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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展昭同人踏莎行_DrTwins【完结】(94)

  “所以最早我也只是怀疑,并不能肯定。”展昭沉吟道,“可如今有人挑唆你盗三宝,那么此事很可能不仅仅是江湖恩怨,更涉及朝堂之争了。”

  白玉堂冷笑道:“果然,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除了整日蝇营狗苟的贪官污吏,还能有谁使得出来?”

  “五弟也莫要太早定论,”展昭无奈一笑道,“包公为人刚正不阿,朝堂上树敌颇多。我能得包公重用,实也是不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若有人意欲对包公不利,拿我开刀便在情理之中了。”

  白玉堂便道:“如此,你又想说什么?这三宝,你借是不借?若是不借,五爷说不得可就要抢了。”他说着屈指在桌上敲了敲,神色间浮现出几分不耐来。

  “你呀,总是这么心急。”展昭叹道,“且先听我把话讲完吧,三宝并非我之所有,我也做不得主。可即便你偷了去,又能如何呢?你怎知那人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若是他原本便是想诱你盗三宝,挑拨你与官府关系,更是有意令包公怪罪于我。那么你如此做不是正中那人的下怀,叫他牵着鼻子走了吗?”

  白玉堂嗤笑道:“笑话,五爷怎会叫人牵着鼻子走?那人若是耍了五爷一遭,我锦毛鼠便是走遍天涯海角也要将他揪出来,抽他的筋、剥他的皮。”

  “话是如此说,可这样难免被动。”展昭劝道,“依我看,不如从长计议。”

  白玉堂向来不耐烦这些,可这回出奇的有耐心,竟没拂袖离开,反倒对展昭道:“那你说说看,怎么个从长计议?”

  “幕后之人做这件事,手上必定有几个棋子在整件事中起到关键作用。”展昭见白玉堂总算不再咬着三宝不妨,便道,“第一,便是要我被牵扯进去。”

  白玉堂挑眉道:“你们做官的,难道不管杀人?怎么还要多此一举牵扯你?”

  “此案原本是开封府衙所管,”展昭苦笑道,“我在包公身边做事,这些人命案子我很少插手。”

  白玉堂哼了一声,道:“五爷没兴致听你将这些门门道道,只说便是,哪个嫌疑最重?”

  “一个姓赵的捕头,”展昭迟疑片刻,道,“是他那日前去寻我,要我帮忙的。也是他提出要请云盛到徐宅一看。”

  白玉堂冷笑道:“那你等什么,将此人抓来一问便知。”

  “你也太冲动了,”展昭无奈道,“一来并无证据,抓人于情于礼不合。二来此举实在打草惊蛇,即便捕头赵当真与此事有牵连,贸然去找他,难道打他一顿,他便招了吗?更何况也未必是他。”

  白玉堂不耐烦道:“那还能有谁?”

  “还有一个姓刘的参军,”展昭沉吟道,“你可还记得那日去抓你的衙差?其实云盛那日已为你打点好,若非那刘参军横插一脚,事情断不会落得那日的惨烈下场。”

  白玉堂问道:“这人也抓不得、打不得?”

  “此人有个哥哥在枢密院当差,”展昭叹道,“官场往往盘根错节,真细细梳理起来,要一一排除嫌疑,并非一日之功。”

  白玉堂皱眉道:“那你说着许多有何用处?难道便是为了劝五爷收手?”

  “愚兄并无此意,只是贸然行动,难免正中敌人下怀,反倒坏事。”展昭劝道,“五弟也说过,放长线、钓大鱼。如今情况未明,实在急不来。你真要去盗三宝,先不说我如何如何了,单单是你那陷空岛,就不怕惹上麻烦吗?”

  白玉堂冷笑一声,并不答话。展昭也不知这话白玉堂听进去多少,只得沉沉叹了口气,再吃了些酒,便起身告辞道:“愚兄尚有俗务缠身,怕是不能再陪五弟痛饮了,失礼之处还望海涵,愚兄先行一步。”

  白玉堂摆了摆手,道:“我若有了消息,再去寻你。”言下之意,便是叫展昭与他互通有无。

  展昭颔首,正要抬步离开,忽然听到白玉堂在背后叫他。展昭回身,便见白玉堂微微侧着头,缓缓对他道:“展雄飞,从今往后,我只当你是展大人。咱们这次合作,不过是利益使然,你不必顾忌我,我……也不会再顾忌你。”

  那日的阳光很冷,穿过纸窗洒在那个小小的雅阁之内,并未带着暖意。展昭多少年后还记得清楚,在听到白玉堂所言之后,那一刹那的寂静。

  然后,他听到自己淡淡地答应道:“如此……最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上来才发现JJ竟然吞了我的请假条,我明明请了两天假的qwq

  最近活还挺多,我尽量日更,更不了……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不过一周我起码要更个四五章吧,比起之前进步了四五倍呢嘻嘻嘻,有人表扬我咩~~~

  今天潼潼没出场呢,下章放她出来透口气

  ps有宝宝表示希望他们赶快在一起,嗯,这个……我觉得快不了啊,首先在一起得明白自己的心意,这一点两个人倒是达到了,但是是刚刚达到,目测不超过三章。还有就是潼潼的性别,这一点算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也是最大的助攻?目测还有一段距离才能暴露

  但是暴露了之后就欢欢喜喜拜天地了吗?你们太!天!真!了!我剧透一波那就是——这文是先抱娃!后成亲!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第六回 一夜风霜凛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秦潼满腹心事出了书斋,倒还记得父亲吩咐下的事情,先寻管家将安排庞统住处之事叮嘱一遍,方才寻了个由头出了老宅。她心中不痛快,却又无处发泄,只闷闷地一径低着头在街巷上闲荡。

  照理说,这事不该令她如此颓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儿家的婚事自然是该由父亲做主。自己私下里喜欢上了展雄飞,哪怕人家看不出,她心中都暗暗觉得出格。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怎么好摆到台面上?

  只是秦潼仍旧忍不住会想,若是今后当真嫁与旁人,她可会比今日还难过?毕竟,单是想上一想,秦潼便已觉得心如刀绞。

  她从小家中只有父亲,没有母亲。无人教她女红针黹、三从四德,秦潼也不知道姑娘出嫁是什么模样,嫁过去又是什么光景。到时她是否会整天围着那个如今还不知名姓、模样的男人献殷勤?翁姑是否又会不满于她缺管少教,对她不喜?或是干脆教她规矩,到那时只怕再无今日的随性。

  只是这样稍稍想一想,秦潼便觉得嫁人实在没什么意思,不由得垂头丧气。然而她仍念着父亲,却是从未起过旁的心思,虽然嫁人无趣,可到底女大当嫁,哪里还有第二条路。

  这样一路心事重重,秦潼恍惚间也不知走到了何处,更不知时日。她一抬头,方才惊觉天色已晚,竟已到了掌灯时分。秦潼茫然四顾,只见这是一条不甚热闹的小街,也有几个路人,皆是行色匆匆的模样,更衬得这条街荒凉萧索。

  秦潼不由勾起心事,一时眼睛酸胀,眼看就要掉下泪来。她连忙仰起脖子努力调息,不愿在大街上哭哭啼啼,没得吃人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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