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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嬴政+大汉天子]_云过是非【完结+番外】(100)

  刘彻点点头,这才又坐下来,道:“好啊,尽心就好,尽心尽力的,朕也好做,你们也好做。”

  他说着,示意嬴政道:“用饭啊,别愣着,这些酒菜可是特意为隆虑侯准备的,朕打听了一些隆虑侯的喜好,也不知道这些菜和不和你的口味。”

  嬴政顺着他的意思拿起筷子,刘彻看了很满意,这才又道:“对了,田蚡的事qíng。”

  他顿了顿,道:“田蚡的事qíng,想必东宫现在已经知道了,恐怕要找朕来兴师问罪,不过皇太后也要讲理,你就负责去东宫一趟,和皇太后说这个理。”

  嬴政心里冷笑了一声,这么三言两语就把这个重担子扔在了自己面前,皇太后确实也要讲理,但是说得好听,做的难办,和皇太后讲理,那要有什么样的嘴皮子才行。

  嬴政装作很难办,道:“这……皇上……”

  刘彻立马打断了他的话头,道:“这件事非你莫属了,你想想看,田蚡可是你扳倒的,若是不能说服皇太后,受苦受难的就一定是你,陈蹻,你明日就去东宫一趟,和皇太后讲这个道理。当然了,太后老人家身子骨这几年越来越差了,你说话的时候也温和些,别让她老人家气坏了去。”

  嬴政知道刘彻这是为难自己,自己查出田蚡事qíng,不可能没人去向皇太后禀报,王太后现在肯定已经视自己为眼中钉。一个人已经厌恶另一个人到了极点,就算他说什么好话,恐怕也是很难听下去的。

  刘彻确实有点为难他的意思,不过刘彻说的倒是真话,这朝廷上下,除了嬴政,还有谁敢去东宫和王太后说田蚡的问题?

  嬴政虽然心里有说服王太后的把握,但是嘴上依旧谦虚着,必须让刘彻知道这是多难的一件事,道:“卑臣……尽力。”

  刘彻笑道:“不是尽力,是一定,一定要说服皇太后。”

  他们正说着话,外面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来,雨水顺着风洒进亭子来,将剩下的烛火也都浇灭了。

  刘彻看了看天色,黑的厉害,月亮乌突突的,都不见了星辰,怕是一会儿有场大雨,笑道:“天公不作美,再坐下去怕是回不去了,这样罢,酒带到车上去饮。”

  他说着,招手让宫人进来,李延年过来请示,道:“皇上,回去了?”

  刘彻道:“隆虑侯来参乘罢。”

  嬴政没有拒绝,不知刘彻还有什么话没说话,可能是车上要一道说。

  刘彻登上车,嬴政这才跟着上去,李延年随即又将酒水放在一个小桌案上,摆在马车里,幸而马车里空间很大,并不拥挤。

  因为宫人知道皇上要在车上小酌一番,骑奴并没有赶车太快,走的相当平稳。

  刘彻上了车之后,没有再说什么正事,而是跟嬴政拉着家常,劝他饮酒。

  嬴政喝了不少酒,刘彻劝他酒如何可能不喝,只好硬着头皮喝下去,等酒壶见了底儿,刘彻也有些醉了。

  刘彻将窗帘子拨开勾在一边,让外面的光线泄进来。

  因为下着雨的缘故,月光并不十分足,也不如何亮堂。

  刘彻望着外面,忽然开口笑道:“你知道么,朕……每次看到你,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阿娇。”

  嬴政本来已经醉了,再加上马车总是很有规律的微微晃动,靠着车壁,嬴政已经有些睡意,但是一听刘彻突然说这话,顿时就清醒了。

  嬴政有些戒备的看着刘彻,不知道他突然说这句话的用意是什么,猜想着是不是刘彻看出了什么。但是自己所做的并没有什么马脚可让刘彻去抓,更何况,虽然陈阿娇和陈蹻很像,但他们毕竟一个是女子,另一个是男子,这种无稽之谈,谁会相信?

  刘彻并没有去看嬴政,而是一直望着车外,头微微后仰,靠着车壁,有一塔没一塔的,似乎是真的醉了,继续说道:“朕有的时候在想,朕看到的一定是阿娇……只不过事qíng却不是这样,恐怕朕是太想他了。”

  刘彻说完了,突然转过头来,嬴政喝了酒,脑子有些木可可的沉重,来不及收回目光,正好和刘彻的目光撞在一起。

  刘彻的眼睛很有神,并不像一个醉酒的人,让嬴政看的心中一突,猛地狂跳了起来,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像擂鼓一样敲击着耳朵。

  嬴政怕他会看出什么端倪,连忙收回目光,装作不经意的看向别处。

  但是刘彻却一错也不错的看着他,那种专注的目光,让嬴政有些不自在,后背慢慢的升起一种麻嗖嗖的感觉。

  刘彻就这么盯着他好一会儿,嬴政刚想找些话题岔开,就瞥见刘彻忽然伸出手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刘彻的手已经摸到了自己的脸颊。

  他的手非常的烫,一股炙热的气息透过刘彻的手,向嬴政席卷而来,嬴政全身一抖,连忙撇头躲开。

  刘彻也不qiáng求,放下手来,又转头看向车外,叹声笑道:“六年了……”

  嬴政只觉从未央湖到刘彻寝殿这段距离太长了,长到嬴政有些坐不下去了,虽然刘彻没再跟自己说过一句话,但是两个人坐在一个马车里,嬴政的脊背一直紧绷着,就怕刘彻再来动手动脚,或者说些不着边际,让人猜不透的话。

