知也没有错。

  作者有话要说:  骚操作就是开须佐!打海魔!

  然后假扮assassin组!

  被一猜就中_(:з)∠)_

  818那个突然出现的“assassin组”,幕后酒吞举牌抗议

  我是真的觉得……暗部那套衣服很□□了

  总感觉人家的fate满是日常我的fate除了打还是打……我想写日常(瘫)

  fgo超高难度本绝赞连跪中()

  第37章 圣杯说,庭园打架了

  那个斩杀了海魔的“assassin组合”并没有去教会领取令咒奖励,这对于教会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他们本来还等着一览这对组合的尊容,如果能让酒吞把他们伏击掉就再好不过了。

  “结果人并没有来啊,老爷?”酒吞从阴影中走出,踮起脚勾搭上绮礼的肩,她无趣地扫视整间教堂,“我可是放下了那个臭老女人的刀赶过来的呢。”

  “老女人?刀?”绮礼觉得自己从者的话已经听不懂了。

  “呵呵,没什么。”酒吞说着,把手中的酒盏中的液体倾倒在地面上,晶莹的酒沿着地板的纹路慢慢向前,蜿蜒流至言峰璃正的脚下,“真的要这么做吗?老爷。”

  “啊。”算不上答应,绮礼缓慢地点了点头,他想看看吉尔伽美什到底要带领他去看怎样的一个世界。

  “这样的话……”

  美酒令人迷醉,注视着教堂窗户外的璃正觉得身体突然变得沉重起来,他甚至感受到脖颈处有温热的鼻息。

  是谁?敌袭吗?还是……从他心生警惕到趴伏在浸满月光的血泊里,前后不过几秒中,记忆里最后的画面是探入胸膛的那只娇嫩的手,白皙也充满危机。

  “他是老爷的父亲吧?”酒吞用扛着的剑戳了戳尸体,确定已经死透后她才想起来问绮礼,沾满血迹的右手早就用尸体的外袍擦拭干净。

  绮礼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他父亲身边,接收了他一手臂的令咒,看到全部转移到他手臂上的令咒后,绮礼像个虔诚的教徒一般,对父亲的死表达了哀悼。

  “言峰璃正,被前来追加令咒的assassin的master杀死。”

  酒吞看着这个男人的一言一行,略微勾起嘴角,把嘲讽的笑容藏在自己的醉态之中。

  这个男人啊……已经被发掘了本质,就这点而言,她还是蛮佩服archer的,看来每天的小酒没有白喝。

  作为言峰绮礼的从者,酒吞童子才是那个天天睡在远坂宅的人,每次一靠近绮礼所在的地方就能看到一个金灿灿的脑袋,然后她就挂着了然于胸的笑容去楼上将就一晚上。

  男人之间的友谊啊,是可以喝出来的。哎,她也好想再找茨木去喝几杯,不如这场战斗退场后就去吧,英灵座上串串门还是没问题的。

  *

  第二日的后半夜发生了很多事情,在料理完海魔的后事之后,远坂时臣惨遭弟子杀害,仅仅是几分钟的时间,言峰绮礼就成为了两个servant的master。

  好在两个从者都不是胡乱用魔力的人,只是维持两人的正常活动还是没问题的,只不过……绮礼瞥了眼背对他哼着小曲研究尸体的酒吞,内心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第三日的白天就在这样的背景中开始了,rider组合就昨夜听到的那一个技能名也商量不出什么结果,最后在御主微乎其微的抗议声中,伊斯坎达尔还是决定上街随便逛逛。

  “就算碰上了也不能动手的,你就放心吧小子。”征服王哈哈大笑着,然后穿上他那件大战略的衣服出了门,徒留韦伯在他身后伸出手,阻止不能。

  韦伯是担心打起来吗?并不是,最出格的caster已经被送出局了,走在大街上被servant攻击的可能性也比较小,但碰上的可能性还是有的啊!

  就比如……他家的大老粗servant乐呵呵地跟对面金闪闪的英灵打了一个招呼,毫无芥蒂地打了一个招呼。韦伯是真的怕对面的archer就一个大招轰过来了!

  “哟,这不是金闪闪吗?昨晚上怎么没在讨伐caster的时候看到你?”颇有种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意味,韦伯急得在伊斯坎达尔的身后使劲拉他的衣角,试图打断他家从者的发言,“嗯?master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请你们随意……”焉焉地站在原地,被两个英灵同时盯住的韦伯怂死了。

  出乎韦伯的意料,吉尔伽美什的心情还算不错,甚至跟伊斯坎达尔闲聊了几句:“被人冒犯了,本王已经把他解决掉了。”

  不知道吉尔伽美什说的是谁,征服王只是点点头,就这两人面前的游戏聊了几句,他向吉尔伽美什发出了邀请,问他要不要参加晚上的王之宴会。

  “只要看清有没有资格,就没必要流血了不是吗?”

  韦伯颤颤巍巍地拉住征服王的衣角躲在他身后,他多想现在就扯着rider回去,但是他不敢,他觉得自己轻举妄动就会被archer杀掉一样。

  他心跳如雷,生怕征服王说错话惹恼了对方,虽然昨晚上archer没来参战,但前一晚上港口那战让他心有余悸啊!

  “好啊。”吉尔伽美什答应了下来,“地点呢?”

  “我想想啊……昨晚上和saber聊的时候,她们好像有座城堡,不如就把目的地定在那边吧?”

  所以,就是因为这么一回事,他韦伯·维尔维特坐在他servant的神车上,一牛角撞进了saber的御主家的城堡大门。

  要赔钱吗?不要吧,他真的要没钱了啊……韦伯身边的伊斯坎达尔扛着一桶酒,大大咧咧地邀请总司去庭院中喝酒,一点没有自己刚刚把人家大门撞坏的自觉。

  在爱丽丝菲尔的应许下,总司端庄地跪坐在城堡的庭园中,膝下垫了一块垫子,面前放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和式矮桌,上面摆着一杯茶。

  “嗯……不是喝酒的吗?”征服王敲敲边上的酒桶,拒绝了总司要给他再递一个坐垫的举动。

  “身体原因,以茶代酒。”总司歉意地笑笑,征服王表示并不介意,接着他讲述了他来这里找总司喝酒的真正意图,是进行一场王之宴,来论述在座的各位有无争夺圣杯的资格。

  王?总司轻蹙眉头,以这个为题的话,她似乎还不够资格。

  看出了总司的顾忌,伊斯坎尔达摆摆手,说:“没事的,这只不过是说给那个金闪闪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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