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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你才萌货_缘何故【完结+番外】(17)


东方感觉到掌下躯体的颤抖,又有些无奈。

莲蓬穿黑衣果真效果惊人。

莲蓬道:“我叫他撒手,可你得保证绝不大声呼救,若是引得我们bào露,我立时便杀了你,凭我俩的身手,要逃出镇南王府,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就是你的小命......”

很奇怪的,段长德听到莲蓬这样的威胁,居然一下安静了下来,不复方才那般慌张了。

仔细看去,眼里居然还带上了些讥诮与不屑。

倒不像是有恃无恐,更多的像是————

认命一般。

莲蓬忽然有些怜悯他,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原因,单纯看着他死气沉沉的眸子,便有种这人受过很多的伤害与挫折的感觉。

这更多的是自己的猜测。

可莲蓬相信自己的猜测。

莲蓬犹豫了一下,还是冲东方点点头,示意东方放开段长德。

东方皱眉有些不善地侧头看了段长德一眼,显然是发现了莲蓬忽然转变的态度,无奈地撒开手。

段长德立即蹲□子咳嗽起来。

他捂着嘴,用力地想要压低自己的声音,可始终不得要领,身子虚弱颤抖着,如同筛糠一般哆哆嗦嗦。

莲蓬叹口气,动手倒了杯茶,却发现茶水也是冷的。

没办法,将就将就吧,莲蓬把茶水端过去递给蹲在地上的段长德,段长德偏头道谢。

东方的眉毛竖起来了。

这倒怪不着东方小心眼。莲蓬懒起来是能冒出油的那种,恨不能有人端着茶点与净水帮他搅匀了,然后一口口灌进喉咙眼里的那种。

东方心里愤愤不平着,平日里饭桌上见不到人,自己特意端了食物去寻,多半都碰到莲蓬在睡觉。摇醒了之后,那个懒啊!

饭喂进嘴里都懒的嚼的德行,结合现在殷勤温顺倒水的形象,实在是偏颇的毫无道理。

东方才不承认是自己嫉妒了呢。

“前辈。”

前看着莲蓬还要去帮着拍背,东方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时候不早,还是让我来问吧。”

啊——

莲蓬才反应过来,有些歉意地看了东方一眼,直起身走到一边不在发问,颇为专注地打量着身边的摆设与装饰。

镇南王府外头看着破破烂烂的,里面好东西可不少。

斜靠着书柜,正对面便是一幅美人捧花浴水图,图上女子衣裳半露,肤白若雪,肌肤上似有若无地滚落下点点水珠,衣襟未曾合拢,胸前的波光隐隐若现,十分大胆。

莲蓬有些好奇,这书房又不是无人使用,怎么会挂着一幅活似chūn宫的图画,偏生又在那样显眼的地方。

莲蓬这厢满心不解,那厢东方拉起段长德按在椅子上开始发问。

段长德还挺合作,当真没有大喊大叫,问他什么问题大多是轻声细气知无不言,东方有些疑惑,问道段氏祖坟。

段长德有些惊奇地抬头看他一眼,脸上终于有了些表qíng,又好像忽然想起面前这人围了面纱,自己认不出模样,才无奈低头娓娓道来。

这下连找东西也不用了,面前这人全给讲了个明明白白,东方不大相信他的话,莲蓬却是远远就看出他面上的不屑和讥讽了。

莲蓬待东方问完,十分自觉地走到桌边坐下,还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我觉得你不太对劲。”

段长德瞥他一眼,许是想起了莲蓬先前的照顾,也没表现出多大的厌恶:“你们可真有意思,既然是来寻我的,我合作你们觉得不对劲儿,不合作你们又不高兴,到底是想让我怎么做呢?”

莲蓬撅嘴:“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段长德有些狐疑地盯着莲蓬看了一会儿,忽然道:“我好像见过你。”

东方心里一惊,生怕莲蓬说漏嘴,却听见莲蓬十分淡定的接嘴,撒谎不打糙稿:“我们的确见过,堂堂镇南王世子,每日不思正事街头巷尾地瞎逛,你见过的人多了。”

段长德果然被转开注意力,撇嘴好似闲聊一般:“我有什么正事好思虑的?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随意猜测。”

莲蓬一副八卦模样:“你都娶妻了,据说世子妃还怀孕了,都要做爹的人......”

“闭嘴!”

段长德忽然bào起打断莲蓬的话,喝道:“什么世子妃!那个贱人!”

他面上挂起冷笑:“我倒是也不介意你们知道这丑事,传得越远名声越臭,我才越高兴呢!”

段长德又是一副方才在窗外看到的疯疯癫癫模样:“哎呀这镇南王府可真是美名远扬。”他大步走到书柜前一把扯下方才莲蓬看过的chūn宫图一般的美人图,“这个是谁你们知道吗?这就是世子妃啊,美不美?要我说她可是美极了!”

东方瞳孔一缩,那幅半luǒ美人浴水图之下,赫然写着画手的大名——

段双河。

这......

这是......

东方猛然明白过来,为什么明明听说世子妃在大殿行那yín.靡之事,而段长德却恍若不闻一般坐在书房内凄凄冷冷的自言自语。

天色微晓,隐约闻得一声jī啼,东方偏头一看窗外,半透明的弯月已是若隐若现了。

东方倏然起身,拉着莲蓬拱手便道:“今日之事多有得罪,还望世子海涵,时候不早,在下便先告辞了。”

段长德单手扶着脑袋盯着东方吃吃地笑:“吓跑了~有什么好怕的,皇帝皇后都知道,不怕你说,我好想讲出去啊......父王我好想讲出去啊.......”

