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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公子林砚_时槐序【完结】(189)

  这首与之前不同,非是诗,而是陆游的一首词。

  “怕是曲中尤带楚歌声”落音。四座皆惊。

  一共七步,一共七首。

  古有曹植七步成诗,可那只是一首。这……这……

  几乎所有人包括叶鹤在内都未曾回过神来。林砚却是已经笑看着柳尚元。柳尚元猛然回神,这是示意他来!柳尚元甚至可以确定,若非是顾着自己,林砚还能做更多。

  他点点头,走上前去。林砚已经走出了第一步,打了众人一个戳手不及。如今众人脑子还没弄清明,正是他趁热打铁,再次狙击的最佳时期。此时,只需他能做得出来,便是诗词不甚好,却也无人能反应过来。

  他们已在气势上胜了!

  林砚将状元楼的老板叫过来耳语了几句。柳尚元这头已经开始了。

  一共五首,没比林砚多,却是高于叶鹤的。不论是数量还是质量。林砚松了口气,总算他没有高看柳尚元,也没有坑了他。而且,他的诗是抄的,得益于他腹中傲人的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底蕴。可柳尚元却是真才实学。这点叫他不得不汗颜。

  诗词完毕。众人依旧没能回神。

  “这些可够,可有人要上台面斗?”

  众人不由自主退了一步。七步七首诗,每首都可算上品,谁人敢说有这等才能?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正巧状元楼的老板上台,搂着一摞的书。林砚和柳尚元一一摊开。

  “春闱有五科。墨义,帖经,经义,诗赋,策问。如今诗赋已经比过了。总不能厚此薄彼。这里是四书五经,墨义帖经莫不出于此。各位可随意翻开,随意出题,但凡答错一句,我这状元之名,让给他!”

  状元之名,让给他。

  让给他……

  可是,谁人敢要?谁人能要?

  “这……这……大家都知道,林状元擅记读。别说对句,便是那个字出自哪一页哪一行哪一个都能晓得。我们……我们甘拜下风。”

  这妖孽,哪个字在哪里都说得出来的人,要他们怎么比!这不是给林砚造势,让自己出丑吗?谁会这么傻!

  柳尚元笑了,“衍之此才众人皆知,自是不用比。便我来吧!”

  大家讪笑着:“柳榜眼说笑了。”

  柳尚元不为所动,“还是比一比的好。否则只怕日后不好说。”

  众人相视,不知所措。

  叶鹤附和,“确实要比一比的好!”

  林砚起身拦了一把,“叶兄莫急。总得有个顺序,下一个便是你,你且先歇一歇,好好准备。”

  柳尚元会意,也不待众人反应,挺直了腰杆。

  “也人知以无,言知不。也立以无,礼知不……”

  众人错愕,这……这背得什么鬼?怎么没听过?

  林砚却是悠闲喝着茶,叶鹤眉头紧锁。前有林砚七步七诗抢足了他的风头,如今又有柳尚元倒背论语,叫他这后上场的要拿什么法子去力压?

  是的!倒背!就是倒背!从最后一个字开始,无一错漏!

  叶鹤紧了紧双拳。他自认才智过人,却也知林砚柳尚元皆为奇才,尤其林砚。所以他本想先发制人,杀二人一个措手不及。虽为探花,却能有高于状元榜眼之名。可如今瞧来,是不能了。而他更知,这一切都因林砚。

  似乎他就坐在那,轻松闲适,好似什么都没干一般,却已将他的满盘计划大乱。

  台下也已有人回过神来。

  “这是论语?倒背的论语。”

  “真……真的是!柳榜眼大才!”

  ……

  待得论语篇完,林砚倒了杯茶给柳尚元。柳尚元一饮而尽,言道:“接下来不知大家想让我背哪一本?《孟子》《大学》《诗经》还是……”

  开什么玩笑!除却《大学》《中庸》字数少些,其他都高于论语,甚至《孟子》《诗经》还是论语的三倍。这要一直背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尤其,人家能气定神闲倒背完论语,还能轻飘飘问下一本背什么的人,你以为他背不出来吗?

  “不!不必了!柳榜眼之能,自愧不如。”

  “自愧不如!”

  见此,柳尚元拱手为礼,将时间让给叶鹤。然而到得这等地步,叶鹤也只能对句了。别说他未必能倒背。就算能,拾人牙慧也自落了下乘。

  柳尚元嘴角轻笑与林砚耳语:“你故意的吧?”

  林砚一脸无辜,“我要是故意的,你不也配合我了吗?”

  柳尚元极力忍笑,好奇道:“早就想问你,你们在国子监都没怎么说话,何以似是结了天大的仇一般。”

  “天大的仇?我和他可没仇。”

  柳尚元眼珠儿一转,“因为大皇子?”

  林砚微愣,叶鹤与五皇子的勾/当在科举前,鲜有人知。而如今科举已过,叶家也发家有一段时日,不似当初贫寒,自会有人察觉。只是如今,怕是也只会发现大皇子了。

  林砚掩下心头思绪,“算是吧。你知道,我们家与三殿下是分不开了。”

  柳尚元点头,默认了这种解释。二人静下心听叶鹤对句。叶鹤本是想以最擅长之诗赋来一鸣惊人。并没打算扯出其他。这后头的发展实在超出他的预计。可是以他的才学,墨义帖经也不在话下。林砚并没想着他会在这上头出错。若不然,他也不可能为探花了。

  待得叶鹤作答完毕。林砚又抢先一步言道:“墨义,帖经,诗赋都已比过了。如今是不是该轮到经义与策问了?”

  被人一压再压,比试至得如今,先前嚷得最凶说国子监霸占前三必定有鬼的南方学子也已经泄了气,哪里还敢再比。

  “既然没人说话,那么就经义吧。大家觉得如何?”

  有人连连摆手,“经义之道却无可比,不必了。”

  经义说白了,差不多就是读后感,要有选题材料。这个真不是很好比,也不太适合放在这种场合来比。

  林砚点头,从善如流,直接道:“那就策问吧!”

  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大家都是同科,更有早早来京准备考试的,都有听闻。眼前这三位还都在策问上有所长,尤其林砚。

  关于他的传闻不胜枚举,幼时有前朝宰相之后启蒙,又有西洋先生教学。其不但对大周古今之事了然于胸,更对西洋之物深有研究,其眼见着实非同一般。

  别的不说,但就殿试当日对制夷之策的御前奏对,他们之间不少人都是听到的。怕是台上那柳榜眼叶探花都不及,又何况他们?

  有人忍不住又退了两步,今日硬逼着人上台,却让人打得抬不起头,着实没脸见人啊!

  林砚面上笑容散去,冷厉起来。

  “看来你们是不想比了!你们不想比,但我却想比一比!没有你们说比就比,说不比就不比的道理!你们既觉得我们占据一甲三名有弊,心里不服气,如今比试已经开始,那还是接着比下去的好!凡事总得善始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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