  等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嬴政猛地松了一口气,刘彻这才收回目光,道:“时辰已经晚了,宫门禁了,隆虑侯今日就留在宫中住一晚。”

  嬴政早就知道宫门禁了,自己今天肯定要留在宫里头,于是应了一声。

  刘彻下了车,嬴政才跟着下来,刘彻一面往寝殿里面走,一面道:“隆虑侯跟朕来,朕还有话要和你说。”

  嬴政一直坐在车里,突然下了车有些头晕,感觉并不是如何难受的酒气一下袭上了脑袋,就算清凉的雨水也不能让他清醒多少。

  嬴政不知刘彻还要说什么,一路都是时间也没说有用的话,但是只能跟着他走进去。

  楚服见刘彻进来,跪下来要替换上退下外袍,刘彻却一挥手,楚服、李延年和一gān宫人会意,立马都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殿上只剩下刘彻和嬴政。

  殿中的烛火点的很亮,似乎就如同白昼一样,外面在下雨,使得空气变得湿濡了,连带着殿里的空气也有些粘腻,不是十分清慡。

  嬴政不知为何,这让他有些口gān舌燥。

  刘彻并没有除掉冕旒,也没有退下黑色的龙袍,而是指了指,道:“你坐,朕还要和你说一说处理田蚡的事qíng。”

  “……诺。”

  嬴政应了一声,微微弯下腰想要坐在软垫上,只不过他一低头脑子里有些混沌,酒气让他晕晕乎乎的。

  嬴政身形有些踉跄,刘彻几乎是下示意的,就上前扶他。

  刘彻下车的时候有李延年殷勤的遮雨,生怕皇上淋到了一丁点儿的雨会不高兴,但是嬴政并没有如此好的待遇,肩膀和袖子有一些cháo湿。

  这种微凉的cháo湿,让刘彻全身一震。

  嬴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刘彻压在了地上,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刘彻低下头看着他,冰凉的冕旒垂在嬴政的额头前,让他因为酒气而燥热的身体竟然有了一丝丝的舒坦。

  嬴政嘴里不由自主的露出一声叹息声,犹如轻轻的呜咽一般。

  刘彻喉头发紧,gān涩的滚动了一下,一把掐住嬴政的下巴,立马含住了嬴政的嘴唇。

  “唔……”

  嬴政猛地睁大眼睛,因为没有戒备,刘彻的舌头很容易就撬开了嬴政的牙关,每一下或轻或重的描摹和纠缠,都让嬴政狠狠的打着抖。

  那种不由自主的苏麻,从尾椎骨蔓延而上。

  嬴政微曲起膝盖,腰上用力想要推开刘彻从地上翻身起来,只不过刘彻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

  刘彻的膝盖顶开嬴政的双腿,一手钳着他的下巴,另一手往下,隔着衣衫,轻轻的抚摸着嬴政的胯部,慢慢的往下,在他的腿内侧揉弄。

  嬴政喉头里“嗯”的一声,脖颈不由自主的扬起来,刘彻的动作让他很舒服,酒意让他不能思考,双腿因为刘彻的揉弄而打起颤来。

  刘彻见他有些迷离的样子,一股燥热猛地冲上来,放开嬴政的下巴,低下头去亲吻他的脖颈,非常温柔的亲吻和舔舐,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嬴政的喉结,时而又用舌尖打着转儿的去逗弄着嬴政的喉结。

  “啊!嗯……啊……”

  嬴政只觉脖颈上一阵温濡,快感似cháo水一般湮灭而来,正在这时候,刘彻的手已经窜进了嬴政的衣衫里面。

  炙热的手掌抚摸着嬴政光luǒ的皮肤,一寸寸的碾压研磨过去,似乎着了魔一般,揉捏着嬴政的腰身。

  手顺着腰线一路往下,猛地刺进那个gān涩的地方……

  “嗯!”

  嬴政如同被浇了兜头冷水,一下子睁开眼睛,猛地挣扎起来,刘彻按住嬴政的肩头,只是撞见对方一双赤红的眼睛,登时心里一拧,在gān涩之地不断抠弄开拓的手指也突然顿住了……

  ——

  嬴政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大亮,他迷迷糊糊的,却突然想起了昨天夜里,霍然坐起身来。

  下身并没有因为他的剧烈动作而产生任何异样的感觉,这让嬴政舒了口气。

  但是下一刻,他就瞥见睡在自己外手的人,除了是刘彻,还能是谁?

  嬴政有一瞬间的怔愣,昨夜的记忆才慢慢的想了起来。

  嬴政喝多了酒,而且有些感染风寒,所以头才晕乎乎的有些混沌。

  昨天晚上二人本来要说处理田蚡的事qíng,但是还没有来得及谈,刘彻把他压在地上,那种场面似乎有些失控,嬴政不得不说,如果只是单纯的纾解,确实让他很受用。

  只不过嬴政觉得一不中意刘彻,二来他的尊严也放不下,根本不可能让刘彻一而再的压制自己。

  刘彻也不知为何,突然就停了动作,之后只是亲吻,刘彻甚至帮助他纾解了一次,或许是酒意作祟,也有风寒的问题,嬴政在发泄之后根本没有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刘彻仍然亲吻着嬴政,握着他的手为自己纾解。

  嬴政当时只有一丝的意识,若不是实在没有力气,一定要一把废了对方,这简直是奇耻大rǔ,在刘彻发泄出来的那一刻,嬴政明显感觉到自己颤抖了一下。

  嬴政脸色有些发白,头还是晕乎乎的,但是立马下了chuáng榻,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迅速的穿上。

  嬴政一动,刘彻就醒来了,看着他穿衣服,也没有动,只是开口,道:“隆虑侯别忘了去东宫说服皇太后的事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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