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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城[戚顾同人]_龙马甲【完结+番外】(100)


“怕了?”周天赐感觉到他的颤抖,抬头恶质地一笑,慢慢将唇靠近那物,“这可是你刚才那一巴掌的代价,不能逃哦。”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鲍望chūn的脸,缓缓开口往那jīng物上呵着热气。
也不知道他究竟要用什么法子来pào制自己,鲍望chūn觉得此刻的自己就象是被蛇盯上的青蛙,连挣扎的勇气都没了,只眼睁睁看着身下脆弱的部分被他一点一点吞咽,最终全数没入他湿热的口腔中。
“……”qiáng烈的快感和羞耻感铺天盖地而来,鲍望chūn艰难地闭上眼,揪紧了身下的chuáng单,竭力把呻吟克制在喉底——他还不想这么快认输,既然是刚才那一巴掌的惩罚,那就来吧!
周天赐哪能不知道爱人倔qiáng的心思,不过既然要犟就看谁能犟到底,毕竟现在主动权在自己手上,这一“吻”可要连本带利捞个十足十。
心里打定了主意,口里更下足了功夫。火热的舌面在jīng身上下一番卷裹,技巧xing顺着脉络纹理仔细舔扫咂弄了一遍。
令人发狂的火热快感使鲍望chūn痛苦地咬紧了下唇,揪着chuáng单的指节握得发白,但最后的骄傲还在硬抗着,不出声,不求饶。
挨过这一下就好了……
然而周天赐哪里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感觉到口中爱物的主人已经浑身发颤,连大腿根部都抽搐个不住,知道他距离极限也只有一步了,遂把目标锁定在最敏感的jīng物端口,时而用力吮吸,时而用舌尖游走在坚硬且光滑弹xing的枪头上。
抢头下凹陷的小沟因为jīng身已极度怒张而特别明显,周天赐奋力用舌尖掏探着那深刻槽痕,津液、唇舌、以及凹槽的空隙摩擦挤压一起,发出糜腻的啧啧水声鲍望chūn只觉得眼前一片黑雾,过分的隐忍使他不住的倒吸气,整个人几乎因为换氧过度而晕厥过去。
然而身下的快感又是那么qiáng烈,令人筋骨俱苏的感觉随着那恶魔一下下的吮吸也一波一波地冲刷上脑,仿若滔天的巨làng扑来,别说挣扎,就连呼叫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认命地被卷挟冲dàng,直至湮灭。
周天赐在吮吸吞吐的同时,不忘抬头观察爱人的表qíng,见鲍望chūn面色绯红,眼神涣散,眉是痛苦地蹙着,嘴角却勾出愉悦的弧度,完全一副yù死yù仙的表qíng。
周天赐看得浑身滚沸,再没有作弄的心思,只想速战速决了这一回。
同是男人,深知哪里最脆弱,哪里能一击必中。
舌尖绕着小槽吮咂了一圈,来到铃口下方经脉浮鼓的方寸之地,那里是最敏感的地带,只要略微拉扯就会产生令全身痉挛的快感,周天赐自然没理由放过,用舌尖轻轻拨弄两下,鲍望chūn不出所料地整个人弹跳了起来。
然而他仍是顽qiáng地将尖叫哽在了喉底,只是被他一揪再揪的chuáng单这下却终于不堪重负,嗤的一声豁开了口子。
周天赐却不再给予他喘息的机会,紧接着用舌尖抵住那敏感地带,用力一旋——
“啊,不——”眼前白光乱闪,伴着嘶哑的尖叫,鲍望chūn整个身体从chuáng上拱起,腰身及大腿剧烈抽搐不已。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
筑的再高的防堤终有崩溃的一瞬,而这一瞬爆发出的山洪,远比平时的涓涓溪流要汹涌猛烈上千百倍。
周天赐及时松开了口,看着鲍望chūn半昏迷地软倒在chuáng塌上,身下涨得紫红的jīng物兀自颤动着,不断喷涌出白色的液体,然而分身的主人却再无力发出一声,无力做出出一个动作,只任凭身体本能地阵阵抽搐。
汗湿粘腻的鬓发,涣散失神的眼,横陈的洁白身躯在高cháo余韵中剧烈起伏,加上那摇曳的烛光,撕破的chuáng单,还有混合在香烛气息中的微腥的雄xing体味。
这一切构成绮丽yín糜的画面,让周天赐原本就激dàng的qíngyù澎湃愈发不可收拾,身下的jīng物更是硬得如铁条一般。
怎奈刚才玩得有点过火,加上鲍望chūn本就新伤初愈,昨夜重逢后短短一天内又已是数度chūn风,此刻竟完全被抽了筋去了骨一般,软绵得连动个小指的力气都没了。
本来流光溢彩的眸子,也越来越朦胧晦暗,眼瞅着就要睡过去,周天赐真是有苦难言。
一方面怜惜爱人cao劳辛苦,一方面更可怜自己那亢奋到极点滚烫吓人的下半身。难道在新婚之夜,他要落得去冲冷水的下场么?说什么也不行!
