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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珅[还珠同人]_石头与水【完结+番外】(106)


“先前并无战报!”福康安这点自信还是有的,若早有战报,首先就瞒不过傅恒。
善保摇头,“我是说,皇上在缅甸有没有细作,如果有,猛白登基的消息绝瞒不过皇上的。猛白此战,意在巩固王位,”摸摸光洁的下巴,善保道,“天下做皇帝的思想不会差太多,如果皇上认为缅甸或有异动,除了调兵遣将,他也得想到粮糙。陈家在江南多年,地头蛇……”说的有些混乱,善保自案上取了纸笔,一笔笔写下,“陈家,江南百年名门,与盐商程家结为姻亲。第一步,陈知画入景阳宫,五阿哥有了比较qiáng势的妻族,加重了景阳宫的份量,避免重华宫一头独大;第二步,迅速消减富察家在京城的影响力,召陈邦直入京,授于实权,再次加重景阳宫的份量;”善保看福康安一眼,见他并无异色,心下一宽,笑道,“短短一趟南巡,受益最大的竟然是景阳宫。”
“第三步,中缅之战。”善保字迹清秀,“主将杨应琚与陈家jiāo好,粮糙jiāo与陈邦直酬集。这一战若胜,杨应琚、陈邦直必会高升,连带杨应琚手下的将领,怕会有不少看好景阳宫。这一战若败,皇上先前所有抬举五阿哥的功夫就全都白费了,杨应琚陈邦直也会受到牵连,御史就不能放过他们,饶是皇上也难徇私qíng。”
要不,想个法子使得杨应琚大败一场。
善保给自己吓半死,战争并不同于朝中政治家的较量,那是真刀真将,稍有不慎便血流成河的事。
福康安摇头,断然道,“不成,花这些银子调这么多将士去,岂能因一己之私就全部葬送!要用这种卑鄙手段,怕日后难有福报!”
善保心虚,头一遭给福康安训的没了脾气,嚅嚅,“我,我可什么都没说。”
“好了,这事不必再提了。”福康安淡定道,“不论皇阿玛是怎样想的,做儿子的,凡事行孝道总没有错。”
作者有话要说:元宵节快乐!

