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没在假装。”库尔图瓦大声回答，“是真的，我的耳机除了问题，我能听到你们说话，但你们听我声音就——”
“说谎！”巴蒂突然大声说，“没有耳机能做到让别人听不清你说什么的同时你能听清别人！你自己偷偷调了耳机，然后把责任甩的一干二净！”
“我说的是实话，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库尔图瓦也跟着抬高了声音，“我的确杀了你两次，但巴蒂，有没有可能不是我故意针对你只是因为你不会玩这个游戏才会死，换成其他人还会是这样的结果。”
“什么！”巴蒂愤怒的睁圆了眼睛，“你是说我菜吗！”
“你听出来了，那可真好。”库尔图瓦笑着给他鼓掌，“现在你知道了，我们是不是可以把注意力放在耳机上了，我耳机——”或许是因为他正在转动耳机旁边的按钮，公频里他的声音在‘能把人震聋’和‘小的听不见’之间反复横跳。
“快停快停！你在蹂|躏我的耳朵！”
“我在试！”
“那就更努力点！”
看着自己直播间暴涨的人数和变多的评论量，西班牙主播Ibai对自己邀请阿圭罗并让对方叫上巴蒂的决定无比满意，情况好的超出了他的预期。
不过——
巴蒂和库尔图瓦？
他俩是怎么认识的？
Ibai不仅是个主播，他还是个很出名的皇马球迷，而库尔图瓦是皇马门将，上赛季他在直播间跟观众们分享过很多次他的比赛，但对于他跟曼城国王认识这事，Ibai毫不知情。
为了搞清楚，他给阿圭罗发了私信。
Ibai：巴蒂和库尔图瓦是怎么认识的？
Ibai：我看他们的样子，好像不只是认识那么简单
阿圭罗：他们一直有在聊天
阿圭罗：从去年就开始了
Ibai：去年？
阿圭罗：对，我记得是欧冠小组赛那会儿，第二轮第三轮的样子，队里有人注意到巴蒂有在网上聊天
阿圭罗：有人去问了，但他没说是谁
阿圭罗：这事是他的隐私，我们在更衣室里聊过几次，后来也就不在意了
Ibai：然后呢？
Ibai：你怎么知道是库尔图瓦的
阿圭罗：我不知道
阿圭罗：是内马尔告诉我的
阿圭罗：有次我们聊天说到这个，刚好那时候我们和皇马比完赛，他就告诉我巴蒂是在跟皇马门将聊天
Ibai：老天爷
Ibai：真不可思议
阿圭罗：是吧
阿圭罗：我们都这么觉得
放下手机，Ibai抬头看向屏幕，突然他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阿圭罗说巴蒂开始聊天是在去年欧冠刚开始的时候，欧冠小组赛第二轮大概是11月份，而11月份那会儿的曼城——
Ibai眼神逐渐惊恐，他好像发现了个了不得的事情。
11月份。
万圣节。
那不刚好是网传巴蒂跟德布劳内吵架，关系跌至冰点的时候吗？
过了好半天，库尔图瓦的耳机终于好了，游戏继续。
第三局巴蒂还是普通船员，不过这回他很谨慎，没有第一个被杀掉，第一个死的换成了阿圭罗，巴蒂直到最后快猜出谁是冒牌货的时候才被杀。
看着再次灰掉的屏幕，巴蒂向后靠在椅子上。
直播间有人把他刚才跟库尔图瓦同框的截图拿来刷屏，巴蒂决定挺有意思，就保存了下来，随后他看着那张截图，眼珠一转想到了个“坏”主意。
他给另一个当事人发去短信。
巴蒂：（截图）
巴蒂：你说我要不要把它发给凯文？
库尔图瓦：发
库尔图瓦：（咆哮红眼海鸥）
巴蒂：你不拦着我
巴蒂：是想看到凯文什么反应？
库尔图瓦：我不知道
库尔图瓦：但我知道那一定很精彩
库尔图瓦：他不会跟我说话
库尔图瓦：你惨了
巴蒂：（心碎）
巴蒂：sad
巴蒂退出和库尔图瓦的聊天，转头打开WhatsApp把截图发给了德布劳内，巴蒂一直看着那个界面，直到上面显示对面消息已读，他才翘起嘴角。
但——
1分钟过去了。
3分钟过去了。
10分钟过去了。
巴蒂都玩完了两局游戏，并且其中一局他还以冒牌货的身份杀掉了3个人，成功活到最后，德布劳内都没有给他回复。
啧。
没劲。
巴蒂拿过手机看着和德布劳内的对话界面，上次他们单独聊天还是在他试图偷走果酱那天晚上。
“看什么呢，快来，要开始了！”
巴蒂回过神来，放下手机。
“催什么，就来了。”
但世界就是这样，总有些出乎意料的事发生。
就在巴蒂结束第五局游戏的时候，他收到了德布劳内的消息，而且不是手机上的，是游戏中的，来自德布劳内的好友申请。
这可让巴蒂好好吃了一惊。
凯文-德布劳内几乎不玩计算机游戏，仅有的几次也是之前16-17赛季那会儿他硬拉着对方玩的。
由于巴蒂的计算机屏幕正在直播，所以德布劳内的好友申请就这么被直播了出去，结果可想而知，直播间爆|炸了。
巴蒂没看直播间都在说什么，迅速通过了德布劳内的好友申请后，他打字提醒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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