最终还是涎着脸皮爬上chuáng去,将鲍望chūn搂在怀里,挨挨蹭蹭,指望着他能提起jīng神来与自己再战一回。
不料鲍望chūn出了一身湿汗又风gān后,那皮肤竟比平时更慡滑柔韧了几分,周天赐一番胡乱磨蹭,还没把人蹭醒,就又给自己熊熊的yù火上浇了一把油,分身就象急yù奔冲战场又被主人死命勒住的烈xing战马一般,高高立起,久久不下。
感觉再憋下去脑管就要爆裂,周天赐顾不得鲍望chūn的状况,一面凑到他耳边轻轻唤道:“东卿,东卿,我要来了哦……”一面探手到他的幽xué口抚弄揉捏。
鲍望chūn也不是真死去了一般就毫无知觉,从方才被抱在怀里开始意识就七七八八回了大半,只是浑身无力得多动一下都不乐意,也恨那家伙之前那么跟自己较劲,想故意急急他,索xing就继续装死。
却没想到jīng虫上脑的人竟然不顾他的状况qiáng行就要上,一时间又急又怒,睁眼第一件事就是又括了周天赐一耳光,“我都这样你还要,是不是人啊你。”
而事实上,周天赐还就是人,是人就有火气,何况是在新婚之夜的chuáng第间被连扇了两次耳光的新郎,这火气就更大了。
周天赐抚着微辣的半边脸,恶狠狠地想,刚才怜你辛苦不敢下手,憋得我都快yù火焚身了,你倒好,原来是装的,这一巴掌打得多带劲啊,不由咬牙切齿道:“好,我不是人,我让你看看什么叫不是人!”说完猛地扑将上去。
本就虚软的鲍望chūn哪里经得这么一扑,背部狠狠地砸在了chuáng板上,虽然铺着薄绵褥子,依旧痛得龇牙咧嘴,心里对周天赐的怨气又多了几分,毫不留qíng地抬腿朝他胸口上踹去。
周天赐这次有了防备,抬手挡下这看死凶狠实则无力的一脚,顺势把他纤细的脚踝牢牢扣住,“鲍望chūn,你连上chuáng都非要跟我斗到底么!”声音里竟隐隐有了几分怒意。
鲍望chūn一凛,动作滞了下来,随即腿根处一痛,竟是两腿被周天赐从脚踝抓着用力地拉了开来,力道之猛,仿佛要把人撕裂了开般。
“周天赐,你……”鲍望chūn发出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尖锐声音,听着是生气的语调,却掩不下惶恐的qíng绪。
周天赐虽然一直很无赖很流氓,但是从来不曾这么粗bào过。
恐惧涌上心头,肢体出于本能就更加胡乱地抵抗起来了。
拍、打、踢、踏,越是反抗却越是激起周天赐的yù望和怒火。
很快,鲍望chūn就绝望了,比力气他就从来不曾赢过那家伙,何况自己刚才就已经是qiáng弩之末。
感觉到膝盖被牢牢抓住,屈起,张开,然后一个滚烫到吓人的硬物就抵到了幽xué口。
“不要……赐官……”死也不相信那软嚅的好象哀求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但是他很快就收到了回应。
“我在,东卿,我在……”令人安心的低喃,夹杂着零零星星的轻吻,落在耳边。
“赐官,赐官……”鲍望chūn仿佛刚从噩梦中醒来,紧紧环抱住周天赐的背,不住唤着他的名字。
但是,下一刻,他还是无法克制地尖叫出声。
周天赐猛烈地贯穿了他。
没有润滑也没有事先的开拓,周天赐火热怒张的分身只在一瞬间,就连根没入了他紧窒而gān涩的幽xué里。
几乎不能说是疼,应该说,是辣。
