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因为脱离了鬼舞辻无惨的控制我要是去当卧底会被怀疑,但是我大概能够尝试从其他鬼的嘴里打探出一些情报。”
说完这两点阿药又停顿了一下,不死川实弥这次没有催促,期间也没对前两点发表任何评论只是安静的等着。
“第三和第四……”金发的少女深吸了一口气,搭在肩上的头发随着动作落下了几缕在身前,莫名被染白的发尾轻轻晃了几下,在光线的折射下看起来十分接近透明。
“我可以配合鬼杀队做关于鬼的实验,还有……可以用‘能够在阳光下行走的鬼’这一条信息作为诱饵,把鬼舞辻无惨引出来。”
阿药还记得杏寿郎说过,鬼舞辻无惨个性谨慎,一直都在和鬼杀队玩捉鬼游戏,近些年来更是躲的彻底,别说鬼舞辻无惨本人了,鬼杀队已经很久没有获得上弦的情报了,也不知道对方到底在策划着什么。
但不管是什么,‘发现了能够在阳光下自由活动的鬼’这一条消息一定能把鬼舞辻无惨引出来。
听到这里炼狱杏寿郎看着阿药的眼神更加不赞同了,挣扎的想要掰开不死川实弥的手。
“还有最后一点。”放到最后来说是因为阿药觉得这一点似乎不是那么重要。
“我见过鬼舞辻无惨两次,我能描述出他的外貌。”
只有外貌,那两次她只是逃跑都用尽全力了,根本没法奢望能打探出鬼王的能力。
阿药说完最后一句话,房间里似乎瞬间安静了下来。
炼狱杏寿郎板着脸,即使不死川实弥没再捂着他的嘴也没有出声。
安静的时间久到阿药开始坐立不安才被不死川实弥的一声冷哼打断。
“就这?”
白发的猎鬼人挑着眉,看着少女的眼神多了些嫌弃。
“……”阿药觉得对方现在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第122章 第一百二十章
“我还以为你想说什么呢。”白发的猎鬼人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冷哼,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顺手还拿走了桌上的日轮刀。
他绕过矮桌,走到了少女的身侧。
阿药僵硬的挺直了脊背,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把红色的裤子捏的皱巴巴的。
白发猎鬼人握着刀的那只手就垂在她身侧,贴的很近,似乎轻轻动一下冰冷的刀鞘都会贴上她的脖颈。
对方身上的味道在她闻起来依旧是那股甜甜的水果奶油味,混着一点血的腥甜,像是在刀刃上摸了麻药的刀,刮在她鼻腔里,连那股奶油味都被染上了寒风的冷冽。
阿药没敢抬头看不死川实弥,但余光还是看到了对方将握着日轮刀的手抬了起来。
她下意识的紧紧闭上了眼,指尖轻微的颤抖也猛的止住了,身体僵硬的像块石头。
此时的她像是跪在处刑台上的犯人,不安的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判决。
“你该不会认为鬼杀队的剑士会软弱到需要一个普通的女人来帮我们背负伤口的忍痛吧。”
不死川实弥握着日轮刀敲了下阿药的脑袋,下手的时候完全没用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咚’的一声少女的额头肉眼可见的红了一小块。
“要是这的有那种软蛋,老子先把他们扒了拿去当肥料。”白发的少年冷哼了一声,说的时候语气里带着货真价实的杀气,大概真有那样的剑士他也就真会把人拔了皮拿去埋紫藤花下边了。
阿药捂住额头被敲的地方,有些愣神的仰头看着不死川实弥。鬼的恢复速度惊人,那点疼痛很快就消失了,但是刀鞘冰冷的温度依旧残留在皮肤上,更像是无意刮过的风,轻轻撩起了她的发尖。
心脏像是被一块湿漉漉的布缠紧了一样,一阵阵的发酸,连带着她眼角也湿润了起来。
不知道是因为疼的,还是因为不死川实弥那句‘普通的女人’。
鬼杀队即将伤上任的风柱,如风一般凛冽,也如风一般柔和。
“实验还是研究之类的事我管不着,有这种想法你可以去蝶屋和蝴蝶家的那两姐妹提提看。想从其他鬼里套情报你也大可试试,只是除了上弦和下弦,你从其他杂鱼嘴里就算套到了什么消息估计也不会是有用的情报。”
不死川实弥用拇指搓了一下日轮刀的刀柄,将刀挂回了腰上。
“至于你说你见过鬼舞辻无惨。”他看了眼傻楞着盯着他看的阿药。“这倒是比你说的其他那些更有用。”
鬼杀队对于鬼舞辻无惨的情报还是太少了,大部分猎鬼人一生都不会碰上鬼舞辻无惨。那个自大又胆小的鬼王最擅长的游戏就是躲猫猫了,近些年更是连上、下弦也一起躲了起来。
除了前几个月上弦之二的童磨重伤了炼狱杏寿郎和蝴蝶香奈惠那个事件以外,鬼杀队已经有好几百年没收集到关于上弦的情报了。
“关于鬼舞辻无惨的事,你最好把所有细节都回忆清楚,然后在回到鬼杀队后事无巨细的交代出来。”不死川实弥走到了门口,手指搭在门上并没有急着把门拉开。
他转过头看着阿药。“如果到那个时候你还不能证明付丧神的存在,我还是有可能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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