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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消极怠工_孺江【完结】(39)

  “但只要他在我家,就是一种威胁,我自己也不知道保封印时间到底有多长,所以我现在已经搬出来了,我不放心让他跟我哥共处一室,你明白吗?他就算失忆了也是危险的代名词!”深水利夏低声吼道。

  “利夏,你为此作出的牺牲,我代表所有日本公民感谢你,事后我们也会尽可能的补偿你和你的家人,所以……现在,我能拜托的只有你了,请你务必帮我这个忙!”安室透诚恳请求道。

  深水利夏深吸一口气,他正准备跟安室透好好分析一下自己目前的qíng况,希望对方能打消把琴酒留在他这里的想法,然而还没等他开口,浴室中水声骤停,拉门传出刷拉一声,深水利夏条件反she一般飞快地扣上了电话。

  安室透:“……”

  琴酒从浴室出来时,腰上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浅色长发湿漉漉地粘在身上,神qíng漠然地看了眼深水利夏。

  “那个……你怎么不穿衣服?”深水利夏心中忐忑,他不清楚之前他跟安室透打的那通电话有没有被琴酒听见,这个时候只好先转移话题,不让琴酒看出不对劲来。

  “太小了。”琴酒面无表qíng地说,他将手里的衣服往沙发上一抛,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那套衣服是深水利夏从他哥的衣柜里翻出来的最大码的衣服了,没想到琴酒还嫌太小。

  深水利夏把衣服收起,叹了口气,看来这人暂时得跟自己共同生活一段时间了,当务之急是给他买件能穿的衣服。

  琴酒那天穿的衣服染了血,已经拿去洗了,他们刚搬到新的公寓,也没带多少行李,有也是深水利夏的衣服,琴酒根本穿不上。

  “今天是年三十,但愿附近的店铺没那么早关店……”深水利夏认命站起身,揣上钱包准备去给琴酒买衣服,没想到这时候,琴酒又从房间里出来了。

  腰间的浴巾被一条三角内裤代替,胯间鼓起一坨,身材一览无余。深水利夏没敢细看,赶紧把头扭到一边,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没多久,琴酒就把深水让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深水利夏这才敢回头,只见琴酒正皱着眉扯袖子,那套衣服穿在他身上确实小了些,袖子离手腕还有几公分,裤子看起来像八分裤,不过因为身材好,穿什么都不难看,这一身穿出去估计别人只会当成个xing装扮。

  深水利夏忍着笑意给琴酒递了个chuī风筒过去,“把头发chuīgān,我带你去买衣服。”

  琴酒挑起半边眉,没接,只是看着深水利夏。

  “我帮你chuī?”深水利夏试探着问。

  琴酒顺势坐在电源旁边的沙发上,背往后一靠。

  “动作真快啊……”深水利夏嘴角抽搐,卷了卷袖子,将琴酒的长发捞了起来,“现在欠债的是大爷,借住的也是大爷了。”

  chuī完头发,深水利夏抓紧时间拉着琴酒出了门。

  走在路上,深水利夏又忍不住看了两眼琴酒。说实话,他还没见过琴酒穿除了黑色以外的衣服,现在他上半身是米白色的高领毛衣,配一条红色格子花纹的围巾,下半身是深蓝色的牛仔裤,长发被深水利夏扎了起来,整个人看上去年轻了十岁……当然,琴酒本身也看不出年龄,外表本来就不老。

  年三十,营业的店铺屈指可数,深水利夏转了几条街才找到一间很小的服装店,里面符合琴酒尺寸的衣服也不多。然而琴酒出了门,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表qíng,浑身充满了冷气,把店员弄得战战兢兢的,深水利夏便也不好意思多逗留,连衣服都没试,就打包全买下来了。

  男人买衣服的速度就是快,深水利夏哭笑不得地想。

  天逐渐的黑了,趁还没黑透,深水利夏gān脆在路边的店铺买了几盒寿司,让琴酒提着回了家。

  “今天是年三十,照例是要跟家人一块吃年夜饭的,之前也没什么准备,你就将就一下吧!”深水利夏边打开盒子边说。

  “你哥呢?”琴酒问。

  “……工作忙。”深水利夏低头分碗筷,避开了琴酒的视线。

  其实深水让是被安室透安排暂时离开了东京,他还不知道自家弟弟已经搬出了家门,更不知道他两天前又受了一次伤,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而且弟弟还正跟罪魁祸首同居中。

  琴酒似乎察觉到什么,目光深了几分。

  “你喝酒吗?”深水利夏抬头问他,“冰箱里有一瓶红酒,昨天野本拿过来的。”

  野本并不清楚其中内qíng,他单纯是来祝贺乔迁之喜,因为想着深水利夏家里也有成年人,光给深水利夏送那些吃的东西恐怕还不够,索xing又加了一瓶度数不怎么高的红酒。

  没想到话音刚落,琴酒就起身去了厨房,回来时手里就拿着那瓶红酒,外加两个杯子。

  “不,我不能喝……”深水利夏苦笑着说。

  琴酒提起酒瓶,看了眼上面写的度数,又看了看深水利夏,“不能喝?”语气略带嘲讽。

  电视机里新年特别节目的欢声笑语,热闹的气氛仿佛感染了深水利夏,他盯着那透明的玻璃杯看了一阵,忽然改了主意,“喝就喝!”

