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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嬴政+大汉天子]_云过是非【完结+番外】(106)

  嬴政双手死死的抓住身下的chuáng单,双腿被刘彻一欠身,顶的更加大开,这种耻rǔ的姿态让嬴政脑中发白,扬起脖颈来,嘴唇微微张合,呻吟都呻吟不出声来,喉头里像是卡主了,只能不断的颤抖着身子,这似乎能缓解灭顶的酸麻一样。

  嬴政抓住chuáng单,喉头急速的滚动了好几下,猛的抬手,只听“啪”的一声响,刘彻直觉眼前有一阵的眩晕,嬴政一拳正好打在了自己的眼眶上。

  刘彻有些震惊,他没想到嬴政敢打自己,只是下一刻却见到嬴政狠狠的瞪着自己,那种眼神,冰凉刺骨,却异常的复杂,藏在qíngyù之后,让刘彻下腹一阵火热。

  刘彻猛地将嬴政反着压在榻上,嬴政面朝下背过去,这种姿态让人很没有安全感,嬴政猛烈的挣扎起来。

  刘彻却死死按住他,低下头来,嘴唇轻蹭着嬴政的耳朵,将他的耳垂含在嘴里,舔吻啃咬着,声音低哑的笑道:“怎么?朕伺候的你不舒服?”

  “你……唔!”

  嬴政本还是咬牙切齿,只不过刘彻在他还没有说完话的当口,又将手指刺进了他的后xué里,嬴政吃痛,话头就吞咽回了嗓子里。

  刘彻的手指在紧致的xué口里挖弄着,抽动着,嬴政紧紧捂住嘴,睁大了眼睛,却抑制不住身体感受到的不可言喻的苏麻感。

  刘彻笑着亲吻他的脖颈,舌尖在嬴政的脊背上描摹,手指上丝毫不停顿,后面从gān涩已经变得适应,开始慢慢的湿润,每每抽动就发出轻微而粘腻的水声儿。

  嬴政被刘彻按着趴在chuáng榻上,本身因为生病,身上就没有什么力气,现在更加全身酸软,就像是脱了力一般,只能趴在chuáng榻上狠狠的喘息着,感受着刘彻给予的灭顶之灾。

  刘彻看着他的样子,禁不住心中一抽,动作变得轻柔起来,低下头去小心翼翼的亲了亲嬴政的眼角,舌头一卷,能尝到咸涩的味道,也不知道是屈rǔ的泪水还是汗水。

  刘彻温柔的亲吻着嬴政的脸颊,将他正过来抱在自己怀里,轻声道:“我不会进去,放松。”

  他说着手指却已经加到了三根,嬴政像痉挛一样的颤抖,因为快感已经似乎失去了意识,蜷缩在刘彻怀里,双手紧紧抱住刘彻的脖颈,两条腿不自主的抖动着,紧紧夹住刘彻的腰身。

  刘彻看着他的反应,心底里忽然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热流,也伸手紧紧托住他的后腰,将嬴政拥在怀里。

  嬴政像失去了水的鱼,扒住刘彻的脖颈和肩膀,急促的呼吸着,迷离着双眼,似乎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面,刘彻手指的每一下拨弄,每一下旋转,每一下抽动,他的感觉的一清二楚,身体也分外的敏感起来。

  刘彻低着头亲吻他的眼眉,嬴政现在大脑放空,什么也没有注意,极其乖顺的任由刘彻亲吻着。

  刘彻看着他迷离的表qíng,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冲动,只能将燥热发泄在手上,使得嬴政因为自己的抠弄而大声的喘息。

  刘彻狠狠的按揉着抠弄着嬴政的敏感之处,嬴政猛地张大眼睛,不由自主的扬起脖颈,张开来嘴却呻吟不出声,只能急促的起伏着白皙的胸膛,眼角似乎有些失控的莹润。

  刘彻看着嬴政一时间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袖,发泄之后,立时脱力蜷缩在自己怀里,似乎是睡着了。

  将人从怀来抱起来,放平在榻上,刘彻拿了布巾给两个人都清理gān净,一想到那人在自己怀里敏感又隐忍的模样,刘彻下面就胀的难受,却因为刚才一时口快答应了对方不会进去,现在刘彻竟然有些懊恼。

  嬴政发泄之后,或许是因为生着病的缘故,呼吸平稳的睡着了,刘彻用手抚摸着他一丝不挂的身体,看着那人因为激动和qíngyù而染得微微发红的身子,眯了眯眼。

  刘彻收回手去,将衣服给嬴政穿上,随即又给他盖上被子,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身来。

  李延年听见里面有隐隐的声音,也不知在gān什么,过了好一会儿皇上才出来。

  李延年刚要行礼,问是不是回宫去,就看见刘彻有些红肿的眼眶……

  李延年这一下吃惊不小,皇上刚刚进去还是好好儿的,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出来竟然受了伤,眼眶红了一大片,还有些肿,这过两天非要乌青不可。

  一个帝王在出巡的途中,脸上挂了彩,李延年怎么能吃罪得起。

  刘彻则是将被打的事qíng忘得一gān二净,就见李延年一脸见鬼的表qíng,惊诧道:“皇……皇上……您的眼睛……”

  “眼睛?”

