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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_放鸽子【完结+番外】(224)

  他不再徒劳地尝试一遍走为上计,而是明智地取了那块水火不侵的宝贝盾挡着身前,爽快求饶道:“贫道于深山老林中学道三十载,下山不久,现是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燕仙长手下留情,饶过此回冒昧。”

  左慈原想着吓唬燕清几回,借此警告他一番,让他行事收敛恭敬些。

  不想对方手段层出不穷,反倒是他被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燕清这会儿其实袖中已然空空如也,只剩一张防御用的闪了,距离刷新还要那么一小会,便耐心听他废话几句。

  听他辩解,燕清只呵呵一笑,不冷不热道:“噢?我还当乌角先生心恋红尘,准备逼我退了这位,随你去峨眉山修那《遁甲天书》去,不然就要用那飞剑削我脑袋了。”

  左慈:“……”

  燕清轻描淡写间,直接道破他来时的全盘打算不说,就连来历和所学,也是一清二楚的。

  难道此人年纪轻轻,可单这测算之能,就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

  左慈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不禁骇然,口中飞快道:“绝无此事!贫道不过闻燕司空之名久矣,恰好近日路过此地,又苦于无名帖可递,方不得不出此下策。想必是误会一场了。”

  燕清不置可否地睨他几眼,将扇子往回微微一收,面无表情道:“但愿如此。你若立即将我军师与大将完璧归赵,我或可信你方才之言。只是为免引起误会,往后还是莫要不请自来的好。”

  左慈暗吁口气,苦笑道:“贫道非是为同司空交恶而来,自然不曾伤及那两位性命,只需派人去除了各营门外左侧的绿色石块,便可破除后山阵法,将他们完好无损地带出。”

  燕清点了点头,扬声吩咐亲卫去做了。

  左慈于是放松下来,坐在地上,以还算干净的内袍袖子擦了擦被血灰汗混得一塌糊涂的脸,苦笑道:“这可真是……”倒大霉了。

  “嗯?”

  燕清只淡淡抬眸,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左慈便彻底安静了下来。

  燕清还真不是不想赶尽杀绝,但只要没有十足把握,对手又是来无影去无踪的棘手类型,由理性角度去看,就不适合将人得罪死了。

  左慈这会儿是被他先下手为强,才落得一身本领无法施展,十分狼狈的境地。

  可他毕竟是能在曹操几千军队的包围、落入监牢后还活动自如,全身而退的半仙,有数不胜数的保命手段。

  那面能挡下他理应必中的‘杀’牌的奇异盾牌,怕就是不亚于之前所赠给吕布的‘仁王盾’的存在。

  可惜了。

  若是左慈最初反应得慢那么半拍,在毫无防御的情况下吃下第三记;或者他能刷出一张‘顺手牵羊’或者‘过河拆桥’,直接将那防御用的小盾给拆了的话……左慈就只能任他宰割。

  燕清在心里微微一叹。

  这会儿却有些尴尬——自己要是继续出些狠手杀招,却没能结果掉对方,而只留下重创,那对方早晚会有伤势痊愈的一天,同时意味着留下了大患一个,会给日后招来无穷报复。

  世上就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就算他有自保之力,却没那精力和本事,去护住身边的所有人。

  倒不如顺着左慈的台阶而下,在占有优势的情况下,暂且达成和解。

  剩下的,就等刷出那几张对付左慈的关键牌了再说罢。

  左慈心思极灵密,燕清不愁他看不出自己已知晓了他的意图这点,而不得不领了这份因‘同为修仙修道之人才不计较这上门挑衅、装作不知道地留一线’的情。

  而他方才会搭理左慈的问题,还一本正经地胡诌个师门出来,多少也有着让从头到尾就是散人一个、基本自修成才的对方生出忌惮之意的念头。

  左慈现是撞到铁板,到底自知理亏,刚一通斗法后又探不明白燕清实力,才想要服软而退。

  燕清目前是只要能打散他再来寻衅挑事的心,再得回安然无恙的二人,也就不是非取对方性命不可的了。

  左慈果然所言非虚,在得回被困在后山阵法中的郭嘉和吕布后,燕清便信守承诺地牵着二只失而复得的心肝宝贝,头也不回地离去。

  撇下灰头土脸的左慈一人,灰溜溜地化为鸟雀飞走了。

  只是这日之后,燕清为晋江教教主、游卡弟子的消息却不胫而走,甚嚣尘上。

  等他后知后觉时,早已被人坐实了这古怪教名。

  燕清:“……”

  左慈这天杀的大嘴巴。

  第142章 分歧乍现

  在燕清自定的十日之期到来后,他再次登上高台,煞有其事地做了一回散粮散桃、无比风光的教主,紧接着就在信徒们的群情涌动的欢呼声中,火速回了帐中,耐着性子等应在今日抵达的军报。

  不想来自幽州的未至,来自吴地的,却出乎意料地到了。

  且是厚厚一摞。

  燕清一边慢条斯理地揭了信蜜,一边宠溺地笑道:“定是策儿发觉事态不对,受了挫折后诉苦,好求财要粮的吧。”

  不比后世,此时的南边虽地广田袤,人口却十分稀疏,总体的开化程度,更是远不及北方。

  要是翻翻三国史,就不难看出,缺人总是吴国最大的短板,况且孙策的任务,可是要征兵返北,于兵士而言,就意味着背井离乡,只会困难重重。

  横竖孙坚被燕清打发出去清剿周边作乱的山匪去了,吕布说话便没了顾忌,嗤道:“不知天高地厚。”

  郭嘉懒洋洋地蜷在燕清专门为他抽空折腾出来的豆袋沙发里,嘴角扯了一扯,连眼皮都不乐意抬。

  不过他近来为布置战略而搜集了大量资料,几乎废寝忘食地忙着,直到昨日才大功告成,可以放松歇息,是以任谁看他此时随意的姿态,都不免多了几分体谅。

  不光是燕清感到习以为常,落入旁人眼里,也未觉得有半分不妥。

  荀攸悠悠然道:“那可未必。”

  “噢?”燕清挑了挑眉,将未阅的信递给荀攸:“那就请公达念罢。”

  荀攸刚要伸手去接,郭嘉就瞬间睁了方才还惫懒闭着的眼,无比敏捷地抢了过来,争道:“这么多页,为防公达念上一两个时辰,还是由嘉来罢。”

  荀攸默不作声地收了手,慢吞吞地转过头来,以询问的目光看向燕清。

  燕清无奈道:“公达不过说话较慢一些,又没有口吃的毛病,怎么可能念上那么久?”

  郭嘉是个彻头彻尾的急性子,荀攸则惯了缓慢悠然的节奏,两人一起共事,总是摩擦不断。

  不过在燕清看来,似乎是郭嘉单方面找荀攸麻烦比较多……

  荀攸已重新缩回座位上,一副认真等着听的样子,燕清只有好笑地叹了口气:“那便随你吧,只是不想累着你了。”

  郭嘉眉眼弯弯地展开信纸,唇角嗪着的笑弧便瞬间凝固了。

  燕清自然未错过那抹僵硬,好奇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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