  琴酒嘴角微勾,给深水利夏倒了满满一杯。

  几杯酒下肚,电视节目也越来越热闹,盒子里的寿司也被二人消灭了不少,深水利夏的脸颊渐渐染上了红晕,眼神也有些迷离。

  虽然深水利夏自认为酒量应该还不错,可他这16年来几乎没怎么喝过酒,才几杯酒,脑子就有些晕乎乎的了。

  琴酒的视线就没从深水利夏的脸上离开过,等到新年的钟声响起,深水利夏连呼出的空气中都带上了酒味,他这才靠近了深水利夏,与他对视,“……我,是谁?”

  “……琴酒。”深水利夏勉qiáng睁开眼睛,想了几秒才回答。

  “我是做什么的?”琴酒接着问。

  “……”深水利夏舔了舔唇,扯了扯自己的衣领,“热……”

  琴酒皱起眉,又换了个说法,“我是做什么工作的?”

  “工作?”深水利夏歪着头,工作也有任务的意思,他自动将工作替换成了任务,摇摇头,“你失败了,工作也没戏了……”

  最后一个问题,“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深水利夏此时已经晕乎到快睡着了,当琴酒重复到第三次时才勉qiáng听清楚,顿时眼眶一红,揪着琴酒的衣服,半委屈半生气地说,“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搬出来住!我绝不能让我哥知道我们同居了!虽然跟野本先生说我们是亲戚,但我家怎么可能会有一个金发碧眼的亲戚……”

  不是亲戚,同居,不能被兄长发现的关系……工作“没戏了”,职业未知,目前衣食住行花的深水利夏的钱……

  琴酒为自己脑补的答案皱了皱眉,眼中仍存疑惑,然而深水利夏已经睡着了,想问也无从下手。

  没办法,只好将深水利夏抱回房间,扔到chuáng上。

  深水利夏即使熟睡中也会自己找被子盖,没多久就将自己卷吧成了一个蝉蛹,只露出一张红扑扑的小脸,似乎梦里还在吃着美食,嘴巴轻轻咂了下。

  琴酒盯着那张脸看了几秒,随即转身出去了。

  第46章

  深水利夏睁开眼睛时,只觉得脑袋像是灌了几斤石头进去似的,沉重得快抬不起来了。

  宿醉的后遗症令人苦不堪言,深水利夏想要坐起身,结果刚到一半又轰然倒下,拉过被子裹着头,哀嚎了声。

  紧盖着的被子被人忽然掀开,“起chuáng了。”冰冰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深水利夏眼睛眯开一条fèng,只见一片灿烂的金色晃在眼前。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两人的距离就骤减到几乎脸贴着脸,呼吸彼此jiāo错。

  “gān、gān什么……”深水利夏惊恐地睁大眼,彻底清醒了。

  “看看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琴酒说。

  深水利夏还没闹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就被一双略冰冷的唇堵住了。唇舌勾缠,相濡以沫,舌尖被嘬得发麻,令深水利夏有种被人掠夺的感觉,不算温柔的霸占,口腔中全是男人淡淡的烟糙味。

  唇舌的摩挲逐渐刺激着荷尔蒙的分泌,即使没有jīng气,绵密的纠缠也形成了一种类似触电般的快感,效果与双修无异。

  深水利夏能感觉到体内的怒气微微涨了些许。

  他感觉这个吻进行了有好几分钟,直到琴酒放开了他,深水利夏这才尴尬地发现自己居然如此自然地把手挂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深水利夏想起琴酒的话,惊疑不定道,“我昨天……都跟你说什么了?!”

  喝酒误事啊!深水利夏此时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昨天喝了酒以后都发生过什么事了,他最后的记忆就只停留电视主持人讲的一个段子,结果那个段子讲完,饭盒里的最后一个鳗鱼寿司也没了。

  然后呢……

  然后只剩下一片空白了。

  所以前一天晚上,他到底跟琴酒说过什么了?为了印证自己说的话,琴酒还吻了自己?

  总不会是“其实我是个妖怪,跟我接吻的话我会吸gān你的jīng气”这种玩笑话吧?

  为什么杰克苏大神就不能给自己一个千杯不醉的特殊体质呢,总比那没什么实际用途,还总给他惹祸的柠檬味要好多了啊!

  不过似乎昨天晚上他也没有给琴酒透露什么要紧的信息,因为此时琴酒神色如常,也不像是已经掌握了自己真实身份的样子。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琴酒在说谎。

  然而这种可能xing很小,因为说谎的人,多少都会有些违和的地方,比如小动作。而深水利夏还能准确把握一个人的qíng绪,想要瞒过他,并不容易。

  琴酒没有回答他,只是眼神微不可查的变柔和了一些,直起身,“你的经纪人来电话了。”

  说着,将深水利夏的手机扔到了他枕头旁边——昨天深水利夏是被琴酒送回房的,手机则被遗忘在客厅了。

  深水利夏赶紧爬起来给野本回电话,“喂?野本先生?”

  “啊,利夏,新年快乐!”野本的声音听起来也有点宿醉后的沙哑,“你没忘了今天要来试服装的吧?”

  深水利夏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要不是野本打电话提醒,他还真的就忘了,今天是《走上t台》剧组演员试装和试拍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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