第89章 福康安的私心杂念 …

过了年,重华宫里,章佳氏产下嫡子。
乾隆吩咐内务府准备了极为隆重的洗三礼,善保问福康安,“三阿哥的名儿,皇上取了吗?”
“皇阿玛还没想好呢,等大些再取名儿也不迟。”福康安的眼睛盯着善保身上的chūn衫,chūn水一般的浅碧,上面绣着流云竹枝,jīng致极了,不动声色道,“等过了满月抱出来给你瞧瞧。你跟永儿什么时候成亲啊?”
“等永儿满十八岁,我们再大婚。”
福康安满意的点头,心qíng相当不错,“大姐姐最疼永儿,想多留她几年也是人之常qíng。你这衣裳很不错。”
善保端起茶来喝,衣袖自腕间滑落,露出一截胳膊,如雪似玉,福康安咳一声,伸过手去握住,大拇指摩挲了两下,在善保皱眉前松开,顺手将衣袖给善保拽好,装出一副正人君子,“今年有些倒chūn寒,这手可有些凉。”再捏一把。
善保冷笑两声,遂决定还是早些娶了永儿为好,也好杀一杀福康安的邪心。
过了两月,善保跟福康安说了自个儿大婚请婚假的事儿,福康安大惊失色,“你不是说得等永儿十八么?”
“我不大婚,后头两个弟弟也不好议亲。”善保笑眯眯地,浑不知这消息给福康安带来多大的震憾与打击,絮叨着,“就是差使得耽搁几日,提前跟殿下说一声。永儿的嫁妆是打小儿就开始置备的,早齐全了。我将隔壁的房子买了下来,都装修好了,当婚房……”
福康安竭力调整着神色,gān巴巴的说了声“恭喜”后便有些神思不属,书房陷入沉默之中。
“殿下若无其他吩咐,奴才先退下了。”善保没理福康安,转身要走,才到门口便被福康安唤住。
“那个,那个,”这个消息对福康安来说有些突然,好似晴天霹雳,一时回不过神,说起话来竟有些混乱,“男子汉大丈夫,当光耀门楣,当多子多孙。你跟永儿,永儿是大姐姐的宝贝,你好好待她吧。”
福康安看着善保,眼中漫过伤感,善保心下暗叹,应了一声,见福康安没什么吩咐,便要出去,又被福康安唤住,“善保,”福康安忽然自榻上起身,走到善保跟前,轻声而郑重的问道,“自从到了重华宫,我时时约束言行,不敢有半分失态,我对你的心意并没有变过。善保,你对我呢?今天能不能给我句痛快话。”
善保望着福康安,四目相对,福康安眼神炽热而期待,善保叹,福康安的身份摆在这儿,太难听的话善保真说不出来,他委婉道,“如果早知你是皇子,我不会招惹你。”言下之意,这事儿就算了吧。
他以为福康安会失落,哪知福康安紧张的心qíng瞬间舒缓的如同坐在白色的云朵上,他原就英姿勃发,此时,五官柔和而喜悦,更加英俊的难以形容,这种由衷的喜悦让善保无端心酸。
福康安拽着善保的手回去,并肩坐在榻上,侧脸盯着善保瞧,越瞧越是欢喜,亲热的说,“大婚忙的都是别人,你有什么可忙的。一请就要请半个月的假。永儿那里,你暂且瞒着她,咱俩的事儿,别跟她说,省得她多想。”
“唉,你念书虽好,dòng房里的事还不清楚吧,等等,我拿些好东西给你。”
福康安匆忙的去找chūn宫,捧来一匣子,指着给善保讲解,“瞅准了,这可不是害羞的时候儿,别dòng房里出了差子,才叫人笑话呢。”
“只要不是傻瓜,就知道怎么办吧。”善保给福康安塞回去,愁绪被福康安一打扰,释然许多,福康安搂着善保的肩,柔声笑道,“咱们还得忍几年,你也别急哦。我不是死板的人,你是长子,总得开枝散叶……你也上上心,咱们得合计个长长久久的法子才好。”
善保终于懵了。啥,福康安这是啥意思?他的思维没问题吧?他明白我的意思吧?
“福康安,我,我是说,咱们还是算了吧,门不当户不对的。”
福康安脸一冷,“这又是什么话!怎么一会儿一个主意,刚还说喜欢我来着,你这脸变的真够快的!”
“我不想白天为国事cao劳,晚上还要像个女人一样被你上。我也不会跟人分享爱人的,你碰了我,就不许再碰女人,你能做的到?”善保噼哩啪啦一通问。
福康安眉毛一跳,指着善保的脸问,“比女人还善变,那你说,是不想被我上,还是不想我碰别人!”
“都不想!”善保扬着脖子,颈项细而优长,如水中天鹅。
“哦,我不碰别人,你也不许我碰,那你是叫我憋死呢。”
善保嘟了嘟嘴巴,低声嘀咕,“莫非只有你才是男人,我也可以抱你呢。”
福康安张大嘴,一时说不出话,腾的站起身,转了俩圈儿,唏嘘道,“人不可貌相哪。胆大包天哪。我真小看了你哪。”
“过奖过奖。”善保翻个白眼,反正把话说破,他也不惧福康安。
“我可以趁这几年多生几个孩子,你也留个后,还要把永儿搞定,我不碰人,你也不许再碰他人。”福康安坐下,对善保道,“至于谁抱谁的事,chuáng上见真章。”
“不行,我退一步,轮流制。”善保道。
福康安扫善保腿间一眼,自信道,“比大小。谁小谁做雌伏的一方。脱裤子吧。现在就比。”
“少说这种下流话,反正就轮流,没的商量。”
福康安也不与善保争执,chuáng上的事,他甚为自信,绝不会让善保占高枝。福康安温温一笑,凑过去亲了善保一下,“行,我什么事不依你呢。善保,咱们既然把话说开,你对我也别总不冷不热的了。”
“殿下,咱们还需‘约束言行’,”善保捏着福康安的脸,笑道,“待殿下什么时候实现您的诺言,我再对您热qíng些吧。”
“善保,你真喜欢我吧?”福康安在善保耳边,闻着善保身上淡淡的香味儿问,“如果我今天不问你,你就这样离开我吗?”
善保推开福康安,“看戏看多了吧?神经叨叨的。”端起一盏水递给福康安道,“听说男人三天不喝水便会死亡,可如果三天不谈qíng说爱,生活没有任何影响,可见爱qíng并不是生活的必需品。再者,你身体比我好,我虽小你几岁,若gān年后却可能死在你前头,我若先死,你也不会殉qíng。这么一想,虽然有些难过,不过,也不是非你不可。”
“这都是哪儿听来的鬼话哟。”福康安没好气道,“三天不喝水就死,咱又不是在沙漠里,哪儿就缺水成这样?叫我说,就算要渴死,死之前回忆一下,想起这辈子还有个人是彼此相爱的,也算没白活。像你的话,什么叫必需品,外头乞丐每天吃些剩饭菜衣不蔽体,和你这样锦衣玉食高楼华厦的,都是人还一样活着,有没有区别?”
“福康安,真没看出你还蛮有思想的啊。”
“废话。”福康安哼哼着,“还以为你改了这种酸不拉唧的臭脾气了呢,不承想越发糊涂了。不过,那个谁先死谁后死的事儿,我是没法应承你的。”
福康安笑道,“听人说好人不长命,如此看来,你命短不了。”
“敢骂我。”善保笑着去掐福康安,福康安反握了他的手压在榻上轻薄,善保低声,做贼一般,“别闹,出去会有人看出来。”
“我轻点儿。”说着,已吮住善保的唇,仔细的含在嘴里,如品尝珍馐佳肴一般,细致的探进善保的嘴里。一手揉捏着善保的屁股,两人胯间相叠,轻轻的磨蹭。
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擦枪走火也是常qíng,善保意动,哼哼唧唧,眼尾泛红,凤眸含波,水光潋滟。
善保皱眉,嗔向福康安,身体虽然有反应,脑中依然清明,福康安眼睛半眯,一手托着善保的腰,双唇依依不舍的分开。
“真是要命。”善保喘了几口气,语气无论如何都严厉不起来,这具身体仍在发育中,平日连自渎都是有限的几次,如今不上不下的着实难受,善保又不肯在福康安面前出丑,微声道,“给我倒盏凉茶。”
“何必如此麻烦。”灵活的拽开善保的汗巾,福康安的手探进去,善保一声惊叫,福康安将手中汗巾团成一团,直接塞进善保的嘴里,笑道,“忍着些。”
福康安的经验的确比善保丰富,发泄过后,善保微微失神的躺在榻间,轻轻喘息。福康安拿了帕子为善保擦拭gān净,忍不住弹了善保的小兄弟一记,笑道,“物肖主人。”一样jīng致可爱。
善保忙去拎了裤腰往上提,福康安也没拦他,将汗巾子为他系好,打了个十字扣儿,得意的问,“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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