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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_放鸽子【完结+番外】(326)

  吕布在心里给典韦狠狠记了一笔,便正儿八经地将软趴趴的绢诏接了来,一目十行看完,愕然道:“左慈?竟侥幸未死,还往皇城去了?”

  燕清嗯了一声,嘴角略勾了勾,眼底却是一片冰冷:“他虽自诩修道之人,却仍以戏弄俗世中人为乐,又有睥睨众生的傲气。上回险些折在我手里,他必定视作奇耻大辱,而那些伤情未能真取了他性命,又岂会善罢甘休?”

  他与左慈之间,几乎可以说是结下死仇了。

  尽管是左慈寻衅在先,但他可会不认为,对方会自知理亏,就不会思报复之念。于是也毫不客气地派人将那西川嘉陵峨嵋山搜查一遍,就算这些凡人兵士难要了疗伤的左慈的性命,也足够扰得他烦不胜烦,极不安生了。

  吕布忧心忡忡:“那厮确有些手段,若疑一心要对主公不利,可断不能疏忽大意了。”

  燕清莞尔,安慰他道:“我能败他一回,就有信心败他第二回 ,你稍作提防即可,倒不必太过忧心。”

  左慈的傲慢,倒能叫他安心一些——越是恨他,就越不会对他身边的部下下手,借此出气。

  不然这么一来,任谁都知道他于深山闭关数十载,苦修天书三卷,最终都不敌为俗事忙碌的燕司空,还沦落为个只能欺负凡人的大笑柄了。

  看吕布还是一副难以放心的模样,燕清不着痕迹地换了个话题:“倒是陛下这回如此知情识趣,不免让我意外。”

  居然对那宁可坐牢都要向他表忠心的左慈不屑一顾,还特意写信给他,劝他小心这些小人……

  这种极自然的拉拢和表态,还真是有些长进了。

  可惜燕清除觉得几分值得玩味外,并不放在心上。

  刘家人有多薄情寡义,可是从抛妻弃子的老流氓刘邦处就开始了的。毕竟是封建帝王时期,哪怕只是个缺乏实权的吉祥物,名义上也还是上天之子,整个天下都是他的,区区救驾之恩又算得了什么?

  当初他救下流落北邙山的刘辩刘协,刘辩照样为了叫掌权的袁家满意,把他赶出了京城;他待刘协尽心尽意,小王爷仍然难以安心,还非私下拉拢孙家;他对刘康更是有着数回救命之恩、扶持之功,那次他进京时,还不是被那犹如神来一笔的明升暗降分权诏给逼得忍无可忍,不得不对他饱以老拳?

  那些少年慕艾的心思,燕清倒只是一笑置之。然而对历任皇帝,他自认仁至义尽,也是早早看清事实——与其想方设法将他们教养成合适的帝王,治理好这人心四散的天下,倒不如他亲自上马了。

  既有了篡权夺位,徐徐图之的计划,本就没耐心纵容和教育这少年天子的燕清,就更不可能与他太过亲近。

  吕布沉吟片刻,不屑道:“只怕不是真知了好歹,而是斤斤计较下的怨念深重,自暴自弃下的肆意为之。”

  燕清道:“不论如何,这通风报信的好意,我还是承了。待我道句谢,将过年前送去京城的米粮加多两成罢。”

  这样就宽裕许多,哪怕小皇帝还想玩玩赈济贫民,收拢人心的小游戏,也不用从自百官的口粮里省。

  吕布唏嘘道:“主公太过仁慈了。”

  燕清笑道:“他若能安分守己地在那位置上坐着,与我们保持相安无事的关系,让我们有闲暇专心对外,不就挺好?”

  尤其刘康这种积极揭发,努力告密,全看心情决定坑不坑自己队友的潇洒做法,是很值得鼓励滴!

  若他又跟之前一样,轻易中了居心叵测的小人的挑拨离间,燕清虽有办法处理,到底又要一番周折,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是今年战事密集,又少了兖州粮仓的补给,额外加的这两层恐怕会叫文和发些牢骚,”燕清黠然道:“还是晚些回去,等他消消气罢。”

  吕布大乐:“主公英明!正当如此!”

  第216章 故人归位

  在燕清的授意下,这支本就行进得颇为缓慢的军队,就越发悠闲拖拉了。

  每路过一个大型城镇,燕清不但会给他们轮番放假,进城采买,他自己作为一直以来都消极怠工的教主,也会去接见几位当地最为忠诚活跃的骨干信徒。

  吕布就似餍足的大虎,每日犹如春风拂面,待人也和颜悦色起来了。

  可惜好景不长,即使吕布日夜盼着这你侬我侬的美好生活永远持续下去,在途径内黄县,照例进去歇上俩日时,就蹦了出来个意料之外的人。

  这日,燕清正舒舒服服地趴在榻上,下颌搭在羽绒枕上,手中持书一卷,看得津津有味。

  还有没舍得去街上瞎逛,几乎与他形影不离的吕布在上面虚虚压着,殷勤地给他按着微酸的肩,力道掌握得刚好。

  火盆燃得正旺,不大不小的厅中暖融融的,连畏寒的他都只需着件单衣。

  “主公。”门忽被敲响,一个憨憨的洪亮嗓门询道:“有位士人携十名从者,持荀兖州信物而来,道有要事求见主公,经过验看,信物属实,现正候着,主公可要见他?”

  是典韦。

  吕布的动作不自觉地一顿,看向燕清。

  荀兖州的信物?

  燕清不动声色,与吕布对视一眼,微微挑眉。

  距兖州反叛,以陈群司马朗为首的一干臣子迎奉袁术,再将原先主事的荀彧囚禁,已有九个月之久了。

  他派去的耳目,也有定期亲眼确定荀彧的安危,知晓对方受着礼遇,只恨桎梏之所戒备森严,不好打草惊蛇而已。

  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就在左慈重新出山,开始兴风作浪的微妙时刻,来了所谓‘使者’?

  燕清一起了这份怀疑,便将书放下来了。

  既然他跟左慈终有个了解,干脆择日不如撞日,与再次亲自上门挑衅的对方决个干净。

  他做了这决定,却不明说,省得叫吕布瞎操心了。

  见他动作,吕布知他准备起身,赶紧扶了一把,又极自然地为燕清披上外裳,整理发冠。

  燕清着好鞋履后,瞥了铜鉴一眼,再检查了下袖中的卡牌,确定准备就绪后,方慢条斯理地问道:“来者可有报上名姓?信物也一道取来,让我看看。”

  “其不曾报上名姓,”得到允许,典韦才将开门进来,恭恭敬敬地呈上那信物:“那人道,主公只消看了此物一眼,便知……”

  典韦还絮絮叨叨地说了什么,可将目光死死定格在那块之前虽然只见过两次、却每次都给他带来了极大帮助的熟悉小木牌上的燕清,是半个字也听不到了。

  “……他现人在何处?”

  被巨大的期待和惊喜击中,燕清只觉头都有些飘。

  之前的怀疑,这会儿也荡然无存了。

  即便左慈神通广大,看出了这人对他的重要性,也断无可能清楚这一在多年磨损下,很不起眼的小木牌所象征的意义。

  典韦道:“就在府门处,主公可要某传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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