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悟，”五条老师叫他，“不要挠痒了，快点。”
虽然五条悟忍耐的模样也很可爱，但说实话前奏太长也挺磨人的，两只五条悟本来就不是墨迹的性格，一般怎么爽就怎么来了，五条老师只在第一次的时候这么折磨过五条悟，难怪五条悟当时直接把他按倒坐下了，确实磨人。
五条悟显然早就忍不了了，五条老师话音刚落他就干脆利落地贴了过去，浴室的地板再次被水流拍打。
温热的水流不断涌入，他们实在泡澡泡太久了，是时候换个场地了。
两只五条悟早把无限关掉了，就这么泡了快一个多小时，皮肤都泡薄了，全靠强健的身体素质才没有泡晕。
五条老师的身上全是印，都怪他泡太熟，让五条悟食欲大增。
路过镜子的时候五条老师看到自己脸上整齐的牙印，没忍住笑出声，浴室里只有五条悟带进来的平板，他用平板把罪证拍下来。
点进相册欣赏的时候发现里面全是截图，五条老师看了几张后点开了搜索引擎，果不其然，整整齐齐的记录是五条悟做功课的痕迹。
五条悟从冰箱里拿出一块蛋糕，正要去卧室却发现五条老师还在浴室里，他拿着蛋糕过去，下巴放到五条老师的肩膀上。
“悟在笑什么？”五条悟盯着五条老师的眼睛。
“只是想到我也做过一模一样的事情。”五条老师点开其中一个搜索回答，“这个还是我发的帖子。”
帖子的日期是去年十二月，因为五条悟搜索的关键词和五条老师当时发贴的标题一字不差，所以这条帖子被优先展示，顶到第一条。
“哈，难怪老子觉得熟悉。”五条悟哼哼。
这条帖子下没有有用的经验，因为五条老师发帖的标题太莫名其妙，回答者都在建议五条老师去看心理医生。
“小悟，这是最后一块蛋糕了，我也要吃。”五条老师发现五条悟居然已经吃一半了，于是放下平板跟过去。
一块蛋糕根本不够两只五条悟吃，但冰箱里的也没有别的甜点了，自己做又不能马上吃到，于是两只五条悟决定半夜出门觅食。
东京的便利店虽然二十四小时营业，但并没有他们想要的甜点，于是两人出门一趟也没能买到吃的，一人叼一根棒棒糖在大街上闲逛。
精力充沛的结果就是，他们跑回了高专。
家入硝子正在睡觉，突然床垫两边被陷了下去，“硝子，我们要去南极看企鹅，看企鹅哦~”
“硝子，快换上厚衣服，我们现在就出发。”五条悟手贱地摘掉家入硝子的眼罩，去掰她的眼睛。
家入硝子深吸一口气，一巴掌拍到五条悟的爪子上，“悟，五条，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硝子，你果然没睡着，快换衣服，企鹅在等着我们！”五条悟像是看不到家入硝子有如实质的怨气，熟练地把家入硝子从被窝里拽出来。
五条老师已经翻出家入硝子冬季的羽绒服，把衣服放到床尾，“硝子，就穿这一套衣服，企鹅在等着我们哦~”
两只五条悟勾肩搭背走出她的房间，还不忘顺手把灯打开。
被突如其来的灯光刺痛眼睛，家入硝子倒在床上。
夏油杰，你什么时候回来！
受不了了，快把这两个笨蛋带走吧！
家入硝子从未如此想念两只夏油杰，两只夏油杰在的时候，两只五条悟第一祸害目标就是他们，现在他们不在，两只五条悟天天在她身边搞事。
“硝子，快点，现在去还能看到企鹅睡觉。”五条悟在外面拍门。
家入硝子重重叹气，开始换衣服。
二十分钟后，三个人出现在天寒地冻的南极，两个笨蛋还算有良心，在她身上裹了一层无限，这才没有发生刚落地就被冻僵的悲惨事故。
两只五条悟已经兴奋地往前跑，前方黑漆漆一片是聚集在一块的企鹅。
半夜突发奇想去南极看企鹅，也只有两只五条悟能这么随心所欲。
为了顺应自然规律，人类不能靠近和干涉企鹅的生活，两只五条悟显然还有这个常识，没有被兴奋冲昏脑袋，在足够远的距离停下。
“硝子，快来，不要站那么远，那里看不到企鹅。”五条老师招手让家入硝子靠近。
两只五条悟蹲在高处的冰川上，家入硝子艰难地爬上去，被两只五条悟护在中间，这个视角既不会被企鹅发现，还能看到整片企鹅的状态。
企鹅们围在一起取暖，小企鹅躲在公企鹅的肚子下，毛绒绒的可爱极了。
“老子偷走一只养在高专怎么样。”五条悟蠢蠢欲动。
“不怎么样。”家入硝子严肃地警告两只五条悟，“我们来这里已经打扰到企鹅了，不要想着把企鹅带回去，会影响企鹅的生态，后果很严重。”
五条悟撅嘴，“好啦，老子知道了。”
大半夜起床陪两只五条悟跑来南极看企鹅，还要看着他们不让他们胡闹，家入硝子烟瘾犯了。
五条老师从口袋里拿出一颗棒棒糖递给家入硝子，“硝子看起来好憔悴。”
“呵。”家入硝子冷笑，这都是因为谁，也不看看现在几点。
“悟，硝子，企鹅要下水了。”
家入硝子一把推开五条老师，凑过去看，甚至拿出手机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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