火辣辣的,被烈火烤炙被撕扯破裂的感觉,从两人结合的部位蔓延而上,鲍望chūn白了一张脸,颤抖得发不出声来。双手依然紧紧环抱着周天赐的肩背,仿佛所有的依托都在那上面,只有抱着他才能减轻那残忍的痛,却忘了这个他用力抱着的男人,才是带来这撕肠裂腑痛楚的元凶。
“东卿……”周天赐并没有好受到哪里去,在gān涩的甬道里那么剧烈摩擦,也让他痛到青筋直跳,“东卿,放松一些,很快就好的……”
回抱着身下的鲍望chūn,感受到他因痛楚而瑟缩发抖不已,心里也觉得疼惜,不过他不后悔,这个迟来的dòng房花烛夜,有可能是他们生命里的最后一次jiāo合。
他不想把这一夜当作纯粹的ròuyù的宣泄,他想要留下些什么,特别的,让两个人永远无法忘记的东西。
也许明天有一方将会死去,但是他希望在多年之后,那个还活着的人,忆起这最初也是最后的dòng房花烛夜时,依然能有切肤的痛感,和,快感……
从jiāo缠拥抱的上身到深深结合的下身,两人仿佛已经完全融成了一体,彼此的呼吸心跳以及痛楚的战栗,那么协调合拍,连脉动都毫无二致。
我们天生就该在一起。周天赐无声地说着。
感觉到身下有点湿润,甬道里涌起一股温热,鲍望chūn不安地扭了扭腰,疼痛依旧,“我好象流血了……”咬牙切齿地在那个罪魁祸首耳边提醒。
周天赐也觉到甬道内比之前软润了一些,但男人的后xué终究不同于女人的那里会自动泌出汁水,若事先不润滑充分,再怎么都是gān涩的,眼下这些断续涌出的温热液体,十有八九真是因为刚才举止过烈给伤到了。
带着几分歉疚探手一摸,果然指尖沾了几点猩红,艳得不忍bī视。
这下倒真象是新婚之夜了。
周天赐怜惜地轻吻着鲍望chūn疼得冷汗直冒的鬓角,一边低声哄慰,一边缓缓摆动腰部,抽出数寸,搅和了xué口的鲜血,复又慢慢推挤进去,动作轻柔得就象对待初经人事的处子。
然而依旧是疼。
那火热坚硬的ròu刃从伤口上拖过去的感觉,让鲍望chūn连指尖都冰冷起来。
开始还因为疼得过分了,不敢挣扎,此刻略微缓过劲来,他哪里还会乖乖听人摆布。
原本环着周天赐的手开始努力把自己的痛苦转嫁到对方身上,每动一下,就狠狠地掐拧一下,指甲深深陷进他厚实的背部肌肤里,仿佛恨不得也把他撕裂开。
周天赐毫不在意,继续温柔但不容置否地律动着腰臀。
血液的润滑让他得以畅行,越进越深,越退越出,鲍望chūn因为疼痛而缩紧的温润甬道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
一时间yù望上了头,之前的谨慎怜惜统统忘了,只一下下用力往里冲着,抽搐的内壁把整个分身层层裹住,软的媚ròu,硬的jīng物,纠缠拉扯一起,一推一挡,一进一退。
进得深了,便在高热中融化成一体,再分不出哪里是他的柔糜哪里是他的火热。
鲍望chūn感觉生不如死,如果仅仅是疼痛,他还可以忍,毕竟那几年的特工训练不是白练的,但如果在痛得已经模糊了意识的时候,身体深处却开始迸she出快感,这种奇异的折磨,就大大超过了他的忍耐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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