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小丑此刻也有可能被蝙蝠侠暴打，忍不住低低笑出声。
而她的笑声似乎刺激到那个神经病，被他使出几脚踹在身上肚子上。
“说不说！说不说！你只要说一点就放了你！”
“你一辈子都别想知道。”她使劲憋住气，不让眼泪流出眼眶，不让人看笑话，如果能从这里出去，她发誓第一个杀的就是他。
“OKall right”他已经没了全部耐性，走到甄妮身边掰正她，跨坐在她身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小刀，一手捧住她的下巴“你说如果在上面划一刀，会不会变得跟他一样了？”
“你不能这样做，我会告你的！”盯着那把锋利的刀，试图挣脱开他的力道。
“喔这里我是老大，谁会管你一个小角色，这里的监控我早关掉了。”
她虚弱的喘着气，示意他靠近。“好吧，你过来，我告诉你。”
男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靠近她嘴边。听到她说“fuck you”
如期看到他暴怒的样子，她豁出去的大笑。
“啊啊啊啊！！！”左脸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感让她笑不出声，痛苦的叫着，自尊心又让自己停止了尖叫，眼泪却又止不住从眼角滑下。
在她晕过去前，清楚的记得那个人狰狞的表情。
她做了几场梦梦到读幼儿园时候小朋友都不喜欢跟她玩，她想和他们一起跳舞，但他们都走开了，最后老师无奈调了个人跟她一起，她想她一定很惹人讨厌，不然为什么都没人喜欢她。还梦到叔叔带她看电视，电视机里有一对男女。还梦到在奶奶家里捡到一只小奶猫，但奶奶不喜欢它，叫她扔掉，于是她吓得把小猫扔掉了，最后小猫被别的小朋友玩死了，她哭得喘不上气。
梦里听到巨大的爆炸声，感觉到自己被搬到另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很不平稳，一直移来移去的，还有警笛声呼啸。
但是她很累，不想睁开眼睛看，只想睡一觉。
☆、十四 她的心情随着他时悲时喜
甄妮醒来的时候发现人在陌生的地方，但她来不及巡视太多，因为脸上的疼和身上各处的疼让她回过神。
她捂住脸，摸到纱布。
撑着手坐起身，在床上发呆很久。想起之前的记忆，她被虐待拷问，之后呢？小丑成功出来没有？对了还有瑞秋，她还没有告诉蝙蝠侠小丑对换了地址。那她死了吗？他应该很伤心吧。
“都到什么时候了嘶”连说一句话都困难了吗？
甄妮起身观察起这个地方，找到一间浴室，浴室里有面镜子。
抵不过强烈的好奇心，走到镜子前，慢慢摘下纱布。
伤口已经缝起来，但似乎有点崩裂，溢出血，模糊了伤口，看起来很狰狞。
眼睛控制不住流下眼泪，滴到伤口上，痛得她喘不上气。
她会毁容吧？他会不会觉得她不漂亮了？会不会不想再看到她？
“！”
镜子里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吓到了她，打断了她的想法。
她捂住脸，眼角注意到他的手，下意识的转身靠近他拖起他的右手，看到一片淤青“痛吗？”被打的时候他可是连叫都没叫一句，还一直笑，可真疯狂。
“你受伤了。”小丑掩下眼底复杂的情绪，盯着她。
她无声的摇头，比起小丑的两道，她一道已经算还好了，他当时肯定更疼吧？只不过因为他一句你受伤了，她却很想埋进他怀里嚎啕大哭。
“别哭～没人要求你做什么不是吗？”小丑抽出自己的手，往后退了几步。
心脏突然一缩，有点疼，甄妮看着空空的手，笑起来“是啊”
看他又要走了，甄妮往前走几步，还是忍不住问“你的伤不要紧吗？”
结果却不知道踩到他哪条线，见他慢慢沉了脸，无情的说“我想不用谁来教你如何不过问别人的事。”
她感觉到他在急于躲避什么？在害怕什么？可他是没有原则的小丑，可能会害怕什么吗？
part one
一个星期后伤口开始不会那么狰狞，但还是不能有大动作，不然会裂开。
住的这个新地方居然是杰夫安排的，好久不见的杰夫。
他看到她脸上的伤，表情充满抱歉和挣扎。
“之后再去兰道夫都找不到你了。你到哪里去了？”
“以后我会告诉你的，不是现在。那你呢，还在当卧底？”甄妮很奇怪他为什么是这种表情，她的伤又不是他造成的…
她被闷了一个星期，一天想出门散散心，路上看到一间纹身店，纹身店的橱窗投射出她戴着口罩的脸，之后她毫不犹豫的踏进店里。
她以刀痕为树枝，在旁边纹了圈叶子，在上面纹了朵红色玫瑰。她的伤口处理及时所以不会太难看，她想起他的伤，是不是因为放任才那样的。
作品完成后原本的地方变得栩栩如生，连店员都一直鼓掌称赞。
听得她心情也好了很多。口罩也不戴了，即使路上还是有人对她露出奇异的目光，但眼前一亮的更多。
她都能接受小丑的伤疤，为什么就接受不了自己的。
路上她还遇到一个推着婴儿车的妇女，倒霉的遇到一个歧视亚洲人的，在转角处不小心撞上她的婴儿车，车里的小孩哭起来。
被她言语极侮辱的破口大骂。看着她那张牙舞爪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突然不想说话。所以她没理会，说了声对不起就走了。
但走没多久就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一声尖叫，她下意识往回看。
是刚刚那个女人，应该是想捡起掉在地上的东西，一时疏忽松了婴儿车，车子不受控制往下滑，眼看着一辆快速的摩托车有可能撞上，还没人反应过来…她却身体比思想先做出决定，几个快步把婴儿车往回拉，成功躲过了那辆摩托车。
妇女惊魂未定的上前夺过小孩，抱在怀里安慰着。
回去路上她去超市买了一堆食材，打算晚上做一顿久违的中餐。
part two
“西兰花牛肉，番茄炒蛋，云吞面，嗯小笼包，还有什么呢？”
她穿着黑白条纹上衣，牛仔短裤，短裤下露出一双均匀白嫩的腿，长长的黑发绑成一个马尾垂在腰上，前面穿着很新的布偶围裙，嘴里一边嘀咕一边吃着什么，戴着耳机都能听到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随着音乐的节拍扭着屁股动着肩膀。
甄妮端着一笼包子转身，看到门口站着的一个黑影“！你吓到我了”差点把手里的包子扔出去。
上一次见面已经是一个星期前了，这次见面他好像有点疲惫？是她的错觉吗？他都去做了什么？
心里有一堆疑问，但想到他那句话，又生生咽回去。摘下耳机关掉音乐，问他“要一起吗？”她指了一桌热乎乎的菜，期待的看着他。
见他一直盯着她的脸上看，意识过来“喔，新纹的，漂亮吗？”她笑出声。
“是啊，早知道当初我也去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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