  刘彻一时没想起来,比起被打,还是方才不到位的qíng事更让刘彻记忆深刻,刘彻抬起手摸了摸眼睛,登时抽了一口冷气。

  虽然嬴政病着,但是毕竟是个男子,手劲儿不可能会小,尤其嬴政一直以来都以为刘彻是戏弄自己,在践踏自己的尊严,当然不明白刘彻那种不由自主的冲动,自然手劲儿不会小。

  刘彻这一摸,顿时就想起来了,先是尴尬,随即脸上一沉,咳嗽了一声道:“不小心撞了一下,回宫罢。”

  “……诺。”

  李延年赶紧给刘彻引路,刘彻稍微低了头,怕让隆虑侯府的下人们给看见了,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是个什么滑稽的模样,要是被看见了,那就什么英明也没了。

  其实府上的下人们哪里敢抬头直视皇帝,一个个都是低头顺眼的,生怕惹了皇上不快。

  刘彻登上车去,这才打起帘子,这个侧面正好遮住被打的眼睛,对隆虑侯府的下人道:“隆虑侯感染了风寒,现在有些发热,朕一会儿让御医过来看看,你们好生服侍着。”

  “诺。”

  下人们赶紧跪下来谢恩,刘彻这才点点头,让马车往宫里而去。

  王太后见到李延年派来的内侍,内侍将刘彻亲自往隆虑侯府探病的事qíng说了,王太后更是生气,一想到那日李延年说的,自己的儿子竟然和陈蹻这个男人搞在一起。

  王太后觉得窦家真是yīn魂不散,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皇上竟然会去宠信一个和废皇后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而且还给他做了丞相。

  王太后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放任不管了,当下要摆驾过去,就等着皇上回来。

  刘彻回了宫,刚到寝殿门口,就看见了皇太后的车仗,一时间有些迟疑。

  皇太后从来不怎么出东宫,更加不会来自己的寝宫,也不知道突然过来是为的什么事。

  刘彻步上台阶,见楚服在里面,招手让她出来,道:“皇太后来了?”

  楚服点头道:“是,皇太后等了一下午了,还叫了皇后娘娘过来说话。”

  刘彻并没有说话,而是整理了一下衣服,随即走了进去。

  王太后坐在上手的位置,卫皇后陪在一边说话。

  因为刘彻出去之后先去了武安侯府,再去了隆虑侯府,时间不算短,王太后到了寝宫,久久不等刘彻回来,就叫卫子夫过来说说话。

  卫子夫知道王太后不喜欢皇子刘据,自然不会拿刘据去讨皇太后的欢心,只好自己战战兢兢的赔笑应付着。

  刘彻一进去就听见卫子夫赔笑的声音,王太后见刘彻来了,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又看见他眼眶肿了,道:“皇上这是到哪里疯去了?”

  卫子夫给刘彻请安,刘彻给王太后请安,gān笑了两声,只是道:“母亲今天竟然过来了?”

  王太后冷着脸,转头对卫子夫道:“你先回去罢,我有话要和皇上说。”

  卫子夫不知道为何皇太后会搁着一张冷脸,也不想多管闲事,就起身告辞了。

  刘彻看着王太后的样子,道:“不知母亲要和儿子说什么事qíng?”

  王太后虽然生气,但是也知道需要给皇上一些面子,自然不可能一上来就质问刘彻为何不顾大体,去宠幸一个男人。

  王太后冷静了好一会儿,才板着脸道:“皇上日理万机,这也是我知道的,但是不能不顾后宫,你登基都这么多年了,天下也稳定了儿子却只有一个,子嗣的问题并不单单是皇上一个人的问题,更关乎了整个汉室,皇上要多考虑考虑……若是掖庭里没有皇上看的上眼的,自然可以让人去外面寻,寻些看得入眼的充入掖庭来。”

  刘彻一听,这个问题虽然是老生常谈了,但是最近都没有被提起来,不知为何皇太后会突然提起,只是道:“母亲忘了,前几不是刚把李妍封了才人。”

  “我怎么能忘了?”王太后不听他提起李妍还好,一听到李妍的名字,顿时就来气,道:“就是有人来向我告状了,说皇上心有所属,对后宫的妃子们不理不睬的!”

  刘彻心中一突,不过这么多年来,面上也装作很镇定,似乎根本什么事也没有,道:“后宫里争风吃醋的事qíng,还到母亲面前去告状,真是不该,惹得母亲烦心了……”

  刘彻说着,又道:“儿子也知道,一碗水要端平,皇后虽然贤良淑德,但朕近来已经不经常去椒房殿了。”

  王太后想跟他说的就不是什么卫子夫,但是刘彻跟他打哈哈,就是当听不懂。

  王太后又不能撕破了这份脸皮,心里寻思着这边行不通,就只能去找隆虑侯,让他知道什么是脸面,不要为了谄媚连脸都不要了。

  王太后心想着,自己不能把皇上怎么样,一个小小的隆虑侯还能难倒她不成?

  王太后没再说什么就走了,只是直到出了寝宫仍然板着脸。

  刘彻送走了王太后,脸色立马就拉下来,心中有些疑问,他和嬴政的事qíng都没让其他人知道过,如果真的有别人知道,那只能是嬴政本人或者是阳信长公主说的。

  不过阳信长公主常年不进宫来,嬴政瞪着自己那种样子,完全把这种事qíng作为羞rǔ,怎么可能自己说出去。

  那剩下的就只能是身边的近臣,无疑发现的内侍和宫女,而能在东宫面前说的上话的内侍和宫女就更是少之又少了。

  刘彻坐着,楚服过来给他换下外袍,刘彻忽然道:“楚服。”

  “陛下有什么吩咐?”

  刘彻顿了顿,才道:“这些天,你给朕盯紧了李延年,他有什么动作,立刻想朕来禀报。”

  “李……”

  楚服有些诧异,不过立刻就点点头,应声道:“诺。”

  过了两日,嬴政的病已经大好了,可以来上朝了,众人跪下地上行礼,等着刘彻首肯才能站起来。

  刘彻坐在上手,看着百官跪在地上,眼尖的发现嬴政露出的一截细细的脖颈上,有一块发红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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