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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_放鸽子【完结+番外】(133)

  一条一条快速对完后,双方都彻底安下心来,再聊聊天,就成了惬意的享受。

  曹操钦佩燕清虽身居高位,却毫无倨傲,品德高洁;而燕清对曹操的感情就要复杂得多,但撇开那些因素不谈,与曹操这种豪爽坦率、能说会道之人谈天说地,也确实快活。

  郭嘉并不加入,只跟荀攸一起拉了在这场简单宴席上表现得有些腼腆,好在因他跟荀彧交谊颇深,才渐渐打开话头的戏志才说话;吕布冷冷淡淡,虽不无礼,却也半分称不上热情,除必要的招呼外,不怎么搭理别人,随人猜测他是自持武艺无双,才有着不好亲近的傲气;倒是张辽等人跟夏侯渊他们年纪相近,

  在得知那人就是戏志才,且极受曹操看重后,燕清就不得不感叹历史自带的强大修正性,或是‘缘分’了:只要他不横插一脚,哪怕没有荀彧的推举引荐,戏志才也还是寻到了他的伯乐,曹操也找到了心心念念的智囊。

  燕清见郭嘉说得兴起,将外袍脱了也就罢了,竟将鞋履也蹬掉,光脚踩在冰凉的地上,不由蹙起眉头,低声道:“奉孝!”

  郭嘉还想假装没听见,吕布却是眼明手快,倏然放下杯盏,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唉!”

  迫于那武夫淫威,郭嘉唯有悻悻然地穿回鞋履,规矩坐好。

  燕清:“……”

  敢情在郭嘉面前,他出声,还没吕布出面恫吓好使?

  曹操没错过这小插曲,虽没太看懂,却也觉得有趣,忍不住问道:“那是?”

  燕清想到戏志才那跟郭嘉不相上下的糟糕体质,和同样英年早逝的宿命,便毫不犹豫道:“孟德最好也看紧点,不能由着他们怎么高兴怎么胡来,饮酒是,着装也是。”

  曹操哈哈一笑,并未太放在心上:“小酌怡情,志才应自有分寸。”

  燕清摇头:“不止是饮酒。若让小病缠身久了,便无法根除,还是早调理早好,断不能因他们嫌添麻烦了,就不操这个心。”

  曹操听着听着,神色也严肃起来了。

  他的确承受不起失去戏志才的风险,也知燕清这般提醒纯粹出于好意,不由心里一暖,情不自禁地握住燕清的手,真心实意道:“多谢司空提醒,从今往后,操定会多加留心。”

  吕布眼角余光瞥到这一幕,额角青筋暴跳,虽未真正失态,面上还瘫着,手里的杯盏却明显被捏变形了。

  燕清握了不知多少人的手,却似乎是头一回被人反握,愣愣地眨了下眼后,总算是想起自己这习惯是从哪儿沾上的了。

  这可真是值得玩味了。

  他笑眯眯道:“孟德太客气了。”

  曹操深深地看着燕清,似有几分无酒自醉,半晌摇头晃脑,口中感叹道:“黄巾乱刚平,董贼兴不详。幼主失权柄,金甲黯尘光。西羌乱帝都,恶贼害尊上。百姓何聊生,路骸相撑拒。满座文武哀,欲言不敢语。谁愿讨不详,烈胆唯重光!”

  燕清方才见曹操似是诗兴大发,赶紧全神贯注地听着,心中默记。

  但很快又发现其实并无韵律可言,也就放松下来了。

  直到猝不及防地听到最后两字,他足足愣了好几息,才豁然反应过来。

  这……

  后人常常调侃,道那充满表白意味的“青青子吟,悠悠我心”,简直能被称为是曹操写给谋士们的情书。

  要是这几句流传出去了,岂不半斤八两?

  曹操却是洒脱,一气呵成地念完,将盏中清水一饮而尽,潇洒一笑,以要回营清兵点将,为进攻汜水关做准备为由,就此告辞了。

  作者有话要说:  *部分改编自蔡文姬的《悲愤诗》

  第81章 汜水关前

  被宴请的曹操既已退席,这场简单筵席,自然很快也跟着散了。

  燕清还沉浸在一种近似于受宠若惊、突获殊荣的恍惚当中,心不在焉地走回休息的营帐,一回头,刚要开口着人掌灯,就被背后沉默地跟着他的一串人给吓了一跳。

  吕布,张辽,高顺,孙坚,黄盖,郭嘉,荀攸,刘晔……凡是一军主将和有军师职的文官,几乎全来了。

  “这是怎么了?”

  燕清这下可彻底醒神了,下意识地询了一句,便招呼他们坐下。

  好在主帐足够宽敞,燕清也不像袁绍那种散漫得连打仗都还带一大堆珍玩古董来消遣的性子,是以将席翻出来往地上一丢,也能装下这么多人。

  郭嘉开门见山道:“嘉思来想去,还是认为曹孟德既到了,那剩下三日,不等也罢。”

  他指的是燕清之前曾说过的,要在荥阳等上十日,好跟其他诸侯汇合一事。

  荀攸附和道:“可使后到者自去各地把守险要。”

  燕清不解:“可以是可以,但为何要这般急切?”

  “情况有变。”

  郭嘉站起身来,递上一小条写满了字的绢布,再重新坐下,坦然道:“此乃方才席间送来的密报,因您与曹太守坐得太近,不好送予您过目——袁氏满门被灭,太傅一派官员十有七八锒铛下狱,剩下一二亦被屠杀殆尽。袁隗血溅当廷,术早在半月前就下落不明,绍据闻是事发前半个时辰 ,就带了几百家兵,往南边逃去了。”

  燕清曾交代过,但凡他不方便拆信的时候,可由郭嘉先行阅读。

  而荀攸与郭嘉坐一块儿,自然一道将信看过了,可在座其他人,却并不知晓此事。

  “董贼竟如此丧心病狂!”

  众人皆感惊愕,显然没想到一个区区寒族出身,又曾为故吏的董卓,能干下这等恐怖的事来。

  在世人眼中,董卓利欲熏心,不惜与有提携之恩于他的故主针锋相对,已是忘恩负义的可耻可鄙,现竟敢屠戮了对方满门,叫汝南袁氏这一赫赫有名的高门望族几近覆灭,着实是不计后果、疯狂而愚蠢的表现。

  张辽震惊道:“董贼究竟在想什么?他先害死陛下,又屠袁家——”

  吕布不耐烦地打断他道:“瞎嚷嚷啥?成亲成傻了?答案简单得很,既是贼,自欲窃国了!”

  高顺拼命摇头:“这么得来,既不长远,也没人愿真心跟随他的。”

  刘晔冷不防插了一句:“但若非主公发兵声讨,主持盟军,有那十万西凉虎师,再将京中禁军纳入手中,皇甫将军亦为他驱使,那到头来,又有谁奈何得了他?”

  郭嘉道:“董贼再胆大包天,肆无忌惮,也不敢现在就登上皇位,但立新帝一事,就全凭他做主了。”

  荀攸沉默——他也还是低估了董卓的手狠程度。

  曾跟杀董卓的机会擦肩而过的孙坚,更是气得一个劲儿地磨牙,脸上肌肉都在颤抖,半晌还是没能忍住,一拳头结结实实地锤在地上,悔不当初道:“贼子竟敢如此猖獗!只恨张温当日不听我言,不然世间早无此无伦恶贼!”

  吕布不快:“气归气,拿主公帐里的地撒什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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