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看到了教堂立柱阴影处的夜翼，他似乎因被吸血鬼王附身主导了这晚灾难。
青年也在看着女孩儿的方向, 还带着血色的眼睛中有着化不开的歉意。
尽管有股气顺不下去, 但托尼知道就跟队长说的那样, 没人希望变成这样。
教堂里刚经历过一场战斗, 有些奇怪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没看到一个吸血鬼的影子。
噢，倒是有一个吸血鬼……
托尼走向女孩儿时时，对她身旁的塞洛斯点了下头。
“爱尔现在怎么样了？”托尼问。
“状况还算稳定。”塞洛斯简单道。
提姆看了吸血鬼一眼，帮忙补充：“爱尔被注入了一点毒液，但毒液被塞洛斯及时取了出来，她的身体没再恶化。”
托尼眉头没有放松，但心底庆幸着还好一切制止得及时……
“今晚的事我听说了，队长他们也在赶来的路上，我们也会提供帮忙。”托尼对蝙蝠侠他们道。
说话时他注意到超人对面还有一个削瘦的被黑色斗篷包裹的少年。
那个年轻人是谁，他好像见过这个人？
他确实知道他，伊比利斯，最早看到这少年是在蜘蛛侠他们经历的一个奇怪的空间医院的战斗记录里。时空错位结束后回想时才意识到，怪不得少年当时会出现在那里，他应该也是跟爱尔定下契约的异生物。
还没从J那里听过少年身份的补充，托尼对伊比利斯的印象不错，准确说由于卡捷跟卓尔的缘故，他对女孩儿身边的异生物们都带着点好感。
托尼来时听J提到卡捷这晚也出现过，这一晚显然又是有女孩儿叫来他们帮的忙。
在托尼想要与对方打个招呼的时候，他正好对上伊比利斯看来的目光。
就见少年对他意味不明地一笑。
下一秒，教堂内，比周末做礼拜的教众数量还要多的失去意识的吸血鬼，挤挤挨挨地堆满了他面前。
托尼：“…………？”
……
“宿主，就这么把本体留在那儿吗？”
系统注意到在从死亡领域放出里面的吸血鬼后，巫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教堂。
伊比利斯被宿主转移到了哥谭一条偏僻的街道。
爱尔柏塔：“……就算想要带走，那也得带得走才行。”
在提姆之后，连戴安娜都站在提姆那边说她的身体需要做一个检查，现在又来了个看上去操碎了心的托尼，爱尔柏塔总不能让塞洛斯强行抢人离开。
就算是对普通人来说看着不是多么严重的伤，爱尔柏塔那脆弱的壳子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都连她自己也没法保证。
正义联盟接下来要忙的事不少，既然要不回来壳子，那她的本体就先由他们安排好了，等找个理由再在天亮前带自己回去。
爱尔柏塔听系统说钢铁侠赶来哥谭的同时启动了一部分支援装甲，其中的维罗妮卡号的隔离监狱收纳了不少吸血鬼。
斯塔克的赶到让她正好有了个机会把死亡领域的吸血鬼直接给丢了回来。
这一晚好像有点漫长了……
伊比利斯白骨的手按着往外透着黑色怨气的魂杖。
不出意外超人跟蝙蝠侠应该不会放过伊比利斯的去向，不过见过巫妖能进入死界，他现在就算凭空消失也不会那么引人怀疑了。
爱尔柏塔在巫妖满阶后一直没怎么上过巫妖，这一晚力量使用有些过度，连这个到现在都还没有安分下来的吸血鬼王都没精力收拾。
意识分给塞洛斯那边一点，爱尔柏塔听到英雄们商量着接下来的安排，超人他们要忙于找到被转化的同伴、还有抓回那些流窜在街道上的吸血鬼。提姆会先带她和夜翼回蝙蝠洞。
在爱尔柏塔想要下了巫妖时，她听到巷口的一声尖锐的威胁声。
“别乱动，把你们所有的钱交出来！”
爱尔柏塔猜这声威胁不是对她说的，抬眼一看也果然不是，巷口三个混混堵住一对年轻的情侣。
“这、这已经是我们所有的钱了，”那对年轻人嗓音颤抖着交出钱包，“都给你们，放过我们吧……”
“哄傻子吗，你们身上怎么可能就带这么点儿……”为首拿着凶器的混混老大不满地说，最后的话还没出口，他转眼正望入一双黑不见底的眼睛。
暗巷深处，身披黑色斗篷的少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的那里，似一道没有声息的幽魂一样同样看着他。
“就、就、就……”混混老大的手不自觉颤抖了起来，“走！”
手里的钱包像是烫手一般，被他飞快地扔回了那对情侣身上，他拉着手下头也没回地跑了。
“巫妖的威压现在看着这么可怕的吗？”系统见那几人没命一样跑了，但是宿主刚才什么也没做。不过又一看那对年轻人也尖叫着跑了……
斗篷下，爱尔柏塔的余光向逃走的混混瞥去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头儿，我们为什么要跑！”混混之中同样有人对老大把到手的钱扔回去很不解，“刚才那个人看着身板不怎么结实吧！而且他看着年龄也不大，也就穿得能糊弄人了点儿！”
“你们懂什么！”混混头目的声音像是战战兢兢地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你们都没听过黑市上最新流传的那个传说？”
哥谭的都市传说多不胜数，大多数人在听时都会不屑一顾，但是传说到了面前，相信与不相信就看你还想不想要你的性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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