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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囚凰同人)凤囚凰同人之浅歌_烟蕖旸mira【完结+番外】(8)

  她用匕首划开食指尖,凝聚真气向指尖逼出精血,只见精血滴落在药碗中,她才停了手,从包袱中取出愈伤药,轻抹在指尖上。虽然逼出精血的痛苦堪比针入十指,但她却不觉得疼,容止能够痊愈就是她的麻药,让她麻痹了自己的痛感。

  她端着药碗上了马车,扶起容止,道:“你该喝药了,喝了这碗药你就可以痊愈了,你的武功、你的健康都会回来。”

  容止缓缓睁开了眼,温言道:“你费心了,劳你这些时日不辞辛苦地照顾我,我会给你你想的一切,只要我能做到。”

  “好,”离君平静地回应,心中却想: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你,真的做得到吗?到底没有说出口,只是道:“你先不要说话了,药都要凉了,快喝吧。”说着拿起药匙盛了一勺药,吹了吹,送入容止口中,容止很是顺从地喝下了药。就这样,一勺又一勺,那碗药就见了底。

  “好了,你先躺下休息,把身子养好,我先去收拾了。”离君边拿好药碗边道。随即她退下了马车。

  容止看着离君离开,心中却早已经起了波澜,曾经征战沙场的他怎可能不知那药碗中含着的淡淡血气,只是为何要有血做药引?一般血做药引的方子都是虎狼之药啊!可是离君是不可能害他的,更何况他服下这药确实有感到缓和之感。罢了,不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等到那时再想对策吧。

  容止到这时都没意识到,他已经无条件地相信离君了,若出现问题想追究的也只是那方子的过错,但是这方子是离君开的呀!他都没有想起此事。

  在这山里过了几日,离君他们终是等来了花错一行人。花错他们沿着离君留下的暗号赶到了离君的所在地,马车停在离君他们的马车旁,花错从马车中下来,道:“文君,你可是让我好找啊!”

  “好了,话不多说,现在搜查那么严密,既然人到齐了,事不宜迟,马上上路。”离君下令道。

  桓远一脸惊诧,问道:“怎么会到齐了呢?公主呢?”

  “她不会来了,至于为什么,等到安全的地方我再告诉你。”离君顿了顿,道,“好了,赶紧出发,向冀州走。”

  马车开启了奔程,她在车内照料着容止。

  “水。”容止小声呢喃道。

  “什么?水?好,水马上来。”离君应到,赶紧从水壶中倒了水,将容止扶起,道:“水来了,你张开嘴好不好?”

  容止还在睡着,但听言就听话地张开了嘴,离君小心地将水喂入容止口中,又拿锦帕擦蘸着容止嘴角上的水。那细心的样子,恨不得把容止含在嘴里都怕化了,若是花错在这个马车里,一定会被离君的举动惊掉了下巴。

  马车颠簸着,突然就停了,离君探头向外看,两辆马车已被宗越带领的军队包围了,而在她怀中的容止也因这一惊而醒,他问道:“发生什么了?”却发现自己在离君怀中,软软温热的体温熏得他有些醉了,喉头不禁一咽,忙挣扎地坐了起来,背靠软垫。

  “宗越他们把这里围了。”离君见容止从她怀中挣脱而出,不禁有些失落。

  “扶我下车,我来应付他们。”说着容止伸出了一只臂膊,意思是让离君扶他。

  离君扶着容止下了马车,而另一辆马车上的花错等人见离君和容止下了车便也下了车。

  宗越见是容止,便凶狠道:“是你。”

  “是我,宗将军别来无恙啊。”容止意味深长地道。

  宗越就此回想起了那一天,那天这个男子宛若一个恶魔,他独自一人拔剑杀光了所有的宋军,他的剑上淌满了鲜血,而自己则侥幸躲在尸群中独自存活了下来,到现在自己都不敢想起那天,因为想起来是又怕又恨。而今天,他正好碰到了这个男人,他所有的恨意就在这一刻涌现,恶狠狠地道:“你这次,必死无疑!”

  “是吗?恐怕我不能如你所愿了。”容止淡定地道。

  宗越环望四周,看见没有其他任何人,自信地道:“哼!就你们几个人,如何挡住我的军队?!不要说大话了。给我上,杀!”一声令下,宋军拔剑涌上。

  就在离君准备和花错与宋军决一死战之时,被容止拦住了,宋军未能杀过来,反而他们的身后出现阵阵箭雨,向宋军飞淋过来,击中了宗越的大半士兵。

  一个身穿魏国将军服饰的人跑了过来,向容止行礼道:“郎主,宇文雄救驾来迟。”

  “不,时机刚刚好。”容止将他扶起。

  又一个头戴兜帽的人从后面的队伍中走出来,摘下兜帽,向容止道:“郎主,属下未能完成郎主所托,请郎主责罚。”

  “这不是你的错,你已尽力,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墨香,快起吧。”容止向墨香微鞠一躬,“反而是我要谢你,如此及时寻得部队前来相救。”

  “郎主,墨香受不得此礼。”墨香抬起头来。

  “我说你当得就当得,快起吧。”容止命令的口气一出。

  “是。”墨香立即站了起来。他那露出的脸上竟满是错杂的剑痕。

  众人都深呼了一口气,这是何等的韧性,容止竟得了这样一个属下!

  未等话完,宗越就不耐烦了,道:“容止,没时间给你们叙旧,一起到地府去寒暄吧!”

  “那恐怕是不行了,你可要不了我的命。”容止杀气俱出。

  宗越正要驳言,就听到一个士兵来报:“宗将军,前方来报,大魏敌军已攻入我淮西,请速撤离。”

  听言,宗越不甘心地道:“容止,今日算你好命,给我等着!撤!”说着带兵离开。

  花错看着这一切不知所措,他向容止叫道:“容止,你们都背着我做了什么?!”

  容止还没回答,就见一黑衣人出现在魏军前,正是鹤绝,他道:“容止,今日我不取任何人的性命,我只问你,当日救花错是偶然还是故意为之?”

  容止踱步道:“第一次见他是觉得他武艺高强,后来见他受伤觉得是个好机会,便救他好让他对我心存感激。”

  鹤绝追问道:“是不是花错的伤早就可以好,而你一拖再拖?!”

  “时间拖得越久,他就越对我心存感激,自会对我忠心。”容止笑道。

  花错惊愕地看着容止,又看了看离君,离君正一脸不忍地摇着头,他接受不了这一切,他仰天大叫:“容止!原来,你只是为了利用我。”他拔剑出鞘像是要刺向容止,被大批的魏军围攻,困于枪阵中,而鹤绝想救花错也被魏军挡住在外,花错还在挣扎着,嘴角已流出了鲜血。

  离君已不忍看下去,她拔出漪离剑,架于容止颈上,道:“放了他,否则我就杀了你!”

  容止却淡然地笑着,道:“你不会杀我的。”

  “你怎知我不会?!”离君动了动剑,心中却被容止的信心满满惹怒了,他就是吃定了她不会对他动手,叫道,“快放了他!不然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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