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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同人)这个暗黑本丸大有问题!_小仓酒【完结+番外】(35)

  轻笑起来的乱微颤,势在必得。“谢谢奖赏哟?”

  因为这个人,美丽到令人窒息啊。

  你几乎要溺死在对方张扬的青春气息。

  即使心下不喜,但无可否认。

  这个性质,就像雄孔雀凭借自己斑斓、绚美的尾羽求偶,由动物本能控制的感官。冲击,刺激,眩晕。

  既然因为一瞬的愣怔错过了拒绝的最佳时期,你也就由之任之——和曾经宠溺每一个付丧神一样。

  当然根本原因也是源于内心的——试探。

  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呢,这样的好奇心在你的身上体现了太过明显,都快变作了弱点。

  “那我就毫不客气地开动了~”乱在那一瞬间收敛了自我的迷失。

  分明是小女孩讨要糖果的娇声,却有着新生恶魔的坏心眼。

  他坐在地上,靠在你的腿边,牵起你的手腕吻着。轻轻地吮,轻轻地咬,轻轻地刺激,粘稠到了极点,柔情到了顶点。耳厮鬓摩,在这份若即若离的缓慢中,蜜色的糖浆都僵硬了。

  你终于注意到,那双瞳膜。浸在浅薄的湖水里,蒙上了一层不纯净的冰,晦暗,晦涩,寒气四溢。

  杀意。那分明是杀意。吸涨了伊甸园的蛇的媚意,但并不妨碍那切切实实是杀意。

  想用毒|药让你穿肠破肚,想用手掐在你的咽喉上,想将你灌进水泥里封锁。

  极致而缠绵的杀意。

  危险,让你全身的细胞都在尖叫,叫嚣至极的兴奋,棋逢对手的兴奋。

  “真是不错呢,你这双眼睛里……”倒映的满含杀意的我。

  你的语气在抽丝剥茧,意味不明地同他迂回。

  闻言乱藤四郎笑了笑,轻轻按住了你迫不及待的匕首。“那为什么不多看一点呢……?”

  暂停了对你的愈加侵入,他转而在自己身上下功夫。

  乱用指尖抚|慰着自己的喉结、脖颈,半睁半合的眼睛是少女的俏皮、游刃有余。可哑声喊出的字眼,却破碎如祭祀的咒。

  就像是色彩鲜艳的马卡龙,是带毒的少女,法式的冰冷美艳,被呈现在蕾丝柔软的橱窗里,被从各个角度拆食入腹。

  娇嫩的花瓣,还没让清晨的初露散去,艳色的橙发在身体上逶迤蜿蜒,像青翠饱满的花苞矫情的拖延,清纯到无声的诱惑。

  乱藤四郎,是有毒的,上瘾、挣扎、欲罢不能的那种。

  双手双脚都深陷在泥沼里,甜美而猥亵的勒缚,潜意识里的拒绝向来是无效的请求。

  不放在心上的毒素,一开始轻微得如同瘙痒,等到血管肿胀,等到皮肤溃烂,等到心脏骤停,才意识到它的严重。

  “难得的一天啊、”

  细密麻疹里流出来的彩色毒|药,渗入耳鼻,他的自言自语大概是女巫在絮语。

  你终于允许他仰着头亲吻你,舌尖迫不及待的拷问,让舌根都感觉到一阵酥麻。

  抹茶,可可,焦糖,咖啡,兑入过多糖分的蛋白糊,眩晕起来的混合搅打。绘画一般的繁琐,制衣一般的精细,流淌出斑斓的光泽和美丽的奶油花边。烘焙,冷却,吸潮,最后才变作一只只轻灵的精灵。

  你在进食,不配茶,不配黑咖啡,单纯吃马卡龙,甜腻得你神魂不清,甜腻得你是非不分。

  今夜,是色授魂与的颠倒神迷。魅人而狡猾的男孩,有着猫的轮廓。

  “我怎么就从未想到过呢?……”夹得卷曲的睫毛,不停地发颤,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地骚扰人心。

  他也在进食,靠着浑身鼓动着的气息,一口口吞噬你的灵力。

  你的脑髓,在他口腔不断的咀嚼,感到前进中绝对的丧失感。

  迷茫的苍白感,映衬着本身的恶艳,编织出超级差劲的喘息。

  主动权被夺取,割据战,有进有退。半推半就中的精心算计与克制,让一切变成国土纷争的故事。

  和平,告白,放手,祝福。

  争端,欺骗,欲念,不真。

  不负责地胡乱搅和出魔性的混沌一片,谁也不去管理。

  “这样乱来不是很开心吗?”

  不知何时,是你躺倒在地上,而乱俯在你的身上,埋怨而又撒娇,明亮的双眸里充斥着甜美的猩红。

  有什么寒光一现。

  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明确感受到——

  打得发沫的牛奶与蛋清,奶油般柔媚的沾染。

  好甜。

  “可我却不这么觉得呢。”你制止了他。

  以绝对的优势制止了他迫不及待的刀锋呢。

  ☆、局(修)

  01

  又怎么谈得上是占有之心呢?不过是蝴蝶般轻飘飘的兴味呢。

  家族,确实是你无论如何也不能拒绝的……不得不称赞一下,至少在这点上明石|国行确实找对了你的软肋。

  你拆开精致的信封,淡淡地浏览了一遍。

  其他付丧神都已经理所因当地退下了,近侍一期一振站在门口等候,遥远而眉眼冷涩。

  散漫而自由的光线,照得纸面过分亮丽。

  “哦哦?那么、那么拿走我的本体是为了什么呢?”有人从背后轻轻黏附了上来,双手交握环住你的颈子,把下巴搁在你的肩膀上。鸟儿羽毛般的发丝擦得皮肤微痒。

  不用去多加揣测,也只有鹤丸国永这一个付丧神才敢在你面前如此肆无忌惮的亲昵。一双冽金色的眼波流转、情愫万千,因为不放在心上的作态而显得分外恬不知耻。

  审神者在查看公务的时候付丧神一律退下的规矩竟是一点也不知。

  “没错,是鹤丸国永哟。”

  他的毛发,像是长期烘染于阳光,才有了蜂蜜一般的色泽。发了酵的柔光四角消磨,模糊却蒸腾着水汽,留下了属于香水尾香的淡淡感伤。

  不清楚是从某个时间点起,你和鹤丸的关系就变得很微妙。过分倾述,过分解释,是因为形势的走向,是因为认知的细微变化,是不可逆转的,是无法改变的——这些都是大言不惭的借口。是你——

  你不想要付丧神鹤丸国永了,他怎么就不自觉一点碎掉呢。

  然而如今还不知痛、不知伤地待在身边,怎么能不叫做自以为是恬不知耻呢。——虽然他看起来再也不会因此受伤了的样子。“鹤丸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呢。”

  你与他的纠缠,没有和其他付丧神之间你争我斗、磨牙吮血的乐趣,太过了如指掌,太过收放自如,真的是很快就让你腻味了。不会在言辞神情上表露,你的做法是直接用行动进行销毁。

  你随即把一期一振唤进来,不紧不慢地把手中的信递出去,交给他处理。

  恰在那一刻,鹤丸国永忽然注意到了什么,更加笑了出声,衣衫都被血液浸透,纤细的身姿出落得凛然。

  薄雪,孤鹤,红梅,他的声音像是玉珠落于盘中。

  “这是什么信?情书吗?”

  而你似乎不太想理他。未折叠好、故意露出许多字眼的信纸,在你的手指一翻下,就完完全全展开了全貌。你没有回答一字一句,而是安静地同鹤丸一起看完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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