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米安生来，就是被训练成杀手的。
“所以这个世界的他并不需要吗？”杰森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阿福闻言顿了顿，他沉吟了一会，道：“或许这个世界的他，还在训练自己成为一个人。”
但同时，想到这一茬的阿福也同时在问自己：
让这个阶段布鲁斯收养幼小的迪克真的对吗？
自己到底是为了强行组队确认迪克的穿越，还是只是自己困在过去出不去？
但同时，他也感谢克莱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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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的克莱尔此时还在和布鲁斯纠结去卡玛泰姬需要带什么行李。
她倒腾一圈，又算了算大概去几天，并决定轻装上阵，模拟过去出一趟任务的配置，拿了两件换洗的衣服放在背包里。
“我是不是得订机票？”克莱尔后知后觉。
布鲁斯：“……”
他叹了口气，把克莱尔准备订机票的手按下来：“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是谁？”
布鲁斯·韦恩，哥谭首富，当然有自己的飞机。
还不止一架。
克莱尔在这点倒是没有矫情。她愣了愣，随后点点头，道：“什么时候走？”
布鲁斯看了一眼手表：“随时都可以。”
不论是在什么世界，克莱尔都感叹有钱人的生活真的是舒坦。至少在旅行这一方面，私人飞机是真的舒爽，不用和别人挤一个机舱，忍受着别人的喧闹无力，甚至还有气味，在私人飞机上他们只需要躺着等。
舒适的私人座椅，放着食物的冰箱，可以随便调电影的荧幕。
克莱尔再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土包子，她刺杀过无数富豪，但也没做过哪怕一次私人飞机。
她的存款够买一架，但是一段时间就要支付的巨额维护价格完完全全可以让她死心。属于是买得起养不起的状态——对，她真的有买飞机的念头。
“你真的不怕韦恩集团破产吗？”她看着飞机里豪华的程设，问道。
“如果一个公司垄断了一个城市几乎所有的产业，你觉得会倒闭吗？”布鲁斯反问回来。
那确实不会。
不然他也不可能可以随意用自己的钱去制造那么多武器了，光是一辆蝙蝠战车，克莱尔觉得应该就有上辈子的自己爆十个人头的报酬那么多。
可能还保守了。
她掀开侧边的帘子，在黑夜中飞行能看见云层之上的星星，她贴着窗户看着，却被布鲁斯拉了拉手。她回头，只见布鲁斯道：“还有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休息一下吧。”
第68章 生命诚可贵28
这一趟旅程是克莱尔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看除了美国之外的世界。她上辈子也不咋出境, 毕竟那是另外的价钱。
飞机降落在附近的平地之上，克莱尔首先背着包下了飞机。这里的海拔比较高，但好在两人都没有明显的高原反应。布鲁斯也只是背了个包，但那其中也装了不少工具。通讯器早就塞进了两个人的耳朵里, 各自的隐形眼镜也戴上了, 并远程录制保存在蝙蝠电脑里。
卡玛泰姬据说是坐落在一片小小的拥挤市集内，这里的人脸颊泛红, 嘴唇起皮, 穿着富有民族样式的衣服, 在建筑边上叫卖穿梭着。克莱尔和布鲁斯两人则是混入了游客大军之中, 还不忘观察附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克莱尔仍旧时不时手握着胸口悬挂的阿戈摩托之眼，希望卡玛泰姬的人能够感受到什么魔法波动来找自己。
她走到了斯特兰奇告知她的一扇木门前, 敲了敲门。
“咚咚”两声过后，门开出了一条小缝。只见一名穿着十分古风的亚洲人探头出来, 看见是两个白人，愣了愣, 用英语问：“找谁？”
“你好，我们找卡玛泰姬的入口。”克莱尔道，“就是这对吗？”她说话时认真地看着那人，满脸的真诚。
对方皱起了眉头, 又上下打量了克莱尔和布鲁斯一眼, 随后只听“哐——”的一声, 门被无情关上了。
看来不应该这么说。
克莱尔和布鲁斯对视一眼, 道：“听斯特兰奇说，当时他能进去也是因为自己没有了钱, 差点死在门口，才——”
她话音未落, 周围原本热热闹闹的人群声音突然没了。两人看向四周，只见原本以为是普通市民的人们都无比戒备地盯着两人，闭着嘴，没有任何声音。
“你认识斯蒂芬·斯特兰奇？”冒着金色火花的传送门出现在二人面前的空地上，从其中走出了一名穿着术士服的男人。他的手指上套着铜色的悬戒，一双眼睛里满是探究和戒备。
倒是可以说是认识，但看这个架势，绝对是得撇清关系的。
但克莱尔还没说出口自己的说辞，就只见周围的人离得更近了一些，带着敌意。她不安地看向人群，手也不禁握住了藏在外套中的手-枪上。
一条金线飞来，直直拴住了她的手，手-枪掉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
不好！
克莱尔甚至都来不及看清周围的景象，就只看见那根金线就要触碰到自己的脖颈——
一只飞镖突然飞来，旋转带出的风带起了克莱尔的发丝，并顺带斩断了那一根金线。随后，只听一声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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