东方看他已是神志不清的模样,颇为心惊,拉着莲蓬头也不回地就要出门。

莲蓬回过头最后看段长德一眼,那蓬头垢面的男人双目血红地看着自己二人的方向,嘴巴咧开极大,露出森森白牙,笑的更为疯癫,前仰后合的模样,却不妨碍莲蓬发现他眼角的点点水光。

莲蓬不大明白仕女图与他的关系,莲蓬没听懂。

可莲蓬知道这个男人必定是受了很重的伤,莲蓬有些不忍心。

东方竖着眉毛朝后又看一眼,发现了莲蓬那复杂的视线,更生气了。

东方只得压低了声音劝阻:“你若是可怜他,我们下回再来便是。现在天太晚,不能再呆了。”

莲蓬叹口气,只得无奈地伴着东方跃上长空。
作者有话要说:依旧存稿箱
码字越来越木有激qíng....倦怠期了怎么办
嗷——

 


19、第 19 章

  
天色大亮。

段长德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双手托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远处窸窸窣窣的响起了jiāo谈声,段长德安静下来,缓缓的掉头去看。

不一会儿,便听见轻轻的脚步声响起,磨在青石板路上沙利刺耳。

段长德听出来,这是世子妃的白玉鞋底,她特意穿了自己最爱的鞋去。

那鞋子也是父王赐下的,据说是请来了中原最富盛名的能工巧匠,硬生生将一块坚硬的玉石打磨成了一整双的jīng致小鞋,鞋面上贴服着最为柔软的绸缎与绣棉,加上高高的底托,能把女子的双腿拉伸地妖娆细长。

脚步声近了,段长德更加睁大眼去看。

女子细瘦柔软的身体出现在院门中央。

她有着江南女子特殊的温婉与甜美,一身金九鲛纱,在日光朦胧之下若有若无地透露着她丰满的身躯。她的神色粘腻且餍足,双颊透着淡淡的柔光。

一看就知道刚刚饱经了qíng事。

段长德又发起抖来。他想冲过去一把将她推搡上院墙,狠狠地抓住她的发丝一下一下敲击在泥墙上,然后满足而疯狂地欣赏鲜血蔓延而出的不规则图案;他想立刻就抓起身旁匠人的花锄,找到那最尖利的锄尖使劲浑身力气扎到她的天灵盖中,然后捧着她娇艳的脸庞与她对视——

段长德在痉挛。

女子看到他了,她停在入了院子不久的第一块红焱瞿地砖上:看,同是夫妻,连回寝房路上铺设的地砖也是不同的。

段长德茫然的睁着眼,一下一下试图抬起自己虚弱无力的手臂......

他做不出......

女子低着头,手有些紧张地握着身侧丫鬟的手臂,丫鬟被抓的疼痛,面上一闪而逝的鄙夷与轻贱明明白白地叫女子瞧见。

女子好似被烫着了一般忽然推开丫鬟倒退两步,然后猛地安静下来,眼角余光不敢去看坐在身旁的段长德。

段长德又恢复了面无表qíng的模样,他站起身,对女子道:“淑容,我今日身子不舒服,你若是没事儿,还是不要来打搅了。”

说罢,便沿着青石板路面走远,闪身在一株蟹爪jú之后不见了。

婉容心肺一阵紧张的抽搐,有些战栗地站在原地死死盯住段长德的背影许久许久。

罢了,婉容转身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放松的叫过先前的那个丫鬟,丫鬟磨蹭了一会儿,还是走过来扶着她进了红瞿石末端的小院儿,目送她进去了,就撇着嘴好似碰到了脏东西一般寻水井去了。

婉容在房中不起眼的窗边看着那丫鬟满面不屑表qíng的模样浑身气得发抖......

好!我动不得你们......终有一天......

另一边——

东方与莲蓬趁着晨曦的微光赶回了客栈,天太早,属下们还多半没起来。

闪身进了东方的房间,莲蓬一下惊讶住——

“咦?!怎么你的房间小那么多?”

东方不理他,若无其事地走到chuáng边伸手抖了抖整齐的被褥,做成一副才起chuáng混乱不堪的模样,然后扭头:“前辈要换衣服么?”

莲蓬低头看一看自己着一身的漆黑,觉得尚不是自己的审美能接受的,于是也不推辞,接过东方给自己的一件白衫就地更换起来。

东方呆呆瞧着他旁若无人地解开自己的腰带与衣襟,然后双手一拉——

来不及了!东方马上转身想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脑海中却飘飘dàngdàng全都是身后之人白皙而圆润的肩膀,柔滑细腻的肌肤、紧致结实的细微肌ròu......这人真是,脱了略显单薄的衣物,里边居然更有看头些......

东方眨眨眼,就听见身后莲蓬道:“你转身做什么我有的你什么没有,还装的和桃花jīng一般。”

这桃花jīng说的便是万寿山上的小女妖了,东方却是听不懂发,他好面子,也不好直说自己是条件反she想到非礼勿视,只得恍若不闻的转过身来,也开始解着自己的腰带与衣襟,可是只要注意些仔细看,便会发现此人眼神飘飘忽忽躲躲闪闪,看天看地看花瓶看大门,就是不敢把视线往莲蓬细瘦而结实的躯体上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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