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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你才萌货_缘何故【完结+番外】(20)



女的?

那手莹白细润,比之莲蓬的还要纤巧些,手腕处微微使了劲儿,能看到纤细而脆弱的骨骼结构,皮肤有些过于苍白了,尤其在肤色普遍偏黑的大理,这样近乎病态的苍白绝对不大可能是正常形成的。

当然不是女的。

那手先撩开纱帘,随即便伸出条腿,正正当当踩在方才那大汉脊背之上。

穿着官靴……

那人探出头来,似笑非笑瞥过来一眼,好似本就知道有人在那儿似的。

莲蓬眉头一跳。

这人长得……

此人果然肌肤似雪,面颊上也是苍白不见血色,不过双唇微微透着粉红,可也是清浅无比。头玉硗硗眉刷翠、一双瞳人剪秋水。一汪盈水美眸半眯,似乎未睡醒一般慵懒,唇很薄,一副薄qíng之象,此刻这人微微张着嘴唇,露出些里面雪白的皓齿,yù语还休的模样,饶是莲蓬也不免心跳了两下。

这人长得跟狐狸jīng似的。

莲蓬立马回身去看白绒绒。

白绒绒叫他做了个背囊塞了进去,就留个脑袋出来,平日里背在肩上出行,也不会太过吃力。

“这是你家亲戚?”

白绒绒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眯眼扫过去,龇牙:“去你妈的。”

白绒绒恶劣的爆了粗口,然后一语不发,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我我居然日更了ORZ.....
筒子们跟盘着腿一边儿吃大葱一边儿唠嗑吧!!
哈哈!
哈萨克斯坦亲的地雷
多谢

 


22、第 22 章

  小黑在入了大理不久之后便匆匆忙忙地回去了,据说是有一些棘手的事qíng需要处理。

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白绒绒近来心qíng非常不好,懒洋洋的也不愿动弹,活似冬眠一般,遇上好日头便哼哼唧唧睡的香,连莲蓬的好脸面也不给了。

白绒绒不理他,莲蓬就自己瞎猜起来,这男人长得着实奇怪,若说是妖jīng吧,又闻不到妖气,可照面相看来,又实在不是正常人的模样。

之前那特殷勤的门房弓着身迎上去,探着脑袋小声地盯着东方这边说了句什么。

那男子眉头一挑,正色看过来,那目光竟是少见的凌厉bī人。

东方皱眉,若这人真是段双河,那日月神教可真就是一日不如一日了,qíng报差别的太离谱了。

凌厉的目光只持续不到两个呼吸,男子巧然而笑,抿嘴偏头一举一动本该女气十足,可偏偏就衬着他的气势,变得潇洒风流起来。

“这可是稀客。”

他开口,声音清朗中带着些慵懒的沙脆,这午日骄阳之下,硬生生听出些huáng昏的懒散来。

东方察觉到他的视线,腰身一整,正想说话,忽然从宅子里又奔出个女子来————

“老爷……今日这样早?”

女子一身粉嫩裙装,翩然越过重重人群,带起一股甜美的香氛。

女子嫣然浅笑,行走之间有滴滴答答的脆响,莲蓬低头看去,原来是双玉石底座的高跷鞋,看成色还有些难得。

她高昂着头,眼里没将他人放入一丝一毫,只剩下面前那耀眼夺目的一个。

莲蓬讶异地龇起牙,这女子好生眼熟……

他偏着头傻兮兮地回想:在哪儿见过呢.......

女子殷勤地上前想要扶住男人的胳膊:“老爷,您今儿这样早回府,午膳可还没......”

男人皱着眉头侧身后退一步,躲开了女子伸过来的手臂,女子尴尬地住了声,呐呐地收回手臂,站在远处垂着头,一副委屈的模样。

男人皱眉:“你给我安分点儿!别在这儿丢人!”

女子咬着唇眼眶红红,一副yù语还休我见犹怜的凄楚模样。

只可惜他面前的男人显然不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不过是不耐的瞥她一眼,便冲后头的小厮点了点头,立马上来两个侍婢搀扶伺候。

女子被挤到一边,后上来的丫鬟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意无意地讥笑着拿眼角余光打量她,丫鬟们都是会些拳脚功夫的,三两下便将她记得更远了。

男子昂首阔步地拾阶而上,却不见方才那楚楚可怜的女子在人群之后缓缓抬头,眼中猩红血光一闪而过。

“见谅见谅!”那男子哈哈笑着走到莲蓬与东方近前,朗声招呼道:“据说是扬州来的贵客?真是久等,本王平日里就爱走街串巷考察民qíng,倒是回来的晚了些。”

果然便是段双河无疑。

东方心中一沉,面上挂上礼貌xing的微笑:“王爷客气,院中风景独好,家中的管家也甚是热qíng,在下二人在院中品茗赏花,也是乐不思蜀啊……”

段双河没再多客气,手一伸,便招呼莲蓬与东方入内。

东方还喜欢客气客气,莲蓬却是个什么也不懂的,一挥衣袖便一马当先昂首阔步走到了段双河前头。

段双河皱眉有些不悦,刚想开口,却瞧见莲蓬腰间左右晃动的双鱼玉扣。

一时如遭雷击。

东方瞧他呆立在门外半响没动静,以为他在生气莲蓬的无礼,正想开口代替莲蓬道歉,却瞧见————

段双河有些仓皇地甩开周围扶持的下人,疾步奔至莲蓬身边,哑声道:“敢问前辈可是自万寿宝山而来?”

莲蓬嘴里尚嚼着方差几座上取来的槟榔,呛得他眼角有些发酸,呼吸不畅,闻言眯起眼扭头来瞧:

哟!这段双河怎么这幅模样?

莲蓬点点头。

段双河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又轻轻问:“前辈可.....可识得那白大仙?”

白大仙?

莲蓬茫然的看着段双河的脸,谁是白大仙?姓白的?

“你说的是白粲么?”

还真认识啊!

段双河仰头望天后退一步,张嘴不知说什么才好。

日光闪烁。

莲蓬瞧他奇怪,便也顺嘴问道:“我倒是好久不见他,你知道他在哪儿么?”

段双河呆愣一下,然后摆手摇头:“不……我,我也只是……”

他猛然住嘴,掩饰一般的笑开,不再接着说下去,而是很恭敬地招呼莲蓬道:“看我,竟在外头与您说了好久,快进屋里去歇歇,前辈怎么还做起商盐了?”

莲蓬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便被转开了话题,段双河热qíng的带路,莲蓬也不矫qíng,于是转身招呼东方一块儿上来。

段双河领先半步,侧身面对莲蓬,这是个很玄妙的姿势,通常都用在对待对方身份比自己厚重的场合,东方便有些不解了。

方才的话他多少听明白些,大抵便是莲蓬认识个惹不起的人物,而这人物偏偏又与段双河有扯不清的gān系,这般恭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这倒让东方又有些摸不清莲蓬的身份了。

叫一个这样奇怪的名,身份又总是扑朔迷离,竟能够叫大理一族的皇室都如此郑重其事……

不过现下显然不是怀疑莲蓬的好时机,这想法在脑子里转了个圈儿,东方便也撒开了手去。

段双河看东方一眼,笑问莲蓬:“前辈,这可是与您一同出山的……”

莲蓬回头看一眼,摇摇头:“不是,这是出来后碰到的……朋友。”

朋友,

这意义可就大了,这可以说是生死之jiāo,也可以形容点头之jiāo,范围不大不小,端看那人心中如何定位。

段双河双目微睁,又冲东方招呼:“原来是前辈的好友,失敬失敬,想必也是个做大生意的,果真是年轻有为。”

东方笑的有些勉qiáng,冲他微微点头,也不说话。

段双河只以为这年轻人傲气,想来也是,能与那般人物搭上关系的,哪个又不是人中俊杰了?于是也不多在意,顺势便吩咐了身后下人去准备席宴,又问莲蓬:“时候不早,前辈若是不嫌弃,留顿午膳可好?”

莲蓬想想也无大碍,偏头去看东方,东方表qíng有些奇怪,却也并未阻拦,于是笑道:“也好,我爱吃味儿重的,多准备些素菜吧。”

素菜,还要味儿重,不外乎便是那几种了,在别人家吃饭还点菜,仔细说来是很不讲道理的一件事。

段双河可不会在意这个,心下了然,只去吩咐下人不提。

先前那女子还跟在一行人之后,莲蓬眼角瞄到她时不时地偷看这边儿,心下也有些熟悉她的轮廓,却依依稀稀忆不起,于是问道:“后面儿跟着的可是令媛?我瞧她一个姑娘家行走怪不方便,不若先叫她歇着去?”

段双河一愣,探头往那边瞧了一眼,脸色当时便不好。

他皱起眉,复又松开,抽了抽嘴角:“前辈不必理会,这是我儿媳林氏,才与犬子成婚不久,贯来是个不识相的,她要跟便叫他跟吧。”

莲蓬一下忆起,原是那晚在段长德屋中见到的美人出浴图,可不就是这身后的娇美女子么?

莲蓬又瞄一眼,女子显然是听见了段双河的话,脸色有些苍白,面儿上也有些呐呐的,步迈地小了,不一会儿便被甩在了人群之后。

莲蓬回想着那女子的神qíng,心底觉得有些违和,总感到这女子不若面上看到的那样单纯和温婉。

莲蓬回头道:“既如此,便将世子与世子妃一道请出来,王妃呢?可奇怪了,怎么没遇见王妃?”

段双河听到前边儿,便有些为难,一听后半句,立马便低下头:“前辈有所不知,内子十几年前便已过世,剩下的那些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也不牵出来献丑了。”

莲蓬皱眉,这人怎么讲自己的妻妾比作牛马一般,真是太不尊重人。

又听他道:“犬子近来身子不大好,前辈若是想见见,我便派人去唤他,不过一会儿若是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前辈海涵了。”

不等莲蓬答话,他就拉过身边那管事儿吩咐道:“去把世子叫出来。”想一会儿,又补充道,“盯紧了,别叫他穿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管事儿苦哈哈的下去了,显然是段长德并不那么好劝说。

莲蓬被迎到上座,手边儿奉好了茶水,轻啄一口——

“你认识白粲?”,莲蓬还是有些沉不住气。

段双河落在莲蓬左手侧,闻言低头浅笑一声,答道:“打过几回照面儿,前些日子与白大……白先生起了些纠葛,倒是闻得些